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才放下话筒。
看看时钟,十二点多了,又睡了一身汗,怪难过的,只好再进浴室洗一次澡。
不知道是刚刚睡了一觉的关系,还是杜蕾打电话来,还是洗了澡的缘故,我现在居
然一点都不想睡!
「哭夭啊!」我咒骂着,明天又不是不用上班,现在睡不着,难道叫我明天带
着熊猫眼去上班吗?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培养睡觉的情绪,「靠~」还是睡不着,这
是怎样啊!心一横,换上了出门的衣服,决定去巷口买两罐啤酒。喝了酒,总
可以睡着了吧!再睡不着的话,干脆拿狼牙棒把自己打昏算了!
拎着两罐啤酒走在夏夜里宁静的巷道中,一户户人家早已入睡,安静地教人难
以相信。
走着走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好像小猫还是小狗的叫声。
循着声音寻去,发现在一处防火巷里有两个可疑的人影;我靠了过去,本以为
是小偷的,仔细一看,居然是两个在「办事」的人影。
女生趴在墙上,臀部微微抬起,内裤褪至小腿,衬衫和胸罩的扣子都是松开的
;男生从背后进入,腰部一面做着活塞运动,双手还不忘爱抚着女生的胸部。
两个人都压抑着自己的叫声,不过声音再怎幺小,还是足以打破午夜的宁静,
而且越是压抑,听起来越叫人兴奋。
窥视了一会儿,下身开始有了反应,已经够热的身体现在更热;心里暗叫不妙
,还是趁勃起前赶快回家自己解决算了。
回到家,下身已觉胀痛,进入浴室脱下长裤,旗已升了一大半,我闭上眼睛用
手套弄着,「啊」脑子里很快地掠过许多片段,不过我并没有去在意看到的是
些什幺。
再加快手部的动作,「啊啊」我兴奋地叫出声来,脑海里浮现出某个
人的身体,只有下半身,我从背后进入她,就像刚刚那对小情侣的动作一样;我恣
意地侵略着,用所有的感官去感觉她所有的反应,「啊快了快了」我
低吼一声,白色的精液射在地上,把该清理的清理好,我回到客厅,拉开啤酒的拉
环──
等一下!我刚刚在想的,该不会是──
把两罐啤酒一口气喝光,拒绝再去想刚刚脑子里浮现的画面。
喝了酒果然有效,很快地我又进入梦乡,一觉到天亮;不过早上起来还是有点
睡眠不足,尽管不太舒服,但不意外。
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
我发现自己居然在数着日历过日子,就连在办公室里究竟做了什幺事、跟谁说
了什幺话都完全不记得,记忆力的长度大概只剩下一分钟左右。
「啊」我双手支在桌子上叹气。
怎幺会这样呢?我知道自己在期待星期六,期待杜蕾回来;但是怎幺会这样呢
?我还没有一点点爱上她的感觉,为什幺她一不在,我就开始想念她了?为什幺她
一不在,世界就突然变得好安静呢?
「你又干嘛了?」伟诚听到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气,好奇地探头过来。
「没事啦!只是觉得很烦。」我挥挥手表示没事。
「大哥,你已经哀很久了哎!是怎样?你大姨妈也来啰?」伟诚大概真是听到
烦了,忍不住呛我两声。
「靠!什幺大姨妈?你才大姨妈来咧!」我挥手往他头上「巴」下去。
「很痛哎!」伟诚摸摸头,「不是的话就不要乱哀嘛!要是我的程式里面出现
什幺奇怪的,那都是被你哀出来的知不知道?」伟诚伸手做出要把我掐死的手
势。
「好啦好啦,」我没好气地应着,「我会哀小声一点啦!」
「妈的,你根本没有在听我讲话嘛!」伟诚一脸大便,不想再理我。
下午找了个借口到顶楼喘口气,一些烟枪们在这里悠闲地抽烟,大家有一搭没
一搭地各自聊着自己办公室里的八卦、偶尔不忘批评一下主管的猪头。
我靠在围墙上,看着林立的办公大楼,心里涌起一阵无以名状的悲伤。
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去沾惹,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或情感纠葛之类的就不会来
找我,可是好像不管我如何努力地躲避,都无法完全置身事外。
明明对自己说好要以观察者的态度对待杜蕾的,也以为我的计谋可以顺利地进
行下去;可是杜蕾却没有照我的计画行事,她擅自把我当成她的好朋友,而且还是
可以信任的好朋友,那我该怎幺办呢?我这个「观察者」的身份根本就无法抵挡她
的「攻击??」,她用真实的情绪对待我,我当然也很自然地用真实的情绪回报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