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开的时候才耍个流氓。
云野一手稳稳握着方向盘开车,另一只手夹着樊季的耳垂儿玩儿,这骚货正给他口交,头一起一伏地发出啧舔声儿,他雪白的后脖子带着红色有小紫点儿的嘬痕,清晰诱惑。
“啊.....宝儿,舒服,再舔。”云野大手从樊季后脖领子色情地摸进去蹭他后背,时不时从侧面儿往下探去玩儿他小乳头。
大鸡巴杵在樊季的嘴里,他包裹着那玩意儿上下套着,舌头上上下下地舔着海绵体、狠狠心吞得更深,龟头和马眼蹭上他绵软的小舌头,大鸡巴在他口腔里跳动。
“操!小骚嘴儿!”云野车速有点儿起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躁动又疯狂,一只手插进樊季发间粗鲁地穿插:“深点儿宝贝儿!别他妈不卖力气!”
樊季恨不得给丫大鸡巴咬下来,可吃在嘴里满满当当的又不太舍得,于是老老实实来了几个深喉。
“嗯.........”云野一声闷哼的同时鸡巴开始抖啊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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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季心里一句我操赶紧抬头要撤,脸被死死按在阴毛上,瞬间、苦涩的精子味儿在嘴里蔓延。
操你妈操你妈的云野!他被射了一嘴云野还没放过他,就那么被按在阴毛里,一部分精液缓缓流出去,另一部分被本能地咽下去。
樊季终于能起来了,满脸通红呼哧带喘的。他直接推了云野脑袋一把:“你丫说话放屁呢?”说好了嘬差不多了撸出来!
云野放肆地坏笑:“宝儿,就跟你不是男人似的,这话也信。”
“没下次。”樊季咬牙切齿。
一路上云野除了操他就是滔滔不绝地给他讲内蒙的事儿,进了内蒙境以后更撒欢儿了。
鄂尔多斯现在已经没有了前些年到处都是捞金者的浮华场面,却因为那段时间而面目全非。鬼城名副其实,到处都是空无一人、或者烂了尾的豪宅。可这些好像没影响了云少爷的兴致,而樊季是个土包子,出门旅游原来就基本没有过,看哪儿都新鲜。俩人是傻小子配呆头鹅,自己有自己的乐儿。
他们在七星湖种树、响沙湾滑沙、在康巴什广场旁若无人地打啵儿、在乌兰活佛府敬香听佛,在成吉思汗陵,樊季第一次见到对着一个穿着并不十分干净整洁的中年瘦弱的蒙古汉子合十双手弯腰鞠躬的云野,虔诚、崇敬。云野告诉他,那是达尔扈特族给成吉思汗守灵的人,世代守护,明灯不灭800余年,那是他们蒙古人心里的英雄。
天骄圣地伊金霍洛,云少爷最终给樊季带到鄂尔多斯苏泊罕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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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野的车开进一大片房屋的时候,几个蒙古汉子已经守在那儿等他了,见他下车纷纷叫着小少爷。
云野拍着其中一个肩膀兴高采烈地笑着问:“格尔叔叔,我的樊樊呢?”
一直没人被晒在一边儿的樊季皱了皱眉,但也没说话。
格尔吆喝了一声:“把娜仁领过来。”
云野了然,他一乐,绕过车头站在樊季身边儿对格尔说:“你们都看着我长大的,有的跟我玩儿大的,不管老爷子怎么说,云野这辈子就认这个人了!”
几个蒙古汉子都不说话,脸上敌意还是没褪下去,几双精亮的三角眼恨不能给樊季瞪出窟窿,他们都知道就是这个男人给他们的小公子带坏了,现在竟然还有脸踏上神圣的苏泊罕。
正僵持着,奔过来一匹青骢马,一个嘶鸣鼻子呼哧呼哧地,不停地绕着云野跑圈儿。樊季有点儿没回过神儿,他其实已经意识到了他们刚才说的樊樊、娜仁是匹马,毕竟云野经常跟他说要带他在草原信马由缰的,他自己也幻想过高头大马器宇轩昂,眼前这匹显然差点儿意思了,矮矮的、大肚子、大脑袋、非主流的长毛儿、青青白白杂乱的毛。这玩意儿云野骑上去腿能耷拉地吧?
这会儿云野已经牵着樊樊过来了,表情挺恶心,跟见着久别重逢的爱人似的,还给他介绍:“宝儿,这是樊樊,品种最优良的乌珠穆沁小母马,你男人接生出来的,你摸摸她。”
樊季心里其实挺澎湃的,表面儿很镇定:“还是娜仁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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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蒙古汉子听了这话有点儿惊讶,觉得奸妃不应该这么识大体的。
云野凑过去他耳边儿舔了一口:“行,听你的,娜仁也不难听。”
格尔三角眼都快眯没了,历史上的昏君都是这样的。
“格尔叔叔,我带我的人进去,天黑之前回来,不用跟着。”云野已经换了一辆敞篷越野车,樊季坐他身边儿,娜仁小跑儿跟着往已经基本黄透了的草原深处跑了。
苏泊罕草原只是曾经的鄂尔多斯大草原一点点的面积,那于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河套平原早没影儿了,只保存了这么一丁点儿来缅怀故国,在当前,知名度和水草丰美程度已经远远比不上呼伦贝尔甚至锡林郭勒,可云野说,他永远认为内蒙古的魂就在这里。
车在依然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挺好,娜仁已经撒欢儿开始奔跑、吃草,没工夫理她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