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同被武王一喝,倒是终于回过神来,一双眼缓缓转动,渐渐有了神采。
天同望着床顶,也算是有问必答,木然道:“沐浴。”
武王才说完,天同便应下了。但他双眼呆滞,神情无一丝变化,显然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
天同起身时棉被便已从身上滑落,脱下上衣后健壮的身子顿时毫无遮掩地出现在赵昱面前。自徽镇尝过天同的滋味,赵昱可谓是食髓知味,每当抱住天同,便会想起那场销魂的欢爱。他已小心翼翼忍耐八日,此时猛地见到这朝思暮想的身子,不自觉便屏住呼吸,双眼在黑暗中迸射出贪婪的光。
天同垂着眼乖乖地听着武王训话,一颗心比被腹上的手掌还暖,他明明该禀告主人,自己身体强壮,并非病弱之人,但随着身子逐渐发热,到口的话不知为何却说不出来了。
“天同”赵昱直勾勾地盯着天同袒露在外的肉体,手掌不由自主向上摸去,随着掌心抚过平坦紧实的腹部和饱满的前胸,呼吸渐渐急促。
天同这副模样,赵昱见了愈加爱怜,很想就这么抱着他好好亲上一阵。但此时已是人定,山里夜风微凉,顾忌着天同的身子,赵昱只得先放下手,半揽着他走回房中。
“你方才做什么去了?”赵昱在棉被下搂住了天同,却发现怀中身子不似平日温热,竟隐隐散发着凉意。
赵昱的手被天同拉到下面,不禁迷茫地低头看过。甫一闻天同大胆之言,他便已震惊得瞪大了眼,感觉到掌下硬物,更是如疯了一般,猛地翻身压住天同,颤抖着问:“天同你你”
天同咬咬牙,抓住胸前的手覆上自己胯下之处。
赵昱也是突然察觉对天同的情意,其实尚未完全理清心绪,天同未能做出回应,对他来说不一定是件坏事。经过这几日相处,赵昱自然看出天同对情爱之事十分懵懂,所以此时当务之急还是将其安抚下来,可莫因自己一时鲁莽吓坏了心上人。
赵昱手掌下覆着的是天同的下腹,先前着急倒也未觉怎样,此时一放松,渐渐就感到那处结实紧致,摸起来十分舒服,他身下那物久未得到抚慰,如今极易激动,竟因此硬了起来,雄赳赳地抵上了天同大腿。
“天同,你不必多想,我不过是才看清自己的心,忍不住同你说说罢了,你知晓此事便好,无须为此劳神。”赵昱的心在胸中狂乱跳着,却不得不强作镇定。
赵昱如今明白自己心意,更看不得天同这毕恭毕敬模样,心中不由越发生气。可他哪舍得对天同发火,抿着嘴憋了半天,最后一把将其扯进怀里,紧紧揽着躺回床上。
天同初次承欢后曾在府中受过训,学了许多勾引男人的法子,不过那时被迫侍寝的他宁死都不肯主动求欢,当然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如此不顾尊严,一心只想帮武王泄欲。
赵昱一听,禁不住皱起眉。方才他在厨房没看到热水,即便他与天同不小心错开,这人也不应这么快就洗完回来。
“主人,”天同微微一愣,也察觉到腿上的硬物。他本就打定主意今晚侍寝,反应过来后立即解开衣带,撑起身子直接将中衣脱下,动作一气呵成,未给武王任何阻拦的机会,“请准天同侍寝。”
回房后天同仍未缓过来,赵昱只得先为他除下外衣,将他抱上床盖好棉被,然后再脱下外衣跟着钻进被中。夜深了,不宜再烧水,今日只能让天同先将就一晚,明早再教七杀为他张罗沐浴。
“我不应该”面对美景,赵昱脑中依然尚存一分清醒。
赵昱将手伸到天同衣下,覆在丹田上运功为其暖身。他从小被兄长姐姐念到大,训起天同来也是有模有样,一张脸上透着关心再不见昔日武王的影子。
“主人。”天同回应着,强行压下羞耻,挺起胸迎上武王的手。现在的他怕的不是武王突然兽性大发,而是怕主人回过神来再次拒绝。
“是。”
“河里?”赵昱高喊一身,猛地从床上坐起,转头对天同怒目而视。山里的河水有多刺骨,他这一路行来哪会不清楚,一想到天同体质虚弱竟在其中沐浴,顿时又怒又怕,当即额头上便急出一层薄汗。
“何处沐浴?”赵昱问。
,如此紧张倒是头一回。不过赵昱了解天同,早料到这人会有如此反应,虽心中忐忑,却未过于慌张。
“主人,天同天同想要。”天同僵硬地道。
赵昱也以为天同会出言解释,等了半晌未见他开口,心中的火总算消去一些。怀中的身子暖起来后,他更是放了不少心,然而还未来得及缓一缓,却发现自己面临着一个新麻烦。
“河里。”
“说了多少遍,你身子虚易染病,为何就是不听,我这一路费尽心思就怕你着凉,你倒好,自己竟跑去河里洗澡,如此下去,恐怕不等回到京城,我就要被你活活气死。”
天同缓缓点头。他情动了,在方才武王为他暖身之时。他当然十分
“主人。”见武王面带愠色,天同忙起身跪坐,因不知主人为何发怒,仅是垂首待主人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