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刑者的手都在颤抖,他的眼睛也变红了,快步将苏宇昂抱到了自己的房间,放在了床上。可是苏宇昂满身都是血,屁眼里拖出了一截肠子,让他不知所措。床单很快被鲜血和苏宇昂体内的尿液、精液染红弄湿,不过好在血流了一会儿就停住了,大概是放平了身子的缘故。
执刑者立马呵斥住了下一位想要往苏宇昂体内射尿的犯人,他怒目圆睁地走进牢房,一脚将犯人踹倒在了地上,然后抱起了已经失去意识的苏宇昂,可是苏宇昂一被抱起来,屁眼里便漏出了一截肠子,连带着血也飙了出来。
执刑者举着相机往后退了几步,接下来他要拍摄的是苏宇昂被轮奸的全景,就像监控视频里那样。摄像头拍摄到男人们急不可耐的向地上的苏宇昂扑过去,嘴、屁眼立马被鸡巴占满,苏宇昂的身体也被人握在手里亵玩。不知什么时候起,拿着摄像机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执刑者空出一只手给自己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从下午一点开始拍摄到下午四点,三个小时,执刑者看到镜头里的苏宇昂从原先的挣扎和惨叫变到任由男人们操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嘴里和屁眼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被撕裂的两个地方血没停过,但流量已经很少了。
?
的指甲将脆弱的乳粒夹了起来,没有收住力道,抠出了个血洞。
屁眼被两根鸡巴一起进出,一根退出去后又插进来一根,嘴巴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被男人们的鸡巴占满。苏宇昂的身上也多了许多精液与指印。他觉得时间应该已经过去一小时了,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剩下上半身还一抽一抽的痛着。
他明明就是冷酷无情的执刑者,可一想起前一天苏宇昂的哀求就忍不住后悔,如果那时候他要求苏宇势把人留下,这一切估计就不会发生。他是忘了啊,自己曾经是有名字的,他叫靳程,是一家小公司的执行总裁。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人叫他的名字了,执刑者成为了他的代号,于是他开始变得冷血无情。
“半小时到。先撤出来,让我拍一下。”举着相机的执刑者又走了过来,他命犯人们先退出去,给苏宇昂做了几个局部特写。
身后出着血,身前出着血,脑袋上也都是血,苏宇昂已经完全沦落为了一个血人。不过男人们可不会在意这些,他们操死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苏宇昂只不过是他们最想玩死的一个猎物而已。
苏宇昂的两条腿还在抽搐,幅度有些大,连带着身体也开始抽动。执刑者知道这不算是个好现象,如果再这样下去,苏宇昂肯定活不过今晚。可是他毫无办法,虽然会感到惋惜,可人各有命,或许这就是苏宇昂的宿命。
苏宇昂已经完全被玩坏了,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肿胀的脸也遮不住因为口交而被撕裂开的嘴角。接着是乳头,一边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个血洞,另外一边也已经肿胀不堪。最后是屁眼,那地方已经完全没法看了,被滚烫的粥浇灌后本就已经脆弱不堪,如今接受那么多男人的操弄后完全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大洞,直径甚至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大,最惨的是,屁眼裂开了一条缝,血与碎肉混合在一起,又血腥又凄惨。
三个小时,拍摄虽然结束了,可苏宇昂并不能从第二层出去。一旦被送进来就没有可以出去的道理,除非凭借自己的意志活下来,成为牢房内的“犯人”之一。
执刑者搓了把脸,强忍住想把苏宇昂带出来的欲望转身离去,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是地下牢笼唯一的一间封闭式客房——打开摄像机调到了自己拍摄的视频,点了开始键。苏宇昂经历的所有操弄都重现在了执刑者眼里,可他只看了十分钟就看不下去了。粗暴的将内存卡取出,他走出了地下牢笼,将内存卡交给了苏宅的保镖。
执刑者看到苏宇昂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就算是在昏迷,身体还会一直抽搐,脸色也越来越差。他突然想起了苏宇昂刚下来的时候,那时候对方还是个骄傲的少年,听他说完前一个被扔进第二层的人所遭遇的事后瑟瑟发抖。他知道苏宇昂害怕,可他那时候是
执刑者做了半个多小时的思想斗争,他实在忍无可忍,从房间走到了第二层关押苏宇昂的地方。又经过了半小时,苏宇昂身上的伤更多了,大概是没有了他的关注,犯人们的行为也越来越大胆。苏宇昂胸前的两个乳头都变成了血洞,身前的鞭打伤不知被谁剥去了刚结好的痂,又开始流血,性器软软的瘫在地上,双腿被人举起来按到了脑袋两边,屁眼里正插着一根鸡巴,没有抽动,但是苏宇昂的肚子却鼓了起来。
执刑者看到苏宇昂还在流泪,嘴唇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偶尔嘴里没东西的时候会咳嗽,咳出来的也都是黑色的血。可这不应该,没有人击打他的内脏,照理来说是不会吐血的,可稍微想想就会明白,一定是苏家的另外几位少爷搞的鬼。他可不敢忘记早上去苏宅接人时看到了什么,原本好端端的小少爷被自己的兄长们玩弄到晕过去,令人唏嘘。
犯人们轮流在苏宇昂的体内射尿,尿完后拔出鸡巴,屁眼立马喷射出了里面的尿液和精液,地下室更加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