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一向不是很赞同玩这些看起来就有点反人类的项目,一百年前但凡有点技术水平的审讯都不会使用电刑和窒息这种方式了,审讯早就从刑讯转变为了心理学和行为分析学,所以慕容昭并不喜欢这种暴力式的项目。
加百列额前所有的碎发全部向后梳过去,平常被掩饰在发丝底下的锋利的眉弓和下颌线全部清楚的露出来,每个转折都干脆漂亮。
“有没有呼吸困难或者心动过速的感觉?”
又花了快半小时才穿好那一身麻烦的衣服,其中调整肩带和肩章花了快一半的时间。
“听着,在这块冰化完以前,每隔十五秒将会有三十秒的电击,随着次数的增多电流会越来越大,而你的右手下面有一个有一个单独的开关,你可以按下去以休息十分钟,每按一次电流的大小就会回归初始值,但你只有三次机会。听懂了吗?”
“感觉如何?”
忽然一阵电流就让加百列像失去水的鱼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仰起头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上挣扎了一下,固定的金属环把他的手腕磕的生疼,这种快速的电击让他充分感觉到了什么叫刺激,然后他又听见男人问:
可惜这种东西是几乎无法保证完全安全的,冒险带来的刺激感也是很重要的快感来源。很快加百列的双手被死死固定在扶手上,双腿同样被固定在两侧的椅子腿上,脚踝被固定在脚底的装置上,以确保贴合足够紧密。
而加百列坐上的这个椅子也只是看起来很像电椅这种刑具而已,实际上它所能释放的电流最大不超过科尔玻斯规定的安全值,力求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带来最大的刺激感。
加百列点点头,他看了看那块冰,边缘已经开始有些融化了,室内气温不算很低。
慕容昭走到加百列的背后用手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加百列闷哼了一声,然后脖子就被死死的固定在了椅背上,他被迫以一个完全挺直而且紧张的姿态被固定在这张椅子上,更糟糕的是量身定做的军装只能让他更拘束。
“进来。”
他没有穿那个看起来非常拉风的披风,那在多风的柏林的确是个保暖的好东西,可惜在室内你就知道它有多重了。
“看到那个椅子了吗?”
“很神奇,主人。”
但在科尔玻斯这招却很好用,电击的确能带给人心理影响,这种能够直接刺激神经元和大脑皮层的方式能让人很快记住恐惧的滋味,这是“顶层”常见的惩罚方式,当然,对于次数有着非常严格
前两个被他的主人想都没想直接否决了,第一个存在生命危险,第二个看起来他的主人并不想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永久伤痕(事实上这是个在科尔玻斯内部非常流行的玩法,就好像这种危险项目才能显出他们的专业。)
慕容昭很满意的看着加百列乖乖待在椅子上动不了的样子。穿着军装的男人眉弓底下的眸子晦暗不清,他能看出来加百列实际有些紧张,毕竟这种项目几乎没有任何生理快感。
似乎今天他可以尝试一下第三种了。
慕容昭在沙发的茶几上摆弄着一个控制板,这种道具并非按摩棒之类的小东西,它的控制板非常复杂并且需要连接计算机进行调试,昨晚慕容昭已经弄好了大部分,还需要进行一些具体数值的测试。
加百列走进来,慕容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无论是谁看着这样一个男人穿着军装跪在你面前都很难抑制内心某些阴暗且暴虐的想法,不过冰凉的酒让慕容昭保持着清醒。
然后慕容昭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了一块大约手持平板电脑那么大的冰块,厚度大约两个指宽,然后把冰块装进一个透明的储存袋中,这个储存袋的输液管连进旁边地上的瓶子,压在了控制器的开关上。
有很多以讹传讹的误区认为电击能够用来做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比如刺激肌肉(有一定的科学论证,但效果有些夸大)、施加恐惧(同上),这种误区实际上来源于电流通过人体时那种奇妙的感觉,这和任何已知的感官的都不同,除了疼痛(实际疼痛并非很大),一种振奋感和与之相对的空泛感才是带来刺激的主要部分,这种经历非感觉不能明白。
慕容昭坐在调教室的沙发上,他一点都不着急,他等待的时间总不会比接下来的更长。很快硬质鞋跟的声响从门外传来,细微的震动感随着最后一声响停止,加百列正了正领口,敲门。
加百列抬头看见那个金属材质的椅子,再看到地上电线和接片,似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他记得就在昨天他曾经向男人提出过想要尝试一些更危险的项目,比如窒息、流血和……电击。
而配饰更是军官装尤其是礼服的重中之重,等到加百列挂完他一身的勋章他已经开始怀疑他的主人恐怕换了几次更重的鞭子了。
慕容昭最后确认了一下储存袋的密封性和瓶子的稳定性,离开了调教室——当然他会在另一个地方看着这些。
“没有,主人……呃!”
慕容昭用鞭子尖点了点地示意加百列跪过来一点。然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