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顺眼的。
“头抬起来,看著我。”
男人舒服得一派迷糊中,听见谢遥的声音温温软软,还未辨出话里隐忍的不详意味,已乖乖如数照做。
“你……”谢遥惊豔,想来好几个黑夜里,那男人独自一人竟爽成这样,真是乱来……
多看几眼,对方眼角眉梢那不餍足的春意就勾得他心头大乱、腹下紧热。
一面迎上去,将他嘴角亮晶晶的口涎卷入自己嘴里,品咂都是匆忙的,一面又不忍就此分离。
“?!”
男人瞪了下似睁非睁的长眸,意识到主人屈尊迂贵在深吻他,忙紧闭双眼,乐颠颠伸出舌头迎接他。
“……嗯嗯……主人……”
方知晓唇齿交融的美妙滋味,男人又是喜欢又是陶醉,连身後的股间动作都静止了。
“不要懈怠……”
谢遥模模糊糊交待著,不单吮吸他舌头,且手亦不知何时穿过男人腿间,握住他手腕,一出一进地带动。他的节奏把握得更为到位,更为冷静,也更为残酷,男人马上被折腾来泪水涟涟,紧贴自己小腹的rou棍战战滴下连绵不断的yInye。
“慢点……啊、主人……嗯…!…不要…那里、呜……”
“哪里?”谢遥嘴上不明不白问著,目的地却无比明确。受了高热秘地的蛊惑,他的手指也与男人的结伴并入,把那甬道里的敏感处一一践踏。
“啊!……啊嗯、啊啊……!”男人被刺得腰杆都软了,帖服到床上,浑身乱扭,只是让双丘愈加突出在另一人的视线里。脊背深陷,tun丘高耸,曲线起伏兀的波折,於是手指埋没其间,怎样动作竟看不出个仔细。
“掉个头。”
不加提点,蓦地抽离手指,肠道应对敏锐,媚rou紧阖追缠上来,谢遥闭目,不得不冷声命令,以免一旦温柔,连那奔涌不息的情热欲望也一并暴露。
“嗯……?”男人泪眼模糊,看不清谢遥神色,只觉那人视线降在他头顶,袖手倚在床头作壁上观,清冷而无情,仿佛方才亵玩他於掌上的人不是他。而他一身狼藉,水渍斑斑,相形之下说云泥之别都是委婉的。
“……不。”
本能地对这对比差距感到不悦,男人拒绝谢遥,握紧铁拳,也不知是给自己鼓气还是壮胆。
忠厚老实、自小被教育以夫或以妻为天的他竟腾出逆反心思,本也难能可贵。
可是他破破的嗓音一点都不威严,他微微战栗的虎躯也一点都不威严。
谢遥暗笑。还以为这男人唯命是从呢。虽说不乖,但偶尔懂得反抗倒是更称心意。假若没有独立想法一味依顺,他还不如去买只弄舌的鹦鹉。
谢遥再心动,戏还得演。嘴角恰到好处一撇就是一记冷笑,“认主还没一天便屡次违抗。你先前自说的规矩哪儿去了?”
被他气场镇压,男人刚有点理直气壮的上身又矮了一截,低眉顺眼、咬牙瞪眼地磨蹭老大会儿,终是四肢挪转,无可奈何换了个方向。
“…主人…这样……可以吗?”
他哀哀寻问,没脸去想象自己此时在主人眼中的模样。
古铜深色的肌理强健硬实,不好相与的刚武,独独这两瓣丰满圆翘的大tun丘,把整个视野都占据了,让人想狠狠蹂躏,狠狠搓揉。
谢遥在男人看不见的死角里扬起手。
啪!
“啊──”男人震惊地低吼一声,不信自己被人打屁股了──像幼时族里长老教训他愚笨时那样。
啪啪啪。脆响不绝於耳。
视野里,股间长物太不争气,竟跟著拍打摇摆抖动,把白灼乱撒。男人著恼,窘得双耳赤红,也只得忍气吞声接受主人的惩罚,没再发出惊叫。他一厢情愿地以为那是人家对於他不听话的惩罚。
谢遥当然只是乘兴而为。看著tun上浅红掌印历历,他有丝眷恋不舍,住了手。
“我也打累了,你自己来吧。”
“主人让我自己打屁股?!”男人大惊失色,背著谢遥急声问道。
“想哪里去了。”谢遥笑著搔搔他大腿根部,惹得他一阵忸怩,“是继续你之前做的。我可是很好奇你…怎麽让自己高chao的呢……”
“呜……嗯……主人……”男人喃喃地唤著谢遥,忍不住一口咬下自己小臂权当口塞,呜咽的声音仍是零零散散飘扬,挠人得很。
那等丢人事他做过的次数本也不少,被人眼巴巴盯著却是平生头回,尤其那人还是心中仰慕的主人。男人又是羞愧到极点,又是动情到顶端,身体也随之更添敏感,蜜xue竟在手指抽插间啾地吐出一小汪晶亮剔透的肠ye。
那yIn水黏嗒嗒挂在股间,被手指无知无觉就涂抹成一片蔓延。小xue好似经一夜雨露打shi的小花,楚楚可怜地张著合著,吐纳开放。
作家的话:
额滴肾
☆、六 H
谢遥看得呆了,待风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