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往上,勾下下面的内裤,按着那柔软的细缝,伸手便顶了进去,“是该我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触电般的感觉阵阵袭来,他高大躯体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衣衫,穿到她皮肤上。
她挣扎不开,只好有气无力地反唇相讥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那模特腰细腿长胸大,还格外放的开,难道不是正你最喜欢的款?”
“喜欢?” ? 商泽恶狠狠地咬在她的耳侧,他火热的坚挺却已经释放出来,笔直地抵向私密处,硕大的圆端顶着她腿根最柔嫩的地方,前後肆意地摩擦着,“我更喜欢你穿成那样。”
一想到那情形,他胯下的欲望愈发壮硕狰狞。
舒怡穿着高更鞋,站立的姿势,让她同商泽的高度正好匹配,她在他身下挣扎,不过是徒添彼此兴致而已。
舒怡也被磨得心痒,摆头避开商泽的亲吻,“舞会要开始了,你未婚妻还等着你跳舞呢——”
黑暗的空间里,彼此的表情都看不真切,但舒怡的语气明显不像吃醋。
商泽起伏着胸膛,深深地盯着她,许久后才哼声道:“你真的是欠。”
说完,就着她花xue流出的黏腻滑ye体,一下子将自己送了进去。怒气上头,他的动作略显急躁和粗暴,不过是略略准备了一下,便冲了进去。
花xue被撑开,饱涨的充实感顿时从下面传来,又胀又热,刺激得内壁兴奋地蠕动着,不断收缩着想要包容适应。
舒怡双腿轻颤,不得不承认,尽管她很讨厌身上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但她的身体还是很享受同他做爱的。
既然今天势必要摊牌,索性就当分手炮吧。
舒怡于是不再挣扎,由着这商泽挺身在他体内抽送。
她紧致细腻的小xue吸蠕着他的欲望,痉挛收缩着,一波波的吸吮,层层涌动;带给包裹其中的巨物无尽的舒爽麻痒。 ?
商泽扣住舒怡,忍不住越发用力地往她更深处戳弄。
呼吸在酣畅间越发厚重,他见她软和下来,于是呼喷着热气,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继而一剂深顶:“但这次,别自作聪明。”
他解了她背上的拉链,将她雪白丰盈的丰盈释放,低头咬开那ru贴,揉着那白皙的rurou,下身亦撞得越发得劲。
粗长的物事狠狠地戳刺,不断的在体内研磨,又涨又酸又痒;舒怡咬牙轻哼,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越发迎合。
黑暗让五感变得越发敏锐,偏偏商泽还坏心的折磨着舒怡,角度刁钻,每每撞得又深又重。舒怡背倚着墙壁,退无可退,渐渐地理智竟失。
俩人在黑暗里纠缠,身体贴得紧实,气息混乱做一团。
商泽的动作粗野得叫人没法儿招架,加上偷情带来的心理刺激,舒怡很快到了高chao,偏偏身上的人还硬挺着。
“夹紧一点。”算算时间,舞会即将开始,商泽掐着舒怡白嫩的tunrou低喘道。
舒怡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隐约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大腿颤嗦嗦的收紧,揽着商泽的脖子,在他耳边不住娇喘:“太……太涨了……快……快点……射给我……”
商泽被她的话语刺激的受不了,终於在剧烈的数十下抽插后,紧紧抵着她,全都射到了她xue里。
“收拾下,把衣服换了,一会儿该跳舞了。”
跟着再一次被送上高chao,舒怡晕乎乎缓过劲儿来,室内灯已经被打开了。
商泽用纸巾帮舒怡清理干净下身,便退开身整理起自己的着装,舒怡目光越过商泽,这才看到,这房间角落居然挂了一条礼裙,貌似就是之前商泽派人送过去给她那条。
敢情他一早预谋好了。
舒怡皱了皱眉,然后很简洁地吐了两个字:“不去。”
“要闹过了舞会再闹,先换衣服。”商泽不以为意,继续整理着衣服。 ?
“商泽,”舒怡忍不住吐了口气,“我认真的。”
本来她不想由自己提出来的,可如今的情形,她却不能再耗下去了。
舒怡看着商泽:“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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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短,只能说本周太忙了,争取周末多更点吧。
豺狼虎豹
“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舒怡看着商泽,认真地开口道。
商泽眼眸一沉,打领带的手顿了顿,转头眯眼看着舒怡,许久后才问了一句:“你想清楚了?”不善的语气,但似乎并没有太过意外。
舒怡反而有些意外了。
比起刚才兴师问罪时的满身火气,商泽现在整个人要平静许多,平静得舒怡都有些怀疑对方是否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是以退为进,也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想要结束这段关系。
“当然。”舒怡眉头蹙了蹙,目光还是坚定的。
商泽的眉头禁不住挑了挑。
事实上,他确实不意外舒怡会提出结束这段关系: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