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疑心病重,连脑子也坏了!”廖科杲就差爆炸。
邓孝荣也被气笑了,“说的特么就像是我吃你醋似得,我觉着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俩已经分手了,你以为你是谁?前任哥?”
廖科杲的耐心已经告捷,他顿时感觉自己今天舔着脸来跟傻逼似的,这就回道:“谁说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是哥旦杯的珠宝赞助商,也是组委会的特邀嘉宾,看你不过是顺便。”
“哎哟我说你俩这是干什么啊?这不见面想的慌,见了面又这德行,能不能给自己留点后路啊!”天塌下来都事不关己的张扬真心看不下去,要不是眼看着这两人又要下水他也是甘愿当背景的。
邓孝荣才不领情,“你哪只眼看见我想的慌了?改了个习惯而已,不舒服几天是常事儿,想多了吧你们。”
“哎哎,邓孝荣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可是好心,不然谁乐意管你们。”张扬憋屈的慌,早想就让这两人造死算了。
“谁让你管了?我都有意不接你电话了你还不明白?”
“够了你!我特么贱,我走人行了吧?!”廖科杲听不下去了,几乎是转身就走。
其实在两个人的关系中廖科杲一直属于万事不管对错赔礼哄人的一方,但是他俩太熟了,邓孝荣毕竟也不是女人,两人的耐心都有限,所以即便是以前也常是这么个结果,然后再等几天他继续来哄人。
可是这一回不大一样了,他给他发信息他没回,电话不是占线就是忙,他估计邓孝荣已经把他拉进了黑名单,所以他只能给广铭打电话,可广铭压根不接,他何尝不知道他是真生气了,所以这回不过一个赞助而已,他却亲自到场,只是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偏偏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了,因为他知道说出来自己将会被攻击的体无完肤,他太了解邓孝荣了,他是一个将主权划分的相当清楚的人,如果是我方,那么万事好商量,一旦成了提防,那只恨手下太留情。
“那我还真要谢谢你顺便来看我,你不来我都缺死了。”果然如廖科杲所料,就在他走出了大门对方还不忘搭上一句。
“行,我特么就是一神经病好了吧?我也就是闲的慌热脸来贴你的冷屁股。”廖科杲直接出了大门朝着电梯走去,连今天的哥旦杯也不想参加了。
廖科杲走后,邓孝荣定定的看着那大门好久,眼睛生疼,但终究没让泪水流出来,他觉着值得庆幸的是,他已经努力的让自己站成一棵树了。
“呵,原来你不光对我说话那么难听,对情人说话也一个德行呐。”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一句话让邓孝荣都来不及收拾心情,措不及防的对上了那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里面偷听全程的贼脸。
“噢,看你那表情就跟我愿意听似的,我只是恰巧去了趟卫生间,然后看你们吵的那么激烈出于礼貌没出来而已。”汪徒挺受不了这姓邓的用这一副看人渣的表情看自己的。
邓孝荣听了他的话晃了一眼四周,才发现这里并不是私人厅而是公共厅,所以也怪不得别人什么,只是这光听不支声的行为让他很是不耻。
“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一个歌坛颁奖会还用得着一个造飞机的赞助?”那也太扯了。
汪徒却是恢复了以往笑眯眯的样子回道:“还真就猜对了,看来哥旦杯组委会鸣谢的牌示还不够大,以至于像你这么大的明星都没看着。”
邓孝荣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来泡妞的吧?怎么这里有胸大屁股大的足球宝贝?”
“看来你还真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来,难怪你情人也被你气跑了。”
邓孝荣不想和这样的渣滓多说一个字,因为他怕自己回想起被这家伙侮辱的样子忍不住想再让他断子绝孙一遍,那样的话这个哥旦杯也就太露脸了。
于是直接穿过汪徒朝着他身后的卫生间走去,准备放完水就回到颁奖大厅。
而汪徒看着这人就这么头一昂就走,不觉好笑,搞得和真的似的,谁抬举的他!
这么一想,他又起了玩意,想起那天他以为自己被打死的场景,那浑身发抖的惊颤落魄样,和这回那张脸完全不是一个样,这就想着什么时候再捉弄他一回,看他还能狗急跳墙到什么程度。
这就趁着他刚刚掏出鸟准备放水的时候一个开门闪了进去。
邓孝荣这才刚举枪就见人进了来,顿时尿意全无,立马将自己的鸟放好,道:“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我撒尿你进来干吗?”
汪徒道:“我进来帮你扶着呀,你不是不方便么!”
邓孝荣郁闷了,“你哪只眼看见我不方便?”
“你那么凶做什么?我只是作为一个情人关心你而已。”汪徒说着就真作势要上前给他脱裤子。
邓孝荣立马退后两步,都碰到马桶了,这才蹙道:“你别特么胡说八道,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是想捉弄我是吧?”
汪徒在他面前两步停住了脚步,似乎对他说的话相当的不满,“怎么你忘了吗?那天你拼死卖活的要取悦我,还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