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空气,眼前立刻空空如也,手掌倏然落下,郑擎的眼神瞬间变暗,意识模糊,再也撑不住身体,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
郑继严懊悔
郑继严找了郑擎一晚上。
给二重和冯倩纷纷打了电话,两人都不知道郑擎的去处,郑继严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在马路上左顾右盼,始终都没有找到郑擎的踪影,打了他的手机也没人接听,郑继严晚饭没吃,内心莫名的焦虑不堪。
这头郑继严忙着找,另一边二重和冯倩也加入了寻找当中,这些天他们也同样发现郑擎和往常的不同反应,肯定是心里有事,今天又从郑继严那里听说找不到郑擎,两人也警觉起来,以前不管郑擎怎么玩怎么野,也不会谁都不知会一声就一个人搞失踪。
二重开着车,冯倩坐在副驾座上探头往窗外看,两人首先找的地方就是郑擎常去的酒吧,却并没有发现郑擎的车停在门口,冯倩也下车询问过吧里熟悉的人,得知郑擎一天都没有去过这些地方,两人又朝着远处前进,也幸好他们的目标明确,很了解郑擎一个人的时候绝对不会去别的地方,肯定是在酒吧里泡着。
郑继严烦躁焦虑,完全是毫无章法的到处乱转,看到一个稍微和郑擎长得相似的人,他都会摇下车窗叫郑擎的名字,没人回应他,周围的人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郑继严甩手砸在方向盘上,额头上还沁着汗水。
不知道转悠了多久,郑继严接到了冯倩的电话,电话里是小姑娘激动的声音:“喂郑叔叔,我们找到了擎哥的车!”
二话不说,郑继严转动方向盘朝着冯倩他们的方向而去,飙车用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郑继严就看到二重和冯倩站在一家名不经转的小酒吧门口,最吸引他目光的是两人身旁的一辆灰黑色轿跑,只一眼郑继严就能分辨出那是郑擎的车。
三人谁也没多话,直冲冲的进了小酒吧内,这边的酒吧都不火,即使是晚上也没有什么人,几人分头转了几个圈,也没发现郑擎的身影,郑继严早就没了耐性,随便逮住一个服务员便问:“门口那辆跑车的车主在哪?”
小服务员被郑继严Yin沉的脸色吓得不轻,瞥眼瞅了瞅门口的跑车,才想起说道:“下、下午被人叫走了,现在还没回来。”
郑继严吸口气耐着心继续问:“从哪走的?”
服务员汗水直流,结巴道:“好、好像是后门。”
一把松开服务员的衣服,郑继严大步跨向酒吧的后门,看到那个生了锈的门,郑继严心里的烦躁感再次上升,他一掌大力的推开门,门外是黑漆漆的胡同,高耸Yin森的灰墙。
直到郑继严眼角余光看到了墙根处一滩黑色影子,让他瞳孔骤然缩紧。
二重和冯倩在小酒吧内翻找了两圈,才朝着酒吧的后门走去,不得不说这个酒吧的后门到了晚上确实有些Yin森恐怖的气息,让冯倩都有点汗毛竖起,两人打开后门,顿时怔在原地,脸色吓得煞白。
郑继严眼睛全变成了猩红色,他单膝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人影,地上一圈圈都是黑色的血水。
二重和冯倩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动不动的僵硬在原地。
郑继严眼神狠戾,看向旁边的两人:“去叫救护车。”
……
“病人头部遭受外力打击,颅脑损伤,额头伤口缝合八针,已经造成脑震荡,左胸腔肋骨断裂两根,固定支架愈合需要几个月时间,不过断骨没有伤及到心肺,身上其他部位的伤并没有形成生命威胁,多处是皮rou伤,休息一段时间可以自行恢复,术后还要看病人的清醒情况,如果醒后没有任何后遗症和异常现象,那么就不会有大事。”
手术后医生拿着几张CT照,在ru白色灯光台前反复的看了几次。
白色的房间内气温骤低,二重和冯倩忙了一天没有合眼睡觉,一直在等着郑擎做完手术,才稍微松口气。
同样房间内的一大冷空气源也一刻没休息,自从进了医院后,郑继严就一句话没有说过,手术时一直在门口盯着手术中三个红色大字,术后看到郑擎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他第一时间冲了上去,看到郑擎手臂上插着针输ye,脸部从鼻梁往上都缠满了纱布,削尖的下巴苍白抿紧的嘴唇,郑继严立刻体内气血一阵翻腾,他强忍着自己的感受,才能平静的听完主治医生说的话。
“劳烦医生,我不在的时候,他的情况您多加看照。”郑继严声音有些暗哑,他转眼看向二重和冯倩:“你们也回去吧,别让家人担心。”
医生很负责任的点点头,二重和冯倩也不好多说什么,起身说了些客套话才走,他们知道郑继严肯定是有事要做,心里都在为把郑擎打进医院的人默哀。
郑继严拿着一盒烟,路过郑擎病房的时候,向里面安静躺着的人深深看了一眼,才朝着医院门口走去。
口袋里手机震动,郑继严拿出电话看也没看,按下接听。
“郑总,已经查出何家小少爷的行踪,他几个小时前乘坐俄航飞往莫斯科的飞机,我们已经派人在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