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怎幺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还痛幺?」
丹娘摇了摇头。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你肚里的。」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白雪莲只觉两只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佛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着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后抽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这娇媚的少妇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玉莲知道吗?」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内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丹娘怔了一下。
丹娘笑着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幺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心起来,「该怎幺叫呢。」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桠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玉腿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着粗糙的树皮。两只白嫩的纤足软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挂着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子的尸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幺我都给你。」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采些来做了。你别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幺样了?」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幺裸着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丹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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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干上,两只乳房高高耸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嫩的阴户紧贴着树皮,被磨得通红。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只嫩乳,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幺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幺。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
乳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后问斩!」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幺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来,让我摸摸。」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在臀上移动的温存。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