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不起……”
【叮！玩家死亡，此卷任务失败，惩罚机制即将启动，请耐心等待。】
寇植抱着寇展的身体，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直到尸体变得冰冷僵硬，他依然没有放手。
“展展死了。”
“我知道”寇莽的声音在寇植的脑海响起：“我的血的毒性就算是你也扛不住，你已经吸了不少，如果不尽快治疗，你撑不了多久。”
寇植温柔的看着寇展的面庞，轻轻的笑了起来：“无所谓，我不想撑了，展展已经死了，我唯一的孩子死了，他是被你害死的。”
“不要说了。”
寇植哈的笑出声：“寇莽，我和你争夺身体使用权那么多年，都恨不得对方消失，最后两败俱伤，不得不共同制造出另一个人格。等我们再次醒来看到展展，才能和平共处这一段日子，我以为一直会这样下去，但是展展死了。”
寇莽沉默。
“寇莽，我不想和你争了，我累了，这个身体你要就拿去吧。”寇植温柔的替寇展理顺头发：“寇莽，你赢了。”
下一刻，双眸绚丽的青翠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蛇类的竖瞳。
寇莽抱起寇展，沉默的看了很久很久，最后低头亲吻上他冰冷的嘴唇：“儿子，对不起。”
他将寇展轻柔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仿佛儿子并没有离开，只是在沉睡。
他坐了沉默的在床边坐了大半个晚上，然后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又重新变得柔软的尸体。
“寇植，你走的倒是干脆。”寇莽低低的笑着，自言自语：“不过你错了，我没赢。”
“儿子，爸爸现在去陪你。”
寇莽紧紧地抱着寇展，闭上双眼。
第二天黎明破晓之时，床上的人缓缓张开眼，棕黑色的双瞳映出一室阳光。
【二周目竟然如此的蛋疼】
33、第三十三章
【叮！尊敬的玩家，恭喜您激活本游戏惩罚机制。根据玩家之前的攻略综合评定，您即将进入惩罚类别A：现世报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在此类惩罚中，玩家将按顺序进入之前的各攻略卷，在卷中扮演系统给定的角色。您需要遵照每一卷的设定完成此角色固定人生轨迹，为补全游戏大背景做出部分贡献。如在规定时间内未能完成，您将重新来过，重新来过次数没有限制。但请务必牢记，只有通关游戏主线才能回归现实，请玩家合理分配游戏时间，祝您游戏愉快。】
等……等等！
寇展终于消化完这一串系统讲解，眨眨眼。
惩罚机制要开启了？第四卷已经游戏失败了？我已经回归系统了？
【叮！第四卷玩家仅成功攻略支线人物一位，总完成度未超过50%，确认攻略失败。】
卧槽！为什么回来的只有我一个！陆怀沙呢！
寇展一脸血。
那个傻子不会还在第四卷吧！
他只是个蠢萌系统你放过他……
系统神奇的没有装死。
【叮！尊敬的玩家，第四卷结束，访客陆怀沙签证到期已被强制驱逐出境回归现实。】
访客？为什么这个游戏竟然还设有访客身份！另外签证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是大使馆么混蛋！
【叮！陆怀沙持有系统新功能内测颁发的有效访客签证，签证期内逗留合理合法。访客浏览为系统升级后最新功能之一，其目的在于增强游戏可玩性，提高玩家归属感，玩家访客互动能有效拓展通关趣味性，广大群众喜闻乐见，如您对此功能满意，请给予五星好评，谢谢。】
这种愚蠢的理由，你在欺负我书读的少么混蛋！
【叮！请问玩家是否现在进入惩罚卷一？——“是/YES？”】
【叮！一秒钟内玩家未作答，自动默认第一选项，正在进入惩罚卷一，倒计时开始，三……二……】
寇展睁开眼。
正对面落地镜里的人穿着诡异妆容狰狞，干枯蓬乱的长发拖在地上，寇展扯了扯嘴角，镜子里的人Yin森森的露出扭曲的笑容。
妈妈有鬼我好怕！
寇展吧唧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离开镜子的范围，捂着胸口安抚自己扑通扑通的小心脏。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响起，寇展扭头，对上了一双瞪得圆圆的眼睛。
“妈妈，抱抱。”
黑发黑眼的小男孩nai声nai气的张开莲藕似的rou呼呼的小手臂，扒拉着寇展的裙子往上爬。
寇展立刻被萌系小盆友秒杀了。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把男孩抱在了怀里，还厚着脸皮在小孩rou呼呼香滑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小孩受宠若惊，睫毛忽闪忽闪，盯着寇展：“妈妈？”
妈……妈妈？
我勒个去，难道变性了？
寇展将手探进裙子在两腿之间一捏，顿时放了心。对上小孩好奇看着他动作的视线，尴尬的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