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一起过来的。
“结婚?同盛思奕?”曲樾问舒怡,语气却带着一种自己都不想承认的肯定。
舒怡点头:“没想这都被你猜到了。”
然后曲樾又问:“为什么是他?”
就算要结婚,她大可以选景淮或者其他爱慕者,为什么是曾经在婚礼上放了她鸽子的盛思奕?曲樾看着舒怡,尽管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却仍不死心的追问。
舒怡心知他没有景淮那么好糊弄,于是半真半假地开口道:“因为我发现怀孕了。”
“?”曲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舒怡又补充道:“三年前,比这个时候更早,大概是3月份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不是景淮的。”
三年前的三月?不正是他同舒怡分手没多久?
曲樾的眼见一下子瞪大了;他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舒怡,然后他看见舒怡笑了:“没错,孩子是你的。”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舒怡并不想告诉曲樾这些事情。
可现在,他不确定曲樾去花室是不是也同景淮一样,是去检查婚礼现场布置的,也不确定曲樾有没有看到他偷拿CD的一幕……
为了让曲樾的脑袋再顾不上曲颖的婚事,舒怡将自己怀上孩子并在国外生下的事全都同曲樾说了。
“你是说……你因为不想打掉孩子所以同盛思奕结了婚,结果最后孩子还是没保住?”曲樾听完,语调艰难地总结道。
“是。”舒怡点头,想起那个只活了一周的孩子,不免也有些伤感。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是盛思奕发来消息问她在哪。
舒怡于是将外套脱下来还给曲樾:“我该回去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留下曲樾震惊地站在原地,望着四周黑压压的群山,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消化了良久,曲樾最终转身想要叫住正渐行渐远的舒怡,就在这时,另一边的暗处忽然走出一个人影——是景淮。
“你找我?”曲樾看着朝自己走来景淮。
景淮没说话,他手里还拿着婚庆公司工作人员从花室捡到的舒怡的手链,本是追出来想要还给舒怡的。结果刚追过来,就听到了她同曲樾那段让人震惊的对话。
她有过曲樾的孩子,后来孩子又死了?那上次她给他看的视频里的小孩又是怎么回事?
景淮蹙眉,许久后才看着曲樾:“我听说的故事是另一个版本。
“?”曲樾不解。
景淮于是将上次在宴会碰到舒怡,已经舒怡在病房里的那番话全都同曲樾说了。
然后两人对视了一眼:也许,他们两人听到的故事版本串起来,差不多就是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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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汇报一声,之前遇到的麻烦事,比预想中更轻松的解决了,所以我又有时间更文了。
不过既然说了本文免费到完结,又说了让大家几个月后来看,我想这文还是免费,然后一周两三章的样子直到完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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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
第二日婚礼;舒怡一早就去花室将替换过内容的CD放回了原位。
她回房觉得有些困倦,又忍不住小盹了一会儿,同盛思奕赶到婚礼现场时,婚礼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
秦殊站在城堡的入口,对面曲颖正骑着黑马从森林里缓缓走出。
两人婚礼选定的这座城堡并没有过度翻新,而是保持了它从中世纪延续至今古旧的原貌,在薄雾同晨光中显得一片静谧。
曲颖身穿象牙白露背婚纱坐在马上,盛大的裙摆从马背一侧垂落形成长长的拖尾,头纱上的星星点点手工绣片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环绕着她;那场景美丽的宛如童话。
“如果你喜欢这样的婚礼,我们也可以办一个。”见舒怡的目光一直在曲颖身上,盛思奕于是开口。
舒怡只是笑没有答话。
曲父牵着马,一路将曲颖送到秦殊跟前,将她的手亲自递到了秦殊的手上。
秦殊抱着曲颖从马上下来,两人手挽着手穿过城堡门,一路踏着玫瑰花瓣铺成的地毯往温室而去。
宾客们紧随其后纷纷入场,在一阵悠扬的钢琴奏曲中,室内的投影仪也开始放起了曲颖同秦殊婚纱照的花絮。
虽然婚礼是在古堡举行,秦殊同曲颖的婚纱照却是瑞士各地取景,基本上把瑞士所有出名的景点都拍了个遍。
俊男美女加上如画的风景画,哪怕是花絮,宾客也看得津津有味;只是视频没放多久,忽然画风一转,变成一个昏暗的酒吧里,一对男女正抱在一起热吻。
“哇哦,好劲爆。”
“是啊,这宣誓都还没开始呢,小两口开始发狗粮了。”
“……”
众人发出哄闹,以为新人给大家发福利,然而看了一会儿,发现不太对。
视频里,女人有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