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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叱咤风云的部长,她是受尽呵护的掌上明珠。但经过那场变故,她被谩骂、羞辱、霸凌甚至围堵那大半年里,她一直过的心惊胆战,人前人后总低着头。甚至包括刚到靳家的前几个月,她都像只怯生的小刺猬,始终只敢蜷在自己的安全区域里。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那股明艳骄傲又回到她身上,或许是从班里欺负她的男生第二天就被迫转学开始,也或许是嘲讽她小野种的女生后来哭着认错。
靳北然再没让她受过一分外人的苦,有时候他心很软,明明知道她错了却也还是纵容。
或许正如他所说,我的人,只能我训。就算要让她尝点苦头,也不准别人来,所以坏人都被他当了。
为罚她长记性,靳北然Cao她时竟把她双手背在身后铐着。
这个羞耻的姿势愈发让她把一对nai子挺的高高的,送到他嘴里。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高高翘着像根烧热的铁棍,硕长的柱身挤在她饱满水嫩的rou缝里,被两瓣深红的大Yin唇裹夹。
她拖着哭腔低哼,嗯嗯小屁股不停地扭,试图逃脱。可没能躲到哪去,还搞的两瓣嫩贝夹着rou棒使劲捋动,落在靳北然眼里真是一副贪吃模样。
下午闹那一场,现在很饿吧?今晚多喂你几次。
yIn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嫩色的rou缝里泌出来。他故意用粗大的柱身不停摁捺她的小Yin唇,把那水挤的一涌一涌,她身子就跟着一颤一颤,啊
下面有多shi,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因为又开始变得好痒。
她冷冷看他,尽管那水雾的眼眸已经布满情欲,把我调教成这样,你终于满意了?
我当然满意,现在光是磨两下你水就这么多,Cao起来这小逼叫的更是好听。他手掌压着,把粗大的柱身往小Yin唇里一嵌,被水浸泡的绵密rou褶发出不堪负荷的唧唧声。
喏,还没插呢它就在浪叫。
下流!她紧紧闭上眼,睫毛激烈颤动。
插进去小逼叫的更sao更浪,一对nai子也在我面前晃,怎么咬都咬不够说着就把她的ru头吸进嘴里,一边玩弄一边还要问她,插上面跟插下面,哪个更让你爽,嗯?
外Yin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逼口那的一圈软rou,Cao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在竭力克制,然而被rou棒撑开插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呻yin,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ru在靳北然嘴里颤,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rou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Cao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插,插的她阵阵ru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不乱。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牢牢困住。
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yIn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sao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污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实在做不出来。
又cao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Cao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污,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Yin、屁股甚至腿根,全都shi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cao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插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被干,她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cao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Yinjing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Cao。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难抵情欲的娇样。一度,他喜欢结束后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逼紧nai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阖着眼蹙着细眉,有种说不出的媚意。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她不知道,宁熙这样是因为,shi黏的ye体正从她红肿的xue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shi,不是靳北然的Jingye,是他把她cao熟了剩下的蜜,比Jingye更令人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