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该怎么形容这种关系?从十八岁就开始,直接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就算再抗拒,身体却已经深深依赖这个男人给予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嘴唇,他的手指,他克制的粗喘,他呼出的热气每一丝每一毫都成了点燃她情欲的引子。
她紊乱地喘,煽情地叫,啊啊
紧致的腔道里yIn水泛滥,靳北然一抽送就发出滋滋声响,煽情的很。
他哑着嗓子说,要是有人进来,你不叫都会被听到。
滋咕滋咕的,确实太过明显。
要是有人进来,你就停在里面不准动。
万一很久没走呢?让我一直插在里面?非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把她弄的面红耳赤甚至捶他一下后,靳北然又低低一笑,抱着她继续挺动腰腹,你裹的真紧就像被温热的小嘴含住吸吮一样,爽的他顶弄的愈发激烈。
嗯慢点!声音太大了。只是厕所隔间而已,会被听到的。
她的tun部被他掰到最开,一下一下地迎合他的抽送,被撞的浑身酥麻,下面Cao软了也shi透了。
他的大rou棒在她里面碾磨,她痒的受不了,仰着脖子呻yin,汗shi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被抓皱,留下汗渍的小手印。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呻yin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胸部被坚硬的胸膛压瘪,兜在胸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ru头都硬了。
屁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tunrou从指缝里漏出来。
黝黑的Yin囊压着她白嫩的会Yin,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他还贪心地往里顶,半白的稠ye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shi。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rou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声音明明又软又媚,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讨喜,你到底还要Cao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丝动怒,只是像教训孩子那样说她一句,别再傻了,不许讲这种话。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Cao的浑身无力,缠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一晃一晃。
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被我插的yIn水直流他轻咬她耳朵恐吓,吸这么紧还偏说不给Cao,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逼口因为那些yIn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cao,rou乎乎的雪tun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rou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呻yin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不是一个好搞的男人,却偏偏愿意着她的道,只要示个弱讨个巧,他简直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