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月明</h1>
送完婵玖回府月已上西头,本以为母亲已经就寝,没想到刚进院子就看到了大丫鬟珍珠。
"爷,老夫人等您许久了",珍珠从门口迎上来,深秋的风把她的双颊吹得通红。
"有劳了,走吧",宋濂沉yin,沉声说道。珍珠低头跟在宋濂背后,高大的身躯几乎把她的身影完全拢住,宽阔的肩膀仿佛能顶起一片天,心中暗藏已久的念想又冒出头,脸上越来越红,像起了火。
映月阁灯火亮着,镇国公夫人将睡未睡坐在踏上,听着门外的有力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给世子爷请安"守门丫鬟打开房门,曲膝请安,宋濂略微点头当做回应,一进门对上镇国公夫人深切的目光。
"母亲怎还没睡?"
"呵,人家儿孙满堂,环绕在身旁,我一个孤零零的老太婆,怎睡得着",镇国公夫人本是御史范家世女,待字闺中时是范家太爷的掌上明珠,嫁予宋璋后两人情投意合,除去通房宋璋一直也未纳妾,年过四旬仍保养得宜,从御史明珠到镇国公夫人,可谓是尊贵到老,现在唯一让她苦恼就是宋濂的婚事了。
"平时叫你,你总是推三阻四,好了,现在来了,看看哪家的姑娘合你眼缘吧",镇国公夫人一指,那是京城未出阁贵女的画像。
宋濂视线未移到画像,走近镇国公夫人旁边,伸手轻抚母亲的手,缓缓开口道。
"儿不孝,劳母亲费心了,画像就不看了,儿子已经有心仪之人了"
说罢,镇国公夫人从榻上坐直,伸手抓住宋濂的右手,震惊得双唇微张。
"此话当真?是哪家姑娘?"语气里带着欣喜。
"母亲放心,所言非虚"
"到底是哪家姑娘?我改天就叫人上去议亲",镇国公夫人欣喜得已经等不及了,满脸开心。
"我已向圣上提及,母亲放心",宋濂仍是沉稳如山,并未多说什么。
镇国公夫人一听他已向圣上求亲,心中愈加欣喜,也放下了一半的心。
"好,好!那我就等着圣上的旨意,不过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是陈家?还是赵家的?赵蓉那姑娘真的不错"
宋濂嘀笑皆非,出声否认。他的保证让镇国公夫人放下心来,自家的儿子身份地位如此,想必圣上会安排好,见儿子不想吐露也不再追问,问起了他在外的日常。
宋濂在外行军打仗多年,镇国公夫人只有他一子,常年在外对母亲很是亏欠,对于镇国公夫人关怀有问必答。
两人聊至子时,宋濂看夜已深便让镇国公夫人早些就寝,刚想告退,镇国公夫人的声音便响起。
"珍珠跟上伺候少爷",珍珠一听,脸颊羞涩得微微发烫,抬头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宋濂,低头小小声应"是",跟着宋濂往外走。
宋濂脚步一顿,没有言语,继续往前走去。
回到院子,进入房门,珍珠上前服侍,刚想解开宋濂的腰带,双手被宋濂抓住,珍珠心中一颤,抬头看向宋濂,眉目满是春光,低低唤了一声"爷",柔情百转。
宋濂双目如深潭水,没有任何波澜。
"这里不用你伺候,出去吧"
珍珠微征,一时错愕,想再开口,对上宋濂的眼神,不敢再说,说一不二的人,哪敢反抗,只得应"是",呆呆地往外走。
珍珠心中酸涩,世子爷每次回来都是她服侍,虽然宋濂对她没有感情,有着缠绵悱恻,她也已经满足,想起他今晚对老夫人的话,心中悲切,这份恩宠看来已经到头了。
宋濂面无表情看着珍珠往外走去,身影消失在房门外,伸手自己解开外衣,外衣一解,手臂上那细细的划痕显露在外,伸手触摸上那划痕,想起那像猫一样的娇娇人,不由发出低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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