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表弟(8)</h1>
宋熠城是一名律师,年纪轻轻就做了合伙人,经常忙得到处飞。
所以他说没时间,姜梨也很理解,她提出邀请,本就是为了完成母亲大人布置的任务而已,私心里,她并不想让他去。
反正总有一天是要分开的,又何必让宋熠城和她的家人接触太多。
打完电话,姜梨热了杯牛nai,喝完之后,继续补觉。
昨晚她累坏了,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竟梦到了从前。
那时候,她无意间发现了宋熠城的秘密,震惊又难过,却还是心存侥幸,希望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测。
所以,她决定试探。
顺着那些蛛丝马迹,她买到了一条和那人一模一样的旗袍。
姜黄色,很挑人,姜梨却穿得明艳动人。
那天宋熠城来店里找她,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像被点了xue似的呆愣在原地,眼里有惊艳,有讶异,还有浓浓的,甚少在他脸上出现的炙热与痴迷。
姜梨的心瞬间就凉透了,身上薄薄的旗袍像是一层寒冰,将她整个人都冻住,寒意都渗进骨缝里。
“这件旗袍我没见过,新买的?”宋熠城很快就收拾好了表情,装作不经意地问。
“嗯,无意间看见的图,觉得喜欢,就让老师傅照着做了一件,好看吗?”姜梨强撑出笑脸,在宋熠城眼前转了一圈。
宋熠城笑着说好看,目光牢牢钉在她身上,可眸光却是散的,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人一样。
姜梨心中苦笑,宋熠城那些小心思隐藏地并不好,以前是她笨,才会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每次欢欣雀跃地穿着那些旗袍在他眼前撒娇的时候,他那些温柔宠溺的眼神,究竟是给谁的。
大概是姜梨穿的那件旗袍戳中了他某个情节,宋熠城那天尤为激动,在性事上一贯中规中矩的他,居然把姜梨拉进厕所干了起来。
姜梨趴在门板上,宋熠城站在她背后,手掌从旗袍侧面的高开叉中探入,扯下她的内裤,急的连润滑都来不及做,直接插了进去。
姜梨痛得叫出了声,他也不管不顾,一边用力冲撞,一边弯下腰在她拱起的背脊上亲吻。
门板上的合页有些松了,就算锁上门,也能露出条两指宽的缝隙,姜梨就是透过这条缝隙,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林遇。
彼时姜梨还不知道他就是新姨夫的儿子,只知道他是附近大学的学生,经常来她店里。
少年身姿颀长,穿白T牛仔裤,手里夹着根烟,靠墙站着,姿态悠闲,丝毫没有撞破别人交合的尴尬,也不知道观摩了多久。
姜梨看着他,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让她没有出声。
她就那样看着林遇年轻而又俊朗的脸,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他线条明朗的下颚,看他在烟雾缭绕中微眯的双眼。
竟然shi了。
这仿佛是种鼓励,让身后的宋熠城更加卖力,他扯开姜梨胸前的盘扣,将丰硕的ru房从内衣里掏了出来,来回抚弄。
姜梨清楚地看到林遇的眸色瞬间变深,像虎视眈眈的猛兽,随时可能冲进来将她扑倒。
这让姜梨心里生出一种隐秘的满足感,她仰起头,想象站在她背后的是面前这个年轻热血的躯体,忍不住夹紧了Yin道。
宋熠城被取悦,按着她的屁股猛cao起来。
姜梨看着林遇,开始咿咿呀呀的yin叫,林遇的脸色却越来越黑,最终像是气极了似的,踹门离开。
巨大的响动惊醒了沉浸在性爱中的宋熠城,他一向自持,这次却如此失态,和姜梨道过歉之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梨换了衣服,脑里心里都是空的,闭店之后,不想回家,去了一家清吧。
她的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就醉了,凭着尚存的理智晕晕乎乎出了门,一抬头,就看到对面树下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