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天</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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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久从地铁口出来的一刹那觉得那热浪可以融了她,戴上帽子飞快走过宽大的斑马线进入了一间酒店。
礼仪小姐持着Jing致的笑容,问她需要到几层。
讲道理,她一个除开公交卡兜里筹不齐一百块的人是为了什么转了两趟地铁来到这个她连厕所也开不起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蔑的笑了一下。
叮,19楼到了。
步子放得很缓,像一只行走在屋檐的猫,一一掠过眼前的房间,终于找到了想到的。
1919。
门口站了两秒,像在思考什么。还是用门卡开了门,房间内一片黑暗,飕飕吹着的冷风,温度比酒店又低了几度,温久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他妈是人住的吗?停尸房吧。
床上隐隐看见一个人影,睡的挺沉。
所以说,边予殊是真的欠。
转身走进卫生间,发丝粘在修长的脖子上,这感觉很不好。
边予殊翻了翻身,卫生间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忍不住掀开眼眸看到的是从磨砂玻璃上滑落的一颗颗水珠还有那雾蒙蒙的女性躯体。
滴滴答答的水声一点点一滴滴全都落在他的心里,他烦躁地抬起手臂揉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
热得想冲进去泻火。
温久洗的很快,在浴巾和脱下的衣服之间犹豫了一秒,还是嫌弃的把衣服塞进了洗衣机。
出了卫生间又是一个冷颤,心里却有一团火滋滋作响,一声不吭走到床前,弯着腰寻找遥控器,一条腿跪在床檐,俯下身越过床上的人。
指尖差一点快碰到它了,忽然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腰,结实的手臂一用力,温久整个人都止不住的下坠,跌落在边予殊的怀里。
鼻尖撞上他的肩膀,疼的她立马狠狠捶了那作恶的人胸膛一拳,吃nai的力气是用到了。
边予殊闷哼了一声,别看温久瘦打人的时候还是痛的。
“痛。”才醒不久的嗓音有些沙哑。
搂着温久不盈一握腰肢的手开始不安分,隔着浴巾不过是隔靴搔痒。
“痛不死你!”温久被禁锢着恶狠狠的说。
大手一提,把温久整个人往上移了下,边予殊的手正好落在了她的腿根处,这才是真正的肌肤相亲。他把头埋在温久的颈窝里,是他沐浴露的味道,低头吻了一下。
一点点往上,重重的捏了一下挺翘的tun,没有摸到该有的布料,呼吸都变得粗重,“这么乖?”
温久俯在他的耳边,“你不喜欢?”
噢,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讨好。
才说完,人就被压在了下面。脖子上细细的吮吸变得有点粗暴,男人的手在她两腿之间来来回回,又扯开她的浴巾,沿着胸线抚摸,揉弄,手掌收拢棉柔的rurou溢出,实在谈不上温柔。
温久觉得身子被揉碎了一样,带着些飘飘的痛感,像是助燃剂,忍不住扭动起来,发出低低地呢喃。
边予殊先低头朝那绵软上狠心咬了一口,又在温久将呼叫之际,搬过她的头,狠狠附在这张想了快两周的唇上。
手指探入那温热天堂感受着来自她有力的包裹,差不多时抽出,从身下温香软玉里抽离。
床帘透过点点光点,看着边予殊把白色T恤脱掉,这是一具具有独特生命活力的身体,那种游离在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感觉令人着迷。温久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胸口起起伏伏,长发凌乱散落在枕头上,给未着一缕的身体一点遮盖。
她忽然说不清到底痴迷于快感,还是带给她快感的人。
在她迷离之际,双唇又被重重碾压。
忽然的挺入,让她无所适从,好像还没准备好,又好像一切恰到好处。
边予殊吞入了她的呻yin。
“够shi了。”
听着人脸红,她抬手想推开些身上的人。
听着她小声的呻yin,委委屈屈的小模样让人心软,“我轻点?”
下面却一下一下,整根抽出再重重挺入。
“叫出来。”
温久没心情理她,咬着唇。
他将她环着他腰的腿搬到肩上,又不停揉着那颗小珍珠,进的更深,快速抽插间不停触碰着那个了不得的点。
终于,温久在灭顶的快感中叫了出来,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清。
“轻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