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舒意意外,刚才还恋jian情热的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了,暗暗松口气,又想着别是他又安排了什么坑让她跳吧?眉头微微蹙起,盯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表示着怀疑,颤微微的可怜模样又逗的他忍不住想笑。
既然你觉得好了,那就在这儿好好休息吧。楚泽站起身来,依然保持勃起状态的roujing直挺挺的朝向舒意, 她瞪大了眼睛,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直观的看到他的Yinjing,脑子里却有着恍然大悟的了然,原来是这么粗的一根,难怪弄的她好疼。
头顶上传来楚泽戚戚的笑声,回过神来,舒意急急的撇过头去,脸红的像一块大红布。真是糊涂了,哪有女生会那样看着男人的那根东西发呆的。
真是可怜,辛苦了那么久,都没人心疼你。舒意听着头顶的男人嘟囔着,一边发出奇怪的摩擦声一边微微的叹息,眼睛稍稍回瞄,脸红的更厉害。他怎么能!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握住那根Yinjing上下撸动,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怎么好意思的?!
你。。。你在干什么!比脑子转动更快的是她的声音,沙沙哑哑,慌张的不知所措。
干你看到的啊,总不能一直这么硬着吧。楚泽回答的理所应当,甚至还故意向她挺了挺腰。
哦。。。原来小意看到它还会害羞呢?楚泽故意的拉着长音,这次连眼睛都笑弯了,看着舒意的小脸由红转白,羞意转为羞愤。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熟到不用介绍了,它可是今天的劳动模范,专职为你服务的。现在你休息好了,总不能过河拆桥嫌弃它吧?是不是也该给它点奖励呢?
你。。。 舒意又气又羞,听听他说话的意思,像在指责她在始乱终弃一样。
你。。你去。。。你不会去洗冷水澡啊!舒意抬起气到发颤的小指头,指向不远处的一扇门。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小丫头片子什么都不懂,知不知道这样多伤身,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男人。楚泽抱怨归抱怨,也没多纠缠,听话的往浴室走去,不多会功夫,就听见哗哗的水声传出,还有隐隐约约夹杂其内的呻yin声。
这声音若有似无的,勾住她脑海中的一根弦,依稀记得不久之前这个声音还伴随着她飞过缭绕的云端,舒意有些口干舌燥,嗓子也痛的厉害。随着楚泽的离开,这才环绕着房间扫了一圈,原来楚泽是把她带回了凯丰。她真是昏的厉害了,什么都不知道。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脱力,那双颤抖的双腿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连简单到用双手扶着床边站起来都几乎用尽了她全部力气。而随着身子直立而起,存蓄在体内的汁ye也争先恐后的沿着腿间流淌而下,不过大床的床单早已是一片狼藉,也不在乎再被弄上更多的体ye。
等楚泽自浴室中出来,发现舒意半趴在床沿动也不动,看来她真的是累坏了,只用丝被草草裹住了自己,就沉沉的睡去。他探出手去,揉了揉半遮半露的小屁股,直到她发出呜呜的呢喃,才将丝被拉下。今晚且先这么放过她好了,反正她是跑不掉了。他擦着头发,放松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转身出了房间。
楼下大厅的水晶灯闪耀着夺目的光彩,有些意外的在发现送来缓释剂的男人还坐在自家的沙发上,上挑的凤眼里闪着Jing光,虽然仍是衣冠楚楚,可脸上那抹贱贱的笑容,让人只想狠狠的揍上几拳,他这个损友,恐怕在心里早不知道把自己笑成什么样了。
怎么还没走?接过梅梓君递过来的红酒,楚泽慢慢的品了一口。
装!你再装!你这个伪君子,我算白认识你这么多年,怎么都没看出来你是个真正的禽兽啊,刚成年的小女孩你也下手,吃相太难看!
袁子文那些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楚泽懒的搭理他的调侃,药效那么强,很难说不会上瘾。他的女孩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变态的药当然厉害了,只要一针,就能让圣女变欲女,你自己应该有体会啊,小妹妹叫的多厉害啊。哎哎哎。。。你别瞪眼。说正经的。我估计应该是袁子文想慢慢的玩,才选择打在脖子上,效果降低不少,否则别说用缓释剂,就凭你一个人还真满足不了她。再好的女孩也得玩坏了。梅梓君越说声音越低,真是真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袁子文人模狗样的做事情这么绝,这种针剂如果发挥了全部的效用,别说是人,就是动物也难以承受,更别说还有强烈的致瘾性,这要多狠的心。
就是说没事?楚泽不放心的追问。
没事,只是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倒了霉,被你这个禽兽借机占尽了便宜,吃干抹净。看你这幅神清气爽的样子,爽透了吧?
确实很不错。楚泽诚实的点了点头,仰头喝干口中的红酒,对着灯光欣赏着酒杯折射出的光芒。虽然最后是自己用手解决出来,但他也确实从舒意的身体中得到了足够的满足。更何况他最看重的不是rou体,而是她这个人,两人之间所有的障碍都已经消除,只剩下她的心等待着他去汲取,这比单纯的rou体高chao更能令他亢奋。
哈哈哈,让我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