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然而,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没能幸免。
“马尔福先生,难道我没有明白地说只要少许水蛭汁就够了吗?你那金灿灿的脑袋就没能弥补你智商上的欠缺吗?”
这是伊莱第一次看斯内普上课,把他都给看懵了,两个学院的分哗啦啦的扣。他正巧站在德拉科旁边,便顺手帮他挽救了因为紧张而变成了橘红色的魔药,“顺时针三圈半,德拉科。”
然后魔药变回了正常的浅褐色。
德拉科抬头看过去,他一眼认出了伊莱的衣服是父亲穿过的,并且上面的香水味也无比熟悉。
他低头道谢:“谢谢伊莱教授。”
“不客气,做得不错,斯莱特林加五分。”
伊莱接着在教室里走来走去。
“波特先生,加三段雏菊根茎——不不不,太长了,一公分就好。对——就是这样,格兰芬多加五分。”
“格兰杰小姐,做得很好,你是怎么知道可以把鼻涕虫黏液改成两滴嚏根草汁液的?非常棒,格兰芬多加十分。”
……
伊莱和斯内普就像两个一进一出的水龙头,一个疯狂加分一个疯狂扣分,到下课时勉强将两个学院的宝石维持在和上课前差不多水准。
下课铃响后格兰芬多们跟逃命似的往外跑,斯莱特林倒是井然有序地排好了队,和他们的院长及助教道别后才离开。
斯内普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伊莱原本正低头整理着学生们交上来的论文,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笑说:“斯莱特林的孩子们还是老样子。”
斯内普冷哼一声:“没有半点长进。”
“他们还小呢。”伊莱说,“更何况你的魔药天赋也不是其他人随随便便能比得上的,耐心些,斯莱特林向来不缺出色的学生。”
中午的午餐后有一小段午休时间,伊莱回宿舍捣鼓那个双面镜,他试着用了一下,盖勒特的脸很快出现在镜子里。
伊莱:“……你难道一直坐在镜子前吗?”
盖勒特耸了耸肩,“我在纽蒙迦德并没有太多可以消遣的事。”
他还是和伊莱记忆中一样英俊,金棕色的头发、灰蓝色的眼睛和深邃的五官轮廓让他看起来显得冷漠又果敢。然而盖勒特的性格却并不冷漠,青年时的他笑声朗朗,明媚热烈如同朝阳。而现在多年的牢狱生活也并未磨平他的棱角,他锋芒内敛,笑意从容,上位者的气势仍在。
伊莱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的,盖勒特。”
格林德沃说:“噢,我以为你知道的,我的爪牙遍布全欧洲。”
他看起来有些小得意,像是在卖弄。但伊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格林德沃的人格魅力毋庸置疑,否则也不会有圣徒在他困守纽蒙迦德时还愿意听他差遣为他卖命,更不用说格林德沃年轻的时候还成功笼络了邓布利多——即便他那套理念并没有那么和平,但邓布利多还是陪他走了不短的一段路。
格林德沃看着镜子里的伊莱,轻声说:“我时常在想我们三个人过去的那段时光,伊莱。”
伊莱说:“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盖勒特。”
“噢?新时代的伏地魔可比我差远了。”格林德沃说,不无讥诮地说,“权势可真是个迷人的东西不是吗?总有人为了它前仆后继。”
伊莱无奈一笑:“确实。”
就连邓布利多也险些没能幸免。
下午的魔药课是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相对省心许多。晚宴结束后邓布利多忽然召集了教授们,带他们去到霍格沃茨外围。
“哈利今天去练习魁地奇,被摄魂怪影响,掉下了扫帚。”
麦格教授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愤愤不平道:“它们就不应该出现在学校里!”
确实如此,摄魂怪是魔法部派出来搜捕西里斯·布莱克的,它们一般都在学校外围。但摄魂怪是一群没有脑子只知道用快乐满足食欲的东西,显然也无法说服或是迫使它们遵守规定。
黑压压的摄魂怪遮住了原本晴朗的夜空,在伊莱看来它们就是低配版死神——披着斗篷戴着大兜帽,灰袍下是骨瘦如柴的结痂的手掌,全身都像是被水泡烂了一样。它们没有五官,原本应该是嘴的地方长了个洞,用来吸食人类的快乐。
走到外围后即便是教授们也都感觉到了阴冷,在摄魂怪作用下,巫师们会感到周围光线被吸取,渐渐坠入黑暗。勇气和希望消退,虚无逐渐占据内心。如果无法及时获救,最终将被吸取灵魂。
这不是一种太好的体验,在摄魂怪的包围下,教授们不自觉地抱团退到了一起。
“它们在晚上格外活跃。”邓布利多说,“我们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教授们在晚上六点后至宵禁前用守护神咒阻挡它们进入学校。”
守护神咒是唯一一个可以对付摄魂怪的咒语,伊莱也学过,他握着重新到手的魔杖,和其他教授们一起念出那个咒语:“护身护卫!”
形形色色的银色动物们从魔杖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