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白珍妮接起来，是常瑛。
83.到唇边讲不出满足
冯芷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坐着，她给白珍妮准备的早饭咖啡，白珍妮一口没吃，她也不知道怎么劝。
冯芷几乎是脱口而出：“估计是佳佳姐昨天采访上说要得奖，所以对家立刻放黑料了吧。”
颠三倒四：“杨佳佳发声了！她发微博了！为你！”
挂了电话，白珍妮感觉浑身发麻，鼻子发酸，眼眶有点湿。
从韩廷，到唐仑，到现在的韩佳佳，哪一位对她的关照，都是她难以为报的。
杨佳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她心里的悸动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疯一把吧，怕什么呢？
白珍妮愣愣地盯着酒店天花板上的一处斑驳，悠悠地问：“小芷，你帮我分析分析，这次又是谁要黑谁啊？”
看到了内容的她惊讶得目瞪口呆，怔了十几秒，紧接着欣喜若狂，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冲白珍妮大喊，但却因为激动而说得
——“佳佳姐！”
她猜白珍妮肯定是会受那条爆料影响的。即使背后有猎色撑腰，但一旦负面新闻猎色懒得去公关，杨佳佳知道单单她的粉丝就能从舆论上让白珍妮够受的。所以即使公司反对，她还是坚持发了那条微博。
白珍妮还是没按住心里那口气，问道：“瑛姐，难道他们仗着自己是媒体就可以这样颠倒黑白，造谣诬陷吗？”
常瑛在那边长叹一声：“哎……说你也晚了。看杨佳佳那边怎么公关吧，我们配合。我会和她公司联系。”
杨佳佳转过头，看到白珍妮站在她化妆间的门口，素面朝天，喘着粗气，头发都跑得乱了，眼睛却晶亮，如水一般望着杨佳佳。
——“感谢韩茵小朋友，把我护在身后，替我出头。艺人也有权利正当防卫，此事孰黑孰白，明眼人自然分辨得清。”
常瑛：“我看视频里，你打人打得挺起劲啊？”
这会儿，杨佳佳的那条微博下面已经几万条评论了。她正想点开仔细看看，突然听到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白珍妮云里雾里，她接过冯芷递来的手机，看到上面停留在杨佳佳刚刚发出的微博界面。
83.02到唇边讲不出满足
常瑛：“那你把他拉开就好，踹他干嘛呢？”
拍这部戏，出了猎色，她本想着就算被欺负，被潜规则，她也都认了。她能因为那部性爱视频因祸得福，拿那么多的钱，有今天这种机会演刘年景的电影，已经是三生有幸。就像常瑛说的，即使被诋毁诽谤，都是值的。
常瑛轻笑道：“珍妮，你是不是没在公司上过班？”
白珍妮见到了杨佳佳，千言万语突然就堵在了嘴边，说不出
那么何以为报？
白珍妮：“那个人冲上来抓着杨佳佳不放手，我怕……会伤到她。”
她无奈地看着全民爆料发的那条视频，看了一半便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白珍妮震惊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白珍妮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常瑛的声音远没有上次白珍妮和唐仑出绯闻的时候那么急迫，甚至有一丝轻描淡写：“珍妮，看到报道了？”
白珍妮不语。常瑛接着说：“上过班你就会知道，社会就是这样，任何一个地方都有颠倒是非的人，你该庆幸，你身在娱乐圈，虽然会被诽谤造谣，但毕竟你拿着比他们多几十倍几百倍的钱。”
02
杨佳佳一场戏刚拍完，从片场来到化妆间。她看了看通告栏，已近正午，下午的几场戏都是室外群戏，而很难得的，白珍妮还没出现。
冯芷还激动着，看着白珍妮胡乱套上了一身运动服，问：“姐姐，去哪？”
几个小时内，杨佳佳的公司和猎色也出了澄清，证明了被打男子是杨佳佳的私生狂热粉丝，配上了以前他在杨佳佳活动现场的图。
白珍妮把手机还给冯芷，起身便开始换衣服。
白珍妮裹上羽绒服，把冯芷的外套扔给她，颤着声音道：“去片场。”
电话那头，公关人员提醒常瑛看了杨佳佳刚发的这条微博，常瑛也讶异了：“哟，真没见过这样的……行吧，一条战线总比互相甩锅好。我们就帮着杨佳佳一起造势了。”
白珍妮这副样子映在杨佳佳的眼里，让她莫名心动。她自知已经年轻不再，也早已习惯了逢场作戏，曲意逢迎，现在却对眼前这个小姑娘有特别的保护欲。
白珍妮沉默半晌，回答：“是我冲动了，瑛姐，对不起。”
冯芷在一旁，情绪也不高，垂头刷着手机。微博的特别关注突然发来推送，冯芷随手便点开了那条消息。
谁能想她还能有幸得人垂怜至此。
白珍妮下意识地点点头。她想，连冯芷一个小助理都能那么迅速地判断出形势，果然是在这个圈子里待得久了，看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