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的前朝秘辛,词句抑扬顿挫,说的是幼帝韬光养晦十二年,临朝慧眼辨忠jian,一剑斩杀,血溅殿前。
陆霖尚是孩子心性,沉浸在豪情万丈的朝堂故事里久久不能自拔,出了茶馆也惦念不忘。后来瞧见路边有卖小竹剑的,闹着非要陆桓城给他买。陆桓城不允,陆霖就闹,待闹过三遍,索性一赌气凭空消失了。
晏琛拗不过,只好掏出几枚铜板,把小竹剑连同亲儿子一起买了回来。
陆霖得了小竹剑,兴致勃勃化回人身,骑在陆桓城脖子上挥舞着大肆比划。三人穿过熙攘人流,离开长街,又去烟柳长堤走了一趟。陆霖看到临湖有人在放纸鸢,喜新厌旧,向爹爹们讨来一只长尾彩雀,也奔来奔去地放到了天上。
这天玩得尽兴,日落回程时,陆霖早已疲累不堪,趴在陆桓城怀里呼呼大睡,嘴里还叼着一根没吃完的小糖人儿。
晏琛抱着陆霖去沐浴,小胳膊小腿洗得干干净净,陪他一块儿钻进床帐,鼻尖对鼻尖地笑,相互贴着耳朵说一阵悄悄话。父子俩在被褥底下挠来挠去,小动作不断。
大多数时候陆桓城都不怎么作声,只安静地从背后抱着晏琛,专心为他按肩揉腰。偶尔陆霖冒出脑袋来,他才宠爱地搭上几句腔。
待到夜阑人静,陆霖终于敌不过浓浓倦意,枕在晏琛臂弯里睡熟了。
“阿琛,你也累了一天了,身子还好么?”
陆桓城关切地问。
晏琛将怀里的孩子搂紧了些,回头淡淡笑道:“……不累的,还好。”
卯时,破晓。
经一夜长眠,天光微明,chaoshi的早风吹开了青纱帐。
晏琛在难熬的胸闷与心悸中突然醒转,捂着左胸,痛苦地咳嗽了两声。因为怕吵着笋儿,他其实咳得很轻,但身旁的陆桓城几乎应声就醒了。
“阿琛?”
陆桓城急忙扳过他的脸,只见他容色倦怠,唇面发白,牙齿紧紧咬着,鬓角浮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连忙道:“你身子难受?”
晏琛喘得厉害,没多少力气回答,勉强点了点头。
陆桓城见状立刻翻身下床,挪开了陆霖搭在晏琛小腹处的手脚,扯过一条狐绒氅子罩住晏琛的身体,把人抱出了被窝。
“来,阿琛,我们去外边。”
房门被悄然掩上,片刻之后,竹林深处响起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碎yin。
青苔滋生的竹庭角落里,两人俱是立姿,晏琛被牢牢压在墙壁上,屁股后翘,承受着来自陆桓城的猛烈撞击。氅子被撩到高处,露出一截白皙瘦腰和一段浅凹脊线。两瓣香tun好似水润饱满的荔枝rou,稍稍一碰便轻颤起来,若是撞得重了,便能挤出甜汁,潺潺漫溢。
陆桓城正逢晨起后第一次情动,胯下硬热难忍,以手箍住了晏琛的tun,挺腰在那shi滑紧致的幽xue里急抽狠捣,姿态甚至有几分粗野。
晏琛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冲,不得不用双手才能撑住墙壁,下腹的竹jing却兀自竖着,孤零零无人顾及,可怜极了。
“桓城,前面涨……”他哀求道,“帮我摸一摸,求你了……”
他轻喘了几口,忽然双腿被迫分开,陆桓城的手探入下腹,一把握住了他那根要命的东西,用粗砺生茧的指腹揉搓起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
好想叫。
晏琛被他侍弄得通体舒爽,浑身发汗,满心只想高声浪叫。可天色亮了,笋儿已经睡得很浅,若被他的呻yin惊扰,恐怕……便低头死死咬住绒领,不许自己叫出声来。
染着泪意的呻yin从鼻腔细碎漏出,愈加勾人怜爱。
陆桓城这一次意在渡Jing,故而没有克制。狠狠百余抽过后,快意急遽攀顶,Jing关松懈,大股腥稠的Jing水直接喷进了晏琛腹内。
几乎与此同时,指间濡shi,肠xue紧缩,晏琛竟前后一齐到了。
胸口闷窒而压抑的痛感在一刹间烟消云散,他迷失在高chao绵长的余韵里,仿佛庭院一场春日午憩,熏风拂了柳枝、携着花香而来,让他无心俗事,只想闭眼酣然睡去。
……阿玄真的没骗他。
陆桓城枕在晏琛肩头,侧过脸啄了他一口:“好些了么?”
“唔,好多了。”
晏琛面颊发烫,轻喘着点头。
“既然渡Jing有用,阿琛可愿再吞一些?”陆桓城诱惑他,“为夫在所不辞。”
说着便用舌尖来回扫舐那一条细颈,又勾着耳垂轻吮,执了指尖含弄,几下就撩得晏琛意乱情迷,小腹阵阵麻热,灌满了Jing水的幽xue时绞时吸,惹得蛰伏于洞内的猛兽再度生龙活虎起来。
“这般依依不舍地留我,想必是还要的意思了?”
陆桓城低声笑了,拔出阳根,把晏琛翻转过来,托着tun瓣用力往上一抱。晏琛下半身突然悬空,只剩后背还险险抵着墙,慌忙用双腿缠住了陆桓城的腰。
“啊!”
他仰脖一声惊呼。
陆桓城趁他敞开腿的时候,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