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别处肌肤的绵软触感让林展权微微蹙眉,他顺势剥下哑仔的内裤,向来处变不惊的脸上难得出现讶异神情。
阿媚看了他一眼,又用揶揄的目光扫了下林展权。
她摇着头叹道:“权哥,你够好运。”
一进门,看见林展权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而穿着明显属于林展权睡衣的哑仔从厨房里端了热茶过来,替男人招待阿媚,脸上带着些好奇与羞怯。或许是水太热,他用略长的袖子盖住自己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将玻璃杯放在桌边。
含吸片刻后,少年将的阴茎吐出,轻轻舔了舔嘴角。他俯身细细揉搓林展权发涨的卵囊,再次张口将沾满淫液的热烫巨物纳入湿热温暖的嘴中。龟头抵着他的咽喉,哑仔发出粘腻诱人的哼唧声,仿佛要把这根阴茎里所有的精液都榨进自己体内。少年小心握住男人热烫的阳物,轻轻地上下搓揉着还在口外的紫黑色茎身,低头挤了挤涌出粘液的顶端。哑仔花瓣一样的舌尖抵住林展权龟头上的小孔,柔柔地向内钻动,将腥膻的汁水全部吮进口中咽下。
那时他不懂人事,听几个年长些的笑闹起来,便也跟着笑。但回头却想着公狐狸如何变女仔?变了女仔又怎么让人干?之后听其他人说男仔也可以干,比女仔干起来还要爽。
林展权觉得自己有些色迷心窍。
“阿媚,坐。”林展权的目光从报上挪开,对她略一颔首。随后转过去,对哑仔道:“去,大方点。”
哑仔发出可怜的气音,哼哼唧唧地抱紧了林展权的右臂,顺从地扭了腰将光滑柔嫩的肉穴往他掌下凑了凑。
双眸湿润的少年在怀中磨蹭,发出小小的气音。
六、(普通话)
哑仔的唇舌湿湿热热地吮着男人的阴茎,上下舔吸勾缠,时不时用颚间轻夹。林展权搂着他,指节在哑仔的臀沟间轻轻摩挲,从浑圆的线条上蹭过,心中欲火渐燃。在男人的默许下,哑仔扭蹭着挪到他怀里,更深地将林展权的欲根吞入喉中——
他伸手揉了一把哑仔身下绵软的嫩穴,想他算女仔,还是男仔?干起来又如何?
很快,在哑仔刻意讨好又难掩生涩的动作下,林展权的阴茎硬了起来。他明显感到,从上一次为自己腿交与口交的时候,哑仔就十分享受从中得到的乐趣,并且也很愿意与进行肉体之间的接触。
“嗯唔”哑仔发出一声低吟,乖巧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膝弯。
哑仔湿润的发丝从林展权的小腹蹭过,带来酥麻的凉意。男人轻轻抚摸着哑仔的脖颈和背,撩起他宽大的睡衣,掌心在柔嫩的肌肤上流连。洗完澡后的哑仔换上了阿媚买来的衣物,柔软圆润的臀丘被白色内裤包紧,未擦干的水洇湿腰部,林展权看见布料里透出淡淡的肉粉色。
阿媚真名林媚娥,手下有三家鸡窦两家夜总会,是道上妓女转做的大姐大。“行家里手”四个字说的便是她本人,雏鸡雏鸭货好不好、卖多少价,全都一看便知。
她缓缓走到哑仔面前,发现自己比他还高出一些,于是微低下头,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温柔地拨开哑仔遮住小半张脸的乌发。看着少年白皙清秀的脸和称得上美丽的五官,阿媚不禁愣了愣神。
林展权想起自己少时听过的奇闻怪谈。其中一个是讲船夫老婆捉奸,看见他在窝棚后面干到一个女仔嗷嗷叫。她丢了鞋过去砸中那淫妇的腿,对方就变成只公狐狸逃走了。
男人胯间的黑紫肉茎早已硬挺,被少年绵软湿润的唇舌包绞缠绕着,极度的痒意令他重重吐出一口气,阴茎如被羽毛轻轻刮扫般难耐。他的手捏住哑仔的臀瓣,游移片刻后挪到腿间,掐了一把根部的嫩肉。
“真是正,不怪得权哥看不上眼我那班囝
第二天落雨,阿媚如约来林展权家接哑仔去裁缝铺,给他做两身新衣。
这具青涩肉体的腿间私密处,竟同时有着属于男人和女人的性器。白里透粉的阴茎和睾丸后方,本该属于会阴的部分被两片白皙的肉所替代。淡粉色的嫩瓣随着少年紧张的呼吸轻轻颤动,边沿沾着一些湿润透明的液体。
林展权以为自己眼花,而他稳稳心神再看,哑仔光滑无毛的腿间还是同时具有男人的阴茎、睾丸与女人的阴户。因为形状姣好,并不令人觉得难看或恶心,反而透出些妖诡的诱惑。林展权伸手碰了一下两片娇嫩的肉瓣,将它拨至微微张开,看见水色黏腻的粉色穴口。哑仔轻哼一声,腿根抖了抖,汁液淫靡地顺着那道缝隙往下淌。
林展权与他简单交待过哑仔的来历——私货船上逃出来的大陆仔,雏鸭。要不是这话出自林展权,阿媚绝不会相信在码头岸边就能捡到这么好的货色。
“嗯”自从到了林展权家中,哑仔还没见过其他人。看着阿媚红唇妖冶,他红着脸低下头指指杯子,请她饮茶。
他顺手用指尖顺着那道细缝一刮,正在吮吸阴茎的少年猛然颤栗,浑身抖了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林展权肆意揉捏他挺翘的臀部,忽然发现哑仔腿间有一道布料紧绷着凹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