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5 孽海意绵绵1 (H)</h1>
初夏朝阳早升,建康西府城始兴王私宅书房内室,阳光透雕花门窗入,映得碧绿连珠帐内颇为清楚。
文睿尚在熟睡,且得好梦,梦见五六岁小时候,潘妃不再逼迫他去跟太子玩,却让一个乖巧可人,眼里会笑的妹妹陪着他。那个妹妹好贴心听话,听他絮絮叨叨,没有任何不耐烦,不像太子哥哥,一言不发就骂人,还逼他去…去杀兔子。
与他并头而眠的英婉,却从酸痛中醒来。见连珠帐顶不同愣了下,一整夜记忆汹涌而至,开始她是怎么百般忍耐,后来又是如何恳求放纵,她脸上发热,更加…羞愧难当,因她迷糊之时,心中想的和迎接的…不是身旁之人。
身旁的他安然酣睡,肤色净白,褪去风流叛逆的夺目,端是俊美少年,温和近人。她却想逃离,抬手越过他,揭开帐帘,见外面空无一人,便想下床榻。没料,身一微动,酸痛乏力,下身酸胀,有黏ye流出。
昨夜又更清晰,不仅在马车上,而后他还给自己洗浴,接着在这张床上也…一幕幕,她五味陈杂,躁得满面通红,挣扎着轻手轻脚出了帐帏。又因浑身赤裸,捡了件外袍裹着,熟悉的檀香味,想来是他的。
英婉不好唤人,踮脚走到窗边小榻坐下,对看外面数竿翠竹,心神起伏。一会儿想到:“兄妹乱lun,如何是好…”,一会儿又想到,“怎么再能面对二哥”,一会儿想到文骏,“我心悦他,却跟他人…”,终是珠泪滚滚而下。
其实,这两位对她而言,都是乱lun。但一个是熟悉的,界定模糊,依赖情谊早有,纵情欢乐压过羞涩难当,而痴心奉献又压过乱lun耻辱。另一个却是陌生的,兄妹界定明显,昨夜是一番Yin错阳差。更何况,整夜她小xue空虚,他床笫征服之意明显,那根粗大火热的东西的抽插感觉更直接和深刻。故而此时,英婉心中全是痛苦和羞愧,还有几分…茫然不安,因性格单纯,年纪尚幼,历练太少。
满屋静悄,几声黄鹂鸟鸣传来,文睿醒来,凝神片刻,揭起帐角,见英婉倚窗而坐,侧脸婉静,想到方才梦境,心中平和愉悦,翻身起床。英婉听到动静,转过见他衣衫未穿就走过来,胯间物十分吸眼,脸上飞红,又转看窗。
文睿见她眼圈发红,倚靠坐来,搂抱着问:“哭甚么,可是身上疼?”
英婉半僵道:“没有。”见他的手往下探去,拉住手道:“你别…先去穿衣衫…”
文睿任她拉着,却去亲她泪痕,笑道:“我衣衫你穿着呢,可是想昨夜事?”
英婉不应只道:“天也亮了,送我回宫去吧。”她此时心中忐忑,不知跟身旁人呆一起,会再发生什么,便想回熟悉安心地方。
文睿侧身抱着她,脸压着她左肩贴上她粉脸,闻到清清香味,心中舒服。好一会儿,想起昨夜床上她尽然迷糊,软成一团,任人把玩的销魂样子,心猿意马,胯下半硬,推倒她压过去,手就隔衣覆在她ru儿上。
英婉忙伸手去推,急道:“二哥…你不能…”
文睿低声附耳道:“为何不可…昨夜…昨夜你又热情,又乖巧,都忘了?”一面说,笑意上脸,一面翻来正面压她,打开她玉腿,那物硬邦邦,隔衣顶到她腿心。
英婉又羞又愧,低声道:“昨夜…是我不好,都怪我,可现在…我们都清醒着。”眼圈一红。
文睿听她这么一说,眉眼笑意更深。原来昨夜他主意初定时,却想到日后翻账起来,把她的迷糊主动当推脱理由。后贪她柔软销魂,房内又狠狠要了她一次,对她心软几分。现见她主动揽责,心赞一句外柔内刚,怜惜豪气起,浅笑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对你也…主动得很,你没有不好。”手已入衣,她内无一物,触手光滑细腻,凑上就要亲嘴。英婉推脱躲闪道:“二哥不要!”
文睿凤眼微眯,挑眉淡问:“为什么?理由。”英婉呜咽道:“我们…是兄妹…”心里还想着,其实我已有心上人,不能跟你那样,这种话却是不敢说。
文睿眉梢舒开,浅笑道:“还以为你是嫌弃我功夫不好呢。”英婉不觉好笑,脸色惨白,又悔又苦。见她神色堪怜,文睿搂紧她,用肿胀下身轻轻顶了顶,盯着她柔声问:“我们可有杀人放火?可有祸害他人?”
英婉垂眼不答,他又顶,逼迫她与他四目相对。英婉抬眼,弯弯柳叶眉衬杏眼带泪,别有一番生怯之美。
“回答我,我们可有杀人放火?可有祸害他人?”
“是没有…”
“那你怕什么?”
“我们是兄妹…怕别人…”
打断,“你我的事,不用别人多管,怕什么?”
“别人会说我们…”
打断,“那就别让别人发现了,你别扭动…你情我愿不挺好…”
“我不要…”
打断,“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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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睿微愣,而后神采飞扬笑道:“你多尝哥哥几次,就舍不得罢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