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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一般跳了出来,那小姐仰着小脸儿,嘴边儿挂着银丝,银丝儿顺着脖颈往下流呀流,那闵公低头一吻,印在了那小姐的左眼皮上,小姐酥酥一抖,那小裤便被闵公扒了下来,露出粉嫩嫩的尻,闵公狠狠一冲,那小姐的叫声是又娇又柔,腰肢亦是软了半截,辗转在闵公身下,卖力摇着,胸前那两团更是蹦蹦跳跳,像是要晃塌了,那闵公低声问道……

    我摆摆手。

    那探子噗通跪下。

    “领罚吧。”

    那探子不言不语,只是跪在地上。

    闵公,裴济姓裴名济字闵行。

    淫词秽语听了不少,几乎每天都有春宫新式,自己的故事也听了个把,但故事是故事,真事是真事,面对真事儿的时候人难免难堪。

    那探子似有疑,跪着不动。身旁的婢子温声提醒我,“主子。”

    这才惊醒,交代了那探子他乳母的近况,给了那探子他乳母做的小布兜。

    那探子眼眶含泪,磕了三个响头。身旁的婢子快步拿了果篮和布兜,递给探子,探子的眼泪又是转了几转。

    早些年救了那探子一回,允了他不杀之恩,便顺带给他打发了这样的差事。也有着一条规矩,不领罚的事便不理,领了罚,便是封了嘴,传这话的人也该封了嘴。来来去去这些年,他便内外操劳,忙着这些杂事。

    推拉一番,请那探子出去后,却见裴济已经在屏风后站着了,不知听了多少。裴济还是挂着温润的笑意,好像活够了一样。

    我有点鄙夷他这副样子,裴济看起来是不识绝望的好运之人,傻得可恨也可笑,朝歌城本就是荒漠上的荒,这城里的人自然也是绝望中的决,就算人们认为天下苦秦久矣,众心齐力使这个残酷王朝灰飞烟灭,仁爱也不会降临在朝歌,朝歌注定是砂石惨白的废墟,这里的子民,生生世世,都要在恸哭中抚平眉头,即使内里五痨七伤,也只能随着歌队纵情欢呼,在青天白日之下高声宣淫。

    裴济却不懂,他觉得事情有所转机,只要我们努力。

    心里翻个白眼,看着厌烦,觉得他这眼睛确实该挖。裴济却是还在那边撒痴,问我叫他所为何事。我便答道,“听闻裴公嫌这眼睛折辱了风节,要去了才解心头愤懑,我思前想后不知道裴公想挖的是哪双眼,想来想去,不外乎您自己的,我的,和我这院里人的,于是心想不如成人之美,请您来这里,不管挖谁的,都方便些,伸伸手就能够到。”

    裴济低头一笑,没由来的提点了昨夜东风,见他仿佛回味,我的厌恶之情更甚。含着笑意,“公主这变脸变得越来越快了。”

    我的厌恶已经升到了愤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领域里被压制的恨意。可我没有招架的办法,能让自己舒服的,便是装作自愿自主。

    你应该跪下。我说。

    如果这个故事足够香艳的话,现在是裴济上我的好时机,而裴济是裴济,我是我,我们二人和香艳故事之间,总归差了一些天时地利人和。

    裴济跪下了。

    我让一个叫阿宁的姑娘赤条条站在了他面前。

    阿宁日常负责盯着下人们折磨裴济。第一天我让她拔掉裴济的指甲,她不熟练地帮裴济求饶,到了第一百天,她已经熟练了起来。可我不满意,因为即使到了今天,站在我身边的裴济,还是像一个超度者,带着自恋狂的傲慢,想要将我衬托得疯疯癫癫。裴济本应该更疯一点,比我疼得更多,而他身上却看不到疲惫。我认为这是阿宁的错。

    阿宁怯生生看看我,再看看裴济,又换了冷脸看着裴济,再怯生生看看我。

    我说,“阿宁,我比你更怕。”

    另外的婢子端了药,焚了香,沏了茶,将药放进了茶,将茶杯请在了裴济和阿宁面前。

    阿宁扑通跪下,开始诉说,诉说她的忠诚,和哀思。

    裴济冷笑,将茶一饮而尽。

    我说,“阿宁,你觉得言言幸运吗?”

    阿宁一愣,脑子转了不知几转,才答,“有不亏待自己的主子,言言自然是有这别人没有的运。”

    我心下疑虑,便问了出来,“我没有亏待她吗?”

    “主子顺了她的心,何来亏待。”

    “那你呢。”

    阿宁愣了愣,

    “我想要顺你的心,而你却怕我杀了你。”

    阿宁听完,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饮罢,磕了头,伏在地上,长跪不起。

    就这样,落了一地的寂静。然后药效起了作用,裴济脖子开始变红,阿宁身上也泛起了潮红。

    我坐在那里,他们俩跪在地上,我却不太开心  ,他们之间形成了某种“义”,两个人,一动不动。

    身边有眼色的婢子微微鞠躬,得了我的默认,便走上前去扒裴公的衣服。

    由于下了猛药,裴济被扒光时候下体已经肿的吓人,血管一伸一缩,看起来仿佛中了毒,阿宁披上了薄薄的纱,乳尖儿高高立起,腰直不起来,软绵绵伏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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