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风景,把酒店门口站着的迎宾小姐迎宾先生秒得渣都不剩。
人人都知道这小少爷是胡靳武的心头rou,看样子又是人中龙凤。家里有女儿的,都盘算着想攀上这门亲,哪知道胡宁远心里早就有人了。要不是胡靳武非要他在这陪站,他哪会耐烦和那些富家小姐纠缠,也就做个样子罢了。
不一会,阿忠走过来提醒,“武爷,时间差不多了。”
胡靳武这才带着胡宁远上楼,让阿忠留在门口迎客。
胡靳武看胡宁远今天臭着一张脸,对谁都没个好脸色,不禁笑着问:“怎么了?谁惹咱们的寿星不高兴了?”
胡宁远硬挤出点笑容,“没什么。”
胡靳武嘿然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你这小子。本来想晚点给你的,喏。”
胡宁远伸手接过,不解地看着胡靳武。
就听胡靳武说:“给你在郊区买了套房子,那里清净。明天让阿忠陪你去看看,看装修得你喜不喜欢。不喜欢就重搞!”
胡宁远总算露了个笑脸,将钥匙收下,“谢谢二叔。”他早就觉得该换个地方住了。最近他总是往体育场附近跑,那地方偏僻,每天来回都要穿过小半个城市,碰到下班高峰还得在路上堵个半死。
胡靳武看着他那有点勉强的笑,心想这臭小子是越来越难讨好了。不就是那个姓秦的小子不在吗,有必要这么闷闷不乐的?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叔叔。嘿,不过这样也好,谁亲谁疏一眼便知!
等叔侄二人进了宴会厅,胡靳武简短地发表了一通感谢词,酒宴就开始了。
胡宁远心情不好,酒宴刚开始时还略矜持着,等喝了几杯兴头上来了,不管谁来敬酒一律来者不拒。幸好他酒量不错,得到了他酒鬼老爹的真传,喝干了一瓶葡萄酒还只是微醺。倒是几个和他有点交情的公子哥看得起劲,一个劲地起哄向他敬酒,个个都说这胡少爷是个海量。
事实上胡宁远知道自己的斤两,他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事,事实上已经有些醉了。只是他强撑着那点清醒劲头,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丢人。他今天就是打算喝个痛快,把心里那点郁闷劲全给压下去才好。可谁知越喝越是觉得心里头憋着一股气,让他想要干点什么发泄出来。
这边正喝得热闹,突然有个服务生匆匆跑向主桌,“经理,有人找你。”
无奈胡宁远被人团团围住,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那服务生只能在一边干候着,好不容易找了个缝隙j□j去,大喊了一声,“经理,外面有人找!”
“谁啊?”胡宁远正烦着,皱着眉头瞪他一眼。
“不知道,是个男的,挺年轻挺高的。”服务生在那形容着,胡宁远已经坐不住了,噌地站了起来。
“诶诶,怎么回事?”几个酒友还想拦他,被他手臂一挥推开了,“一边玩去。”
说完也不管那满堂宾客,一个人匆匆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喂=w=
阿涪扔了一个地雷
☆、17.对峙
17.
大厅外,仇彪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张请柬。
胡宁远出门时还兴冲冲地,一看到是仇彪,脸立刻拉了下来,“怎么是你?”
仇彪笑着站起来,“这么不欢迎我,我可是来给你送礼的。”他今天收拾得整整齐齐,举手投足都带着游刃有余的从容气质,若是忽略脸颊边那道疤不提,倒是个养眼的美男子。
他站在胡宁远面前与他对视,一双勾魂眼微微上挑,带着笑意。
胡宁远皱着眉头转过目光,把手一摊。
“怎么?”
“你不是来送礼的吗,送完就可以走了!”
仇彪从衣服的暗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交到他手上,胡宁远想要抽走,却又被他牢牢捏住。
“你什么意思?”胡宁远抬眼看他。
仇彪一声轻笑,突然靠近,凑到他耳边轻道:“祝你生日快乐。”
胡宁远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
胡宁远本能地不想靠近仇彪。他对于仇彪的冷淡除了厌恶,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抗拒。想离这个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说起来,两人相识也有好些年了。当年胡宁远被胡靳武接到身边来时,仇彪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身子瘦弱得好似风一吹就倒,弱小得像只小蚂蚁,随便谁都能把他给弄死。
可能是因为两人年龄差不多,胡宁远便对仇彪稍稍留意一些。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子挺呆的,永远都是一脸木然,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不还手。
他心里觉得他有点可怜,悄悄地和胡靳武说了仇彪挨打的事。可胡靳武却只是高深莫测地一笑置之。
直到有一天,机缘凑巧之下,胡宁远亲眼看着仇彪被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给拖进了厕所。
等胡宁远带着二黑冲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让他永远难忘的一幕——他看到仇彪双腿大张着,被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