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来没有那么舒爽过,想着想着连在明正身体里的那物件又硬了,就着这势□□起来,再看身下的人,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昏昏沉沉瘫软地发出低微的□□,偶尔戳到某处,就提高鼻音轻哼几声。明响见着有趣,提起那大腿架在肩上,大起大落地干了个舒爽。
什么叫食髓知味,形容如此最为恰当。
此后,明响也不逛窑子了,也照样大半夜出房门,不过去的是明正房里。
明正自从有了第一次后,自是羞愧欲死,可明响指咒发誓,若他死了自己也不独活,他一直宝贝这个长得比他高样子比他讨女孩欢心连小鸡鸡也比他大,总之样样比他好的弟弟,从小到大处处维护宠溺,心想那事就当酒后乱性过了就算了,谁知日后明响总想方设法地缠着他诱惑他,有了二次就有三次,之后无数次。
纸包不住火,还是被揭了个底朝天。
当两兄弟最为敬重的爷爷找到老大说成亲之事,明正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凭长辈安排。
明老爷子很满意,当天就和他父母商定了人选,是个清白人家的闺女,难得的是祖上是书香世家,只是时运不济落寞了点。
知晓明正要娶妻,明响很不乐意,自从他俩的事东窗事发后,明正就再也没让他进屋,死皮赖脸也不管用了,而且他明确感到他哥完全是见着他就绕道走。
明响找了江龙喝酒,问江龙他该怎么办。
江龙看着一口一闷酒的明二少,说:“这个…二少,我也不知该如何说。”
明响又问:“那你和蒋延那事若被他老爷子知道了,你说你该怎么办?”
江龙也大口闷了一口,毫不在意地说:“那有什么,反正我江龙光棍一条,大不了带着聘礼上门提亲。”
“若真如此,我还好生羡慕你们了,不过,我不行,他是我哥,是我哥啊!”
“二少就认定了这辈子就只大少一人?没了他,你活不了?”
见明响毫不犹豫地点头,江龙又稍稍靠近他低语一句:“那就只有一计,走为上。”
“哎,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谢了,兄弟。”明响得一语点拨,心中明了对着江龙干了一杯,心说,只要找一地没人知道他们俩是兄弟不就成了。
于是明响当夜就敲昏了明正上了船,什么也没带,就抱了箱金条。多年后,远离故土定居海外的他们居然还遇见了故人之子,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能顺利夜奔,江龙背地里可使了不少手段,目的是什么,两人心中自然明了。
话说,漕帮这一辈培养的子侄中,明家兄弟自是博得头筹,模样机智都是有目共睹的,原想折了明响一人,至少还有明正,现在好了,两人都没了。于是漕帮失去了公认的接班人,一时间内部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开始了真的内乱。
江龙多年藏而不露也不轻易得罪人,又得帮主器重,一时间成了各家拉拢的对象,喝了西家的酒又去东家应酬,外事一切顺利。不过说到感情的事,到了他这边也不是很顺,玉白堂那边他还没把人给哄回来,连着蒋延也跟着他闹。
也不知蒋青云是得了什么风声,许是见着明家兄弟的破事,也开始思量着给蒋延娶媳妇,想着趁死之前享享贻孙之乐。
蒋延心里哪里有过女人,见他爹打算随便塞个女人给他,他心情就不好,一般他心情不好就会找江龙,而江龙正忙着应付漕帮那些帮二代三代,自然留给蒋延的时间少之又少。于是蒋延就和他闹上了,特地挑了些场合两人偶遇,然后话不投机地扛着。
江龙心说这祖宗是生怕他家老爷子逮不住他们的那档子事啊!说实在的,他江龙出来混,也早就不讲究个什么名声问题,可问题是蒋延是蒋青云的独苗,他能轻易地放过自己?于是好说歹说地将蒋延哄住,分析了利弊,让他装病,还说等风头过了,他爹过了兴头就不逼他了。好在蒋延还算听话,回家真装起了病,蒋青云就让他在家里养病,禁止外出。
蒋青云自己也忙着和日本人做生意,也确实赚了不少,只是日本人还是很在意玉家。他知道日本人是想拿下整个锦城,所以想和玉家合作。再他想来,若日本人真能联合玉家,那么他们三家连起手来,一边有权一边有势一边有钱,那银子不是大把大把的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于是一日,他在堂口设宴,请了玉家三爷,当然也有那日本商户,井上。
井上比玉三爷先到,随行的还有一佩刀配枪的武士,看样子那气势也不像是保镖,不过既然是大金主带来的人,蒋青云礼让三分。
玉三爷来得也很准时,只他一人孤身前来。
人齐了,开宴喝酒,那武士就直勾勾地盯着玉三爷看,尽显轻蔑之意。
酒到酣处,蒋帮主才开口说关于生意上的事,先说自己赚了多少,又说若是玉三爷也能合作那就妙不可言了。
玉三爷心里冷笑,真是给你一棍子再给颗糖吃,你蒋青云卖国求荣,我玉三不管,你勾结日本人抢我生意,我也可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