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十九)欲难停(微h)</h1>
情爱在生活中渗透。我们生来会爱,却待激发。唐颂初晓情爱,不是因为电视剧,也不是因为言情小说,而是因为她的父母。
唐宋夫妇失去过,惋惜过,心痛的那般滋味,他们自己心中明了。比谁都清楚。唐颂长在他们格外珍惜的爱里,如浸蜜糖,如浴春风。
她自小懂爱,与父母家一样。像宋辞,温柔清冷外,只爱唐桢。闹他,气他,心中只有他;更像她,愿有一人,和自己相爱,伴自己成长。爱若自私,便是如此。
“你学会了吗?”秦桁的声音压抑,克制太难,却是必须。唐颂初尝情欲,不想欢愉沉溺竟丝毫不难。她伸手抱住赖在身上的男人,“我很快乐,秦先生。”
“我知道。”他低着头,一排白牙在深夜里,照的笑意更肆,“感谢茴茴宝贝的认可,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没学会。”唐颂把他搂紧,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他的鼻尖,高高挺挺印在绵软之中,“我不想学。”
秦桁忆起之前,那碗没吃成的牛rou面,那群虎视眈眈的男人。这两团rou,他知汹涌,却不想……波澜,如此壮阔。
“宝贝儿。”秦桁哑着嗓子说话:“你真是持器行凶啊。”
他的视线很直接,唐颂瞬间就明白他的语中意。红着脸抱住他,头靠在他耳边:“不许看不许看。”生理期后,宋辞一直很重视她的胸部护理。所以哪怕宋辞不是胸器逼人,可她是。
秦桁只是笑,边笑边允诺她:“好,不看不看。”
她没有继续动作,过了大概三十秒才稍微退开一点,小小声地说:“其实……要看,也不是不可以……”
声音再小也抵不过此刻两人的距离,她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入秦桁耳朵里。他的手慢慢在她纤腰上收紧,眼睛在她的脸和rurou间流转:“你呀,小魔女。”明明知道不可以。
“你想摸摸吗?还是想亲亲?”唐颂揽住他的脖子,胸前两团软软地贴在他身上,不断摩擦也不断消磨他的意志力。
“为什么?”唐颂不明白,最后一步是底线吗?什么都做了,却不继续。
因为你不知,潘多拉的魔盒,有多可怕。秦桁无力垂头,他不想啊,这么着急。似乎同她确认关系,就,只是为了占有她。
唐颂见他犹犹豫豫,没有遗忘的果断理智。她只好装作满不在乎地激他:“可是你顶的我很难受啊。”说完还低头往两人身下看去,语气和深情都是说不尽的委屈,一副认真控诉的样子。
动作间带来触碰,秦桁倒吸一口气,咬牙翻身到一旁:“老实躺好。”
他把自己里外尝遍,最后了来装矜持。唐颂一股气从肚子里涌起,不理会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一把坐起,压住他。
“臭男人,撩完就跑?”
声音落下的声音,也就一两秒。白色纯棉背心就被她甩下,扔在一旁。那一刻,秦桁以为自己见到的糯米类的小食,馋人。
没了束缚后的软rou带着顶尖的粉红一起弹动,带着他的视线他的心一起只随她走。不等她的胸器平静,他急不可耐撑起身子含住自己的宝。用唾ye浸润,用舌头包裹,用技术伺候。他见惯裸体,却从未见过这般上乘之躯。厌倦?那是下辈子的事了。
他很虔诚。捧着她的ru房挤弄,高挺的鼻梁夹于ru沟见丝毫没有畏惧细缝里稀少的空气。夹缝生存,鼻尖是香是甜是他的茴茴。无论如何,甘之如饴四字,是他。
身体里最诚实的情欲被勾起,唐颂知道心中有异动,可不知根源。只好做个乖巧的“病患”,老实的学生,在他这个好医生的带领下走出束身之方寸。他的舌头在她肚脐停留,每一次舔弄都带着她一次颤抖:“痒……”她攀着他的臂,低声说出自己的诉求:“你……不要……”
说不要的是他,难舍难离也是他。男人啊,骗子。
唐颂又在静海失去方面,只能由着秦桁带领。也许原地不动,也许,前进快速。
胳膊上的手抓的越发用力,发间有汗垂下,如警钟敲响。秦桁怔住,眼底所有欲望都不见,松口放开美食,他伸出一只手,为她撩开出汗粘腻在一起的几缕发丝,“睡吧,茴茴。”
唐颂看着还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黑发浓密不见光。她伸手摸摸他的头,轻叹一口气,“我本也无意榨干你。”
胸口震动裹住他的笑,“我知道的,茴茴。”
两人折腾到天光露白,唐颂早是浑身赤裸贴在秦桁的身上,攥着他被她撩乱不成样的衣服不肯躺好,“我已亭亭,无忧亦无惧。道理你比我明白,但是你不想做。你心中有自己的打算,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只知道个大概。当然,无论我想的对或错,那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虽年轻于你,青春貌美是底气,也是我害怕的嫌隙。我若是花瓶,那也是能砸人的那种。可我不是。我知你,知理,所以……你别担心。我会尊重你,支持你。永远。”
爷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