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不顺,珍贵的氧气被激烈抢夺,他只能努力在男人鼻尖争夺赖以生存的气息。男人呼出的气体和逸散的体味被他吸入鼻腔,淡淡的薄荷味,像是整个人都被肖湛的气息侵入了。
高潮过去,白檀也脱力了。他挂在男人身上,被迫与之唇舌交缠,两人身体紧紧相缠,汗水互相沾染在对方身上,私密部位紧密相贴,在更衣柜里纠缠成一团,胯下被带着腥味的淫水打得一片黏腻,像是争分夺秒背着丈夫偷食的骚浪人妻和他的奸夫。
肖湛把手指拔出,堵在穴里的大股液体过了一会儿便慢慢流出来,悉数被他接在了掌心。
“白檀小教练,你看看你,流了我一手的淫水,看来你的小穴是需要大鸡巴给治治水了。”肖湛把一手的汁水糊到了白檀的小腹上,顺着往下抹上了白檀吐了好一会儿水的阴茎上,把那根兴奋的在男人腿上磨了好久的小东西糊了个满头满脸。
白檀不说话,腰却诚实地轻摇起来,把自己的性器往肖湛手里送。
“小教练,你是舒服了,可是我还难受着呢,”男人从善如流地给白檀打飞机,委屈地哑着嗓子蹭白檀,可空间有限,大鸡巴只能顶着小兔子教练的小腹蹭蹭,并没有足够的空间给它撒野。“小教练给我摸摸好不好?”
“不好。”小教练舒舒服服地享受被人打飞机,并拒绝互帮互助。
打飞机这种事,技巧还是次要,只要不是自己的手,打起来就别有一番风味,总比自己打来的爽快。
尤其这人还不是自己老公,是个刚刚才把他指奸到高潮的流氓同事,自己的小弟弟放在对方手里被撸的感觉就更刺激了。
白檀在男人手里轻轻晃腰,觉得自己可能哪里坏掉了。
“好吧,”肖湛委委屈屈地回答,低头舔了舔白檀的耳根,“那下次让我大鸡巴操进小教练的小逼里好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
什,什么东西?!他可没答应啊。
白檀心虚地保持沉默。
人总是不肯面对自己的堕落与欲望,总是想给自己找一个遮羞布。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沉默是不想说话,还是内心真的期待着被丈夫以外的人彻底插入体内。
他厌恶这样的虚伪自己,却对已经品尝过得禁忌快感产生了依恋,更在这种潮湿憋闷的黑暗中对这个人产生了某种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
“哎对了,肖哥呢?我刚才看见他好像在这边啊,怎么现在还不出来啊?”柜子外的一个同事换好了衣服,纳闷地问同伴。
另一个人回道:“估计上厕所去了,算了,反正在咱们都上完课了,赶紧出去吃个饭,待会儿还有下一波学员上课。”
“行吧,那咱们先走。”
几个大男人闹闹哄哄走出了更衣室,外面又变得安静下来,只有柜子里两人的呼吸可闻。
白檀在男人手里射了出来,他被肖湛从衣柜里抱了出来,浑身像是被抽了骨头,只能软在男人怀里。
“测量完毕。”肖湛垂头,勾唇低声对软在他怀里红着脸喘息的小教练说道:“下次一起去挑泳裤吧。”
美人桃花眼中漾着水雾,启唇吐息欲望的余韵,没力气回应他。
肖湛给他穿好泳裤,合上充满了两个人淫乱味道的更衣柜,抱孩子似的横抱着他去了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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