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对自己做的事感到后悔。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单纯地就想玩弄你呢,陶德神父?”玛格达不在意自己一只手被困住,空气似乎加入了什么胶质让人如同在水中行动迟缓,并不受此影响的少女则顺利解开了杰森的裤子,将他半硬的阴茎从内裤中解放。
可是被一个不反感的美貌少女这样直接抚摸性器官,是个正常男人都很难不起反应。这就很糟糕了,他可不是恋童癖啊。
“你越是对我温柔,我就越想过分地欺负你,即使这样对你也可以被赦免吗?”
为了维持自己掌握的主权,少女没多观察就伸手握住了柱身来回撸动,男人果然是容易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即使是被她强迫手中的性器也很快彻底硬了,不论热度还是分量都极有存在感,她甚至能摸到随着充血凸起的血管在跳动,仿佛在回应她的抚弄。
所以对于迷失在黑暗中的人,他能够感同身受,也愿意尽他所能帮助他们,现在这个女孩也是其中一员。
什、什么?这个发展又和她想象中不一样了,圣洁的禁欲系神父会问这种问题吗?和自己主动不一样,被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让她不适应极了,下意识想隔开距离。
“赦免?”玛格达重复他方才说出的词,她并不为此高兴甚至有种被轻描淡写否定的恼怒,承认罪行并不代表她悔过,每一次对世界的试探和尝试都是有意义的,即使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感到愧疚痛苦,也依旧会这么做。
能力使用得如呼吸一般自然,玛格达从隔间中消失转瞬出现在相连的杰森所在的隔间中,瘦弱的少女因为空间狭小趴在神父腿上,仰起脸对他笑得纯洁可爱,“比起主的赦免,我更想要神父的宠爱,亲爱的……陶德神父,你愿意用你的身体来洗净我的罪恶吗?”
在少女闭上眼睛低头打算做更突破的事之前,他及时捏住她的脸颊阻止了她真的把自己的性器含进嘴里,开玩笑,不会注意收着牙齿的口交不是享受而是酷刑了。
神父的语气依旧平和且包容,“你已省察自身,痛悔己过,主会赦免你的罪过,赋予你宠爱。”这虽然不是正式的告解,杰森还是希望能让绝望中的女孩获得一丝安慰。
“当、当然。”哪怕不算上重置的时间她都已经成年了,玛格达楞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在这种场合突然问问题,不应该义正言辞指责阻止她又不得不沉溺于由她带来的情欲中吗?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神父握住少女细瘦到似乎用力就能折断的手腕,他不想给她带来更多伤害,也不会任由她继续。
“你成年了吗?”陶德神父忍耐着快感严肃问询。
“不要这么称呼我,神父。叫我的名字好了,玛格达。”玛格达几乎挤在神父两腿之间,上身撑在他大腿上靠得更近了,指尖隔着黑色的常服袍点了点他尚未苏醒的肉块,然后滑进衣袍里手掌完全覆上用力揉了两下,成功让盖住的大家伙有了硬度从裤子上撑起。
“你看,你口中的孩子会像我这样对你吗?”她的侧脸贴在杰森胸膛上能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散落的金发遮住充血的耳朵尖,即使是第一次和男性有这种接触,还是她主动,但玛格达坚定自己能把青年神父玩弄到维持不了这种平和神态。
(原文确实是CULT和DRUG HABIT,有考虑会不会是别的最后还是选择直翻的意思了),幸好他拥有第二次机会,能够发现世界的美好,在教会的接纳和帮助下回归正途。
她的本体对杰森陶德的爱意是如此强烈,甚至对自己投影最终也会走向同样结局深信不疑,那么玛格达就要证明给她看,不是事事都会如她意。
失去了诉说心事的欲望,玛格达熟练地在一瞬间治疗好身上所有伤痕,她突然很想剥开这个神父正直端庄的外壳。
“你接过吻吗?”捏着她的手转而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抚过少女带着淡淡血色的下唇,触感柔软又娇嫩。
觉得可能是自己手法确实不太行的少女转个身面对着杰森依旧趴在他腿上,被她来回撸动的肉棒虽然硬得厉害却似乎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嘴上还要继续占他便宜,“神父这里好硬啊,是因为在告解室被我玩弄所以格外刺激吗?”
杰森被突然出现的少女吓了一跳,不动声色地推了推告解室的门发现无法正常打开,才不得不回应她称得上是冒犯的发言,“请不要这么做,孩子。把门打开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
杰森感到为难,他的神父任期中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棘手情况。玛格达确实是个容貌美丽到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姑娘,连带她的柔弱纤瘦都只会让人怜爱,但他真的肯定自己上前搭话不是因为这种男人对女人的企图,他是个正经神父。
神父用他即使被空气中的不明物质阻碍了行动,依然能轻松把少女提起来
知道场合不对可杰森还是有点想笑,玛格达生疏的手法和通红的耳朵早就暴露了她是个纯新手,明明紧张地发抖还要在口头占上风,甚至视线都不敢多放在他身上,哪个真正离经叛道的姑娘像她这样害羞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