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十五:青宣 H</h1>
宣纸被他扫下案几,如同落了一地香艳的屑,他把着岳缘的双腿将她往桌上提了几寸。
他凑在她肩窝闻她的细白颈子,绵密地吻,把她吻得软了,松懈了,下身硕大的顶端却猝不及防闯了进去。
“嗯…太大了…”岳缘酥麻得百骸都散了神儿,轻轻颤声叫了出来,他那处喷薄怒张,坚硬可怖,逼近深处,残忍地烫着花径内壁。
“你喜不喜欢…嗯?”
被蹂躏到豓红的窄小xue口被撑到极限,可怜兮兮地吞吐他粗壮的欲望,随着他的抽送溢出更多清亮的yIn水。
他撞得不急,像是极有耐性,胯下巨兽的力道却猛,每一次都挺到最深处蛰伏着,耐着性儿等到她一点点含住他,一叠叠咬紧了他,才又温吞地拔出去,徐徐碾过她xue口越来越艳的一块儿。
“为什么咬这么紧……”他急促地晃动腰,恶狠狠逼问她:”嗯?说话,半刻离不得男人是不是?”
“嗯…不要…不要你走…”
“要你cao进最里面,狠狠干我…”她抚摩他坚阔的脊背, 不停收缩着洞口,压出更多清亮的水。
岳缘几次被他勾得要到了,他却又抽了出来.
程疆启往日性爱激烈,最擅长插到最深处狠狠干她,可他这次偏偏入得不深也不重,若说平日里是九深一浅,现在便是连九浅一深也不喂给她了。
他慢条斯理地用硕大的性器抵住水涟涟的花xue,前后摩擦着两片贝蕾中间的柔嫩,偶尔顶在前端的红珍珠上,直叫岳缘扭着屁股追他,才将高昂的gui头浅浅的喂进去。
岳缘的花xue浅,那个点他只要探进一个前端就能顶住,四分之三的粗壮还留在外面,他不急不徐地插她,已经让她全身娇颤。
他下身埋在她身子里,用单手从笔筒提起了一管长锋狼毫,本应去舔墨的笔却凑近了xue口。
岳缘脑中轰地一声,哆哆嗦嗦挣扎着向后躲。
“嗯!”
他手臂铁一般坚硬地横箍着她的双肩,自身后用力一把勒紧了她,砸出一记闷响,她更深更重地嵌进他裸露的胸膛。
程疆启贴着她的耳鬓,低沉的声音,含着笑的凶狠,像是温柔讨债的恶棍:“别动…我要你的水。”
他要她还她一幅,怎么好假手于人,连蘸墨舔笔都要用她的水去化。
“唔…啊……”
笔锋很硬,尖如锥状,开始的刺激有一点痛,岳缘咬牙忍住呻yin,眼神被水汽覆盖,泛起一阵朦胧。
他倾笔取墨的动作,令笔锋更深地入了进去。硬毫笔头每一根毛都无比锋健,在他们相连处扫摆,在她的内壁顶端皴吸,花珠上研磨。
岳缘呼吸越发紧绷如弦,身下一下一下抽缩,一股一股喷出了水流。
笔杆都浸shi了,如洗去了乌涩,越发鲜艳透亮。
程疆启气息粗了,却根本不碍他运笔。
干燥的笔肚在她的水中一点点润shi,紫玉色的笔毫吸饱了水分,膨胀得浑圆壮实,越发毛色光润,光清湛湛。
程疆并未用帛巾去吸,他低头注视着她水雾朦胧的眼,缓缓将饱蘸着她yIn水的笔锋含入了自己口中。
“缘缘怎么这样甜….嗯?“
岳缘只觉脑子要化了,她意识到那是自己喷出的水,全身的血ye仿佛都羞耻地奔涌上来。
“程疆启….不要…”
她还浸在刚才巨大的冲击中不能回神,已被男人一手按住她的胸口将人平压在桌上。
他好整以暇地运笔蘸墨,不由分说,在她身上落笔,水墨游走,一笔笔出锋,腕下力道时刚时柔,时硬时软。笔底走在她身上,像是拨弄她一根颤动着的心弦。
岳缘过电一样颤栗,她咬着手指看他在自己腹部几笔勾勒淡淡远山。
程疆启笔力劲挺,腕起腕落,力道刚柔相济,行笔不滞,松墨行至Yin阜又生勾缠而起的丛丛青树,一直坠连到了身下耻股,叠翠层峦一般,好个林窈幽窕!yIn/艳得人没脸去看。
“遭不住了?”
岳缘颤声喘着气骂他,声音像哭,“你…你笑话我…”
“我怎么舍得。”
“嗯….啊…”
他俯身含住她的ru尖,舔弄濡咬,结实赤裸的tun沟时而耸动,手中笔长杆硬,如黄金捍拨,一番下来将她扫得溃不成军。
浑圆的ru房作眉鸟饱满的羽翅,ru尖一点叫他弄shi,浓墨点染上去,化成灵动的眼。
“我的画,妥善收好。”
他眼中被性欲烧灼得猩红,手中却连最后一笔也不散败,随着他有力的收锋,墨色如透过她皮肤的纹理入了肺腑,叫她有力难拔,心里生了根,着了床,再也弄不出来了。
这幅风雅yIn画却越看越是相熟,可她已无暇去顾。
饥渴的xue腔热情地包裹着他的阳具,ru尖在情欲的催动下越发挺立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