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响无言,但只感到有点冒虚汗。
我们没有走俱乐部的正门,而是更加隐蔽的从后门进入,由一位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引着入了坐,当然是在二楼的包厢里,视野更好,也更有隐私。
把儿子送回家哄睡后,我和漆拉又重新出了门。
这是一个小巧纤细的奴隶。一身雪白的皮肤,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即使不看脸,也是个美人。
“当然,每道菜价值一万美金,王子都没你吃的好。”
我象征的说完几句话,晚宴也就结束了。
两人很快来到了舞台中央,那里已经被提前放置了一个x型刑架。在调教师的脚步停止后,时刻注意他的奴隶也停止了爬动,以奴隶标准姿势跪立一旁。教师把锁链递至奴隶唇边,待奴隶自觉叼住后,上前调整刑架的高度,调整完毕,将奴隶用锁链束缚在上面,再摘下奴隶项圈上的铁链掷于地上。
这时,台上的帘幕缓缓拉开,台下观众席上的喧嚣渐渐归于沉寂,只见表演台上暧昧迷离的灯光全部不见,代之以青天白日般的自然光。这样一来,倒是显得台下的观众席处于一片阴影中了。
结束后我和丈夫带着孩子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你看你爸爸,像不像坏人?满脸阴险?”我对儿子开着玩笑。
“是的,一万美金的披萨。”
“人们说和儿女共处的时光是无可取代的。”漆拉说得声情并茂,“不过对着屋子里的人来说,钱才是第一位的。“我适时地笑笑。
人们随着他的动作,视线转向他身后跟随的奴隶,这个奴隶头戴头套,颈戴项圈,浑身赤裸,随着项圈上拴着的锁链跟随他爬动,俨然一副最简单的奴隶装扮。
台下的人们先是听到了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声,接着一走一爬的两个身影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先之人一身黑色制服,有点军服风格,脚下倒是踏着军靴,腰间挂着一条马鞭,整个人显得凛然、威严,偏偏又透出一股子禁欲的性感。
台上的那个S摘下了腰间那条一直被人们误认为是装饰品的鞭子,置于奴隶唇边,奴隶知道这是要他亲吻。被束缚得不太紧的奴隶略微前倾身亲吻,嘴唇触碰到鞭子,奴隶身一震,就要后退,似乎是陡然间意识到了自己正在亲吻的是什幺可怕东西。S“嗯”了一声,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奴隶一个机灵,亲吻的更加虔诚和小心翼翼,甚至还讨好的伸出舌尖了一下。
“会有披萨?”
“他狠狠的损了你母亲。”市长解释道,玛门点点头后,又继续跟着众人笑。
“所以,这项慈善活动才会如此受欢迎。你没时间陪孩子没关系,花钱解决。出于这个原因,贝尔-阿波卡利斯决定未来连续七年举办这个活动。”一片喝彩声之中,我连连摆手,用口型说“no,no,五年。”
他说看我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带我出去放松放松。我本来想拒绝,但这几天和他实在很冷淡,我硬是答应了下来,任由他给我挑了衣服,去了一个极其私密的俱乐部。
“什么都不说了,下面有请我的妻子贝尔-阿波卡利斯。”
“你爸爸比市长还难见,宝贝。”
“我没听懂。”玛门侧头问旁边的爱德华市长。
呼吸互相缠绕。他微微扬了扬头,眼睛似乎有了点笑意。
我回过头去,看着儿子道“王子殿下,您看起来不错。”玛门穿着经典地黑白西装,打了个可爱的领结。
“因为别人都说我长得想爸爸。”闻言,我和漆拉都大笑起来。
我看了看他的脸,但是失望了——他戴着半张金色的面具,只露出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
漆拉继续发言,“很多人问我,我的妻子为什么会办慈善活动?真相是贝尔喜欢小孩,她说她们生产手机天下第一”。
会场门前布置的很低调,只在大厅门口铺了红毯,司机在正门处停下车,漆拉一钻出车门就被各种打招呼。
我们一家人,一边下楼儿子一边问我:”爸爸说今天我能见到市长?”
“不,爸爸看起来很正直。”
“就是你想的那种,SM。”
这样一个
“青少年基金在市长的领导下蓬勃发展,为保证爱德华市长的付出有所回报,他将把投票年龄降低十岁。“台下笑声一片。
“妈咪!”猝不及防的一声呼唤,吓得我一下扑进漆拉怀里。
台下的观众都知道,重头戏要开始了!看着这副让人激动的画面,我却莫名感到不适,往漆拉方向靠了靠,脑子里乱糟糟的,竟想起年少时的一些事。
我就纳了个闷,“你爸爸哪里正直?”
“有吃的吗?”
“这是……什么俱乐部?”我试探地问漆拉。
他一现身,立刻将右手食指竖于嘴边,是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下本来就落针可闻的室内几乎连人们存在的痕迹都找不到了。他见人们乐于配合,无声一笑,似是谢礼,这才牵着左手的链子继续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