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隨後就被扔到了那張大床上,隨後一具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男性軀體就緊緊地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簡夕溪雖然已經經歷過上次的大場面,所以這次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陌生的軀體也仍然讓她感到一絲沒有由來的惴惴不安,仿佛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一般。
“啊,看著小臉蛋嫩的,這次的果真是個不錯的貨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了,”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跟上次的男人完全不一樣,他一只手撫摸著簡夕溪的臉,一只手正越過鎖骨向那兩座山丘進發。
“真是年輕啊,這臉都能夠掐出水了,這次能有這麼好的貨色,一定能為我們帶來不少的收入,誘人的身材好好調教,加以時日一定是我們這裏最紅的頭牌”,這個男人雖然長相也很帥氣但是不知為什麼言語卻如此的輕佻和浪蕩。
算了,她本來也不是來這裏讓別人尊敬的。
簡夕溪心裏這般想著,但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的心理在這個男人面前就像是透明的一樣,根本就不需要多加揣摩就能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
“記住了,小美女,你來了這裏就是要娛樂客人的,只有客人高興了,你才會達到目的,遇到出手大方的客人啊,你這一天的小費都夠你一年的工資了”。男人說著說著那只不老實的手就悄悄的鑽進了小美人的奶罩裏,找到了那嬌嫩的紅玉粒,頗為愛惜的摩挲。
“啊,別……”,她感覺到了那只不老實的大手,儘管心理上默許了男人的這種行為但是身體上還是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簡夕溪本來想夾緊雙腿,可是由於男人的存在,她的動作就像主動的將男人夾在腿間求歡一樣。
“哎呦,美人原來這麼迫不及待了呀”,這個從外表看就像是個風流浪蕩子的男人心裏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本能反應。
“美人兒,別著急啊,等一會兒再夾”,他壞壞的加重了手上揉弄櫻桃的力道,靠在簡夕溪耳邊壞笑,“等一會兒爺把你扒光了按在床上操軟了你再夾爺也不遲。”
簡夕溪心裏一驚,不是在培訓嗎?怎麼還會……這樣不是把自己都賠進去了嗎?而且剛才簽合同的時候秘書小姐不是說過處女還是另有一份補貼的?眼前這個男人怎麼會這樣不守信用?
男人手上的動作未停,反而變本加厲,粗魯的撥開她的胸衣將她的兩個奶球撥出,抓在掌心裏不停的揉弄。
簡夕溪心裏越想越害怕,可此時手腳都被眼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給死死鉗制住,動彈不得,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男人仿佛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別想喊了,你以為是誰,到了這個地方你還能反抗嗎?牆壁都是一級隔音的,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乖乖的讓我玩了吧”。
“你這個禽獸,你們一開始明明不是這麼說的,說只要體盛的,我要做的只是人體餐具而已,為什麼現在說話不算數?你們這是逼良為娼?是強迫我是強姦是違法犯罪的。”
“呦,沒想到你個小女孩還知道什麼事違法犯罪呢,那我就告訴你吧,在這個地方我就是王法天王老子也管不到我的頭上,我想對你怎麼樣就能對你怎麼樣。”
男人就仿佛是在看一只不聽話的猴子一般,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裏。
“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我一定會去報案的,你會坐牢的。”
她此時哭的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心裏痛恨著自己為什麼一時想不開要來到這麼一個地方被人欺騙著簽了合同還馬上要面臨著色狼的侵犯,可真是痛恨當時的自己悔不當初。
他對眼前的這個傻妞的話不屑一顧,甚至還有一點想笑,“坐牢?小姐,我沒見過你這種傻蛋,報案是要講證據的。我現在還沒對你幹什麼呢?就算我對你幹了什麼?你認為我會那麼傻給你留下證據讓你去報案?再說了,你認為人家會相信你一個會所裏的小姐講的話?”
“你胡說,誰是小姐?我才不是小姐。”簡夕溪被他話中的小姐一詞刺痛了神經,著急的反駁。
“不是小姐?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啊?服務員?恐怕沒有服務員會光著身子給你上菜吧?你敢讓你家人同學看你工作的樣子嗎?”
他似乎沒瞭解釋的耐心。
“來了這裏恐怕比小姐還不如,即使你不是小姐,別人一旦知道你是所謂的體盛,無論是誰,都會認為你是小姐,可能比小姐更骯髒,別人都會用有色的眼鏡去看你,不論你穿沒穿衣服,在別人的眼中,腦海裏浮現的都是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更有甚者,還會有人對著你的照片打飛機,把精液射到你臉上去。”
簡夕溪此時已經被他的話嚇的動都不能動,連眼淚都忘了流,呆呆的任著身上的男人揩油。
男人恐嚇完了單純的少女,借著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順勢解開了她的腰帶,脫了她的褲子,只留了一條小內褲在身上。
等簡夕溪從那陣恐嚇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