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韩阅这个时候也小声说:“向老师,小阅也想去洗手间,可以吗?”
话刚说完,一个年轻男孩端着酒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洒到了谢陆扬的鞋上。
苏舟又一次被对方的话震惊了,他一直觉得奴能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就足够好了,从没想过自己对主人来说是不是“有用”。
“他是家奴?”
“有男朋友了,不想继续玩了呗。”
看苏舟一脸吃惊,韩阅奇怪道:“你主人不给你戴吗?”
谢陆扬拿纸巾
“挺好,你这个学生不错。”
韩阅也看见了他,很自然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谢陆扬有些意外,“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入圈很久了?”
“你就别取笑我了。”谢陆扬无奈道。
谢陆扬这次真的惊到了,“真有这种事?我以为都是当主的意淫出来的。”
“有些情况会疼,习惯了就好。”
“这个我不清楚,他是从上一个主人那习惯的,这一点上是我顺着他的。”向修宇回答。
韩阅离开后,谢陆扬问:“他叫你老师?”
“有外人在的时候是的。”
向修宇没说话只是点了个头。
“我看出来了。”
韩阅的表情更困惑了,“这是主人的东西,你不想要?”
向修宇难得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不是,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既然在意他为什么还抛弃他?”
谢陆扬不了解这些圈里的现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他接受你还挺快的。”
苏舟眼下可以说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瞠目结舌,“他让你喝的?”
韩阅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主人赏的。”
苏舟和韩阅离开了挺长时间,谢陆扬和向修宇聊了些无关的话题,又给苏舟点了杯饮料,才问:“他一开始就能接受入口?”
谢陆扬听出这话意有所指,他对向修宇说:“一会儿我家这位回来你别逗他了,他脸皮特别薄。”
韩阅似乎有点困惑,但还是解释道:“是我求来的,我主人大方才同意喂我,平时不是想喝就能喝到的。”
见他把一件折磨自己的事说得那么轻松,苏舟有些羞愧,他想起那个保温杯,于是想转移话题:“你刚才喝的是什么?”
洗手时苏舟忍不住问他:“你戴那个不去隔间不怕人看见吗?”
“没有特殊情况不会摘。”
“你说锁?”对方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东西。
“你觉得快乐吗?”立刻洗手间前苏舟问了这个问题。
这边苏舟逃也似的进了酒吧的洗手间,站好后发现韩阅也进来了,在他隔壁位置。他不由自由向对方身下看,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虽然互相早已知道身份,但当众被谢陆扬以外的人称作狗还是让苏舟整个人窘得下不来台,他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座位。
苏舟点点头,“嗯。”
苏舟连忙摇头,“没用过,我怕疼。”
“只有提高标准,宠物才能不断进步。”
“没有很久,他以前是我认识的一个圈里朋友的奴,我接手过来的。”
向修宇摇摇头,“一开始拿我当替代品吧,后来才一心一意。”
,他和向修宇对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只有苏舟傻乎乎地问:“他不能喝酒吗?”
向修宇苦笑了一下,“他前主人怕他被抛弃接受不了,我当时刚好没有奴,所以介绍给我了。”
韩阅回答他:“当然了,主人找奴不就是拿来用的吗?自己对主人来说是有用的,你不觉得想想就兴奋吗?”
苏舟不太能体会对方的心理,“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喝?”
“他不收奴。”一直没说话的向修宇这时出声了。
这东西可以习惯的吗?苏舟觉得不可思议,他又问:“你经常戴吗?”
“疼是难免的,但是被锁住会有归属感,觉得自己是主人的一部分。”韩阅擦干了手,等着正发愣的苏舟。
一句话把向修宇逗得笑出了声,“你男朋友太可爱了,还是小奶狗啊?”
“在这没关系,其他地方不行。”韩阅略有点害羞地说。
“难受吗?”
“不是,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不过也要看他同不同意。”向修宇喝了口酒说,“你那个才叫真正的家奴。”
“你不是他第一个主人?”
谢陆扬吓了一跳赶紧扶起男孩,“没事,你不用这样!”
“啊对不起!我马上给您弄干净!”男孩说着竟然跪下了。
苏舟哑口无言,他明白主人的一切对奴来说都是赏赐,但有些东西他实在无法接受,至少目前接受不了。虽然自己明确表态过绝对服从,但如果谢陆扬提这种要求,他觉得自己大概率还是做不到。
男孩听了后立刻道歉然后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