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痒痒的,热热的呼吸带来酥麻直窜下脊梁,刘旎不自觉的偏了偏头,想要躲避,却不知自己敞开了更多的空间,“是什么感觉呢?”那沙哑的醇嗓就象在心里撒了把沙子,粗糙又酥痒,不禁也放低了声音,低低的询问。
原来,这就是皇兄为什么喜欢捏他耳垂的真相吗?欲盖弥彰的低下头,刘旎不知道自己秀美的脸上已然流露出无措和淡淡的情欲。
灼烫、坚挺、干燥、柔软的表面、内在则硬实中又带有绷紧的弹性,巨大的柱体上纠缠着盘纹状的凸起,强而有力的脉动透露着旺盛的生命力,强大而美丽。
“就这样……”刘邰的声音又哑又低,几乎是悄悄的直接呼入他耳窝里,“握住它、抚摸它、移动你的手、上下还是旋转都好,它快爆炸了,安抚它。”轻柔叼住圆润的耳垂,夹在唇齿间轻轻咬噬,聆听着刘旎带着颤的呼吸,却依旧将自己死死控制住,强制着必须缓慢平稳。
刘邰心里难耐的焦虑忽然得到了抚慰,玖儿是喜欢摸他的呢……倾下高峻的身,侧头用鼻尖去逗弄他通红的耳珠,呼吸着此刻异常令他眩惑的香味,牵引着他的手顺自己的颈项滑向宽厚的肩,再按在雄厚的胸口,让自己狂乱的心跳去撞击那害羞得蜷起来的双手,醇厚若美酒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渴望和欲求:“玖儿,这般摸,学会了么?”
意识到竟是皇兄的唇瓣,他慌张了,想要抽手,却被那唇啄了一下。耳根子的热烧起来,他不用摸,就知道自己肯定连耳垂都着火了。
哑笑一声,慢慢握着他上下抚弄自己,双眸微合,薄唇在话语间不断的撩动过那漂亮的贝耳,缓缓一个字一个字道:“冲动、焦躁、火热、兴奋、难耐无比、坐立不安、清明又混乱、理智又失控、想要放纵却不得不忍耐,想要爆发可必须克制……”
娇嫩的低吟刺激得刘邰难忍,极力的自控让他全身都疼痛难耐,庞大的身躯因聚集了过度的隐忍而发颤,却只能尽可能轻尽可能柔
唇上是无法抹去的软腻馨香馥郁,最后的一根理智被轻易挑断,刘邰一把将刘旎按压上软榻,动作急切却不忘温柔的将他侧趴着,脸儿也调整侧过来,他不想错过玖儿的一丝表情。
迫切的扯开腰带,也不理滑落至膝窝的长裤,仅仅挑起下摆,释放那隐忍了太久的滚烫硕长,单臂撑在刘旎脸侧支住自己,双腿分跪跨在他大腿处,弓下魁伟的身躯,几乎是颤抖的探手桎锢住刘旎的左手,往那傲立的巨大握去。
刚屏住呼吸,手就转上了刚毅的下巴,然后是结实有力的脉动还有缓慢滑动的喉咙上的突起。刘旎在黑绸下睁不开眼,知道那是刘邰的喉结,莫名其妙的脸上又热了几分。一会儿,他的手又被带着摸上了一双耳朵,耳廓中的脆骨撩着他的手心,厚实的耳垂滑过食指指腹,带起一阵刺痒,忽然很想去好好的抚摸,慢慢的揉捏……
一个个字让心弦颤动,自脊椎的尾端泛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想要缩紧肩膀,又想要舒展,“为、为什么?”心怦怦乱跳,他似乎被那些暗哑的文字撕扯入了那描述的难耐境界,同感身受着。
下意识的捏了捏,由于刘邰的细心而并没有姿势带来不舒适的刘旎脸上有羞红有好奇,这难道就是上次隔着布料摸到的东西?上回因为太紧张闭眼没看见,此刻又被蒙住双眼,还是没有机会弄清楚是什么。“是……什么?”空气中弥散着莫名的焦灼,甚至难以呼吸般的让他不安。
耳垂传来的尖锐仿佛带起了快慰的旋风,陌生的快感让刘旎困惑又无法抗争,涨红的脸儿想要埋入软榻内,却来不及遮掩住溢出唇的呻吟。颤抖着,顺从的在刘邰掌握下移动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哆嗦得再也不能说出任何连贯的话语。
渴求的欲望被柔嫩的手心密实的熨贴,极度的刺激让刘邰倒抽口气,嘎哑道:“这便是你以后会有的状况。”高傲的头颅此刻谦卑的低垂,仿若渴望伴侣滋味的天鹅般将鼻子埋入刘旎耳后,深嗅着那因为体温上升的变得浓郁的香气。
突然而来的平静让刘旎的慌乱慢慢平息,而持续的安静却让他有些不安,估摸着刘邰的方向,扭过脸来,“皇兄……”呼唤的唇擦过一片软处,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就被刘邰猛然的将他整个人翻过去,侧俯趴上了软榻,紧接着,沉重的身躯笼了上来。
哆嗦了一下,刘旎呼吸紊乱了,大脑一阵阵眩晕,“该、该怎么办呢?”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烫,似乎要爆发一般的急速跳动着,仿佛可怕的未知力量正在聚集着等待着迸发的机会。
“学、学会了……”一张唇,才发现自己的声线沙哑。那强壮火热的胸膛里结实紊乱的心跳让刘旎呼吸加速,耳畔滚烫的吐息让耳膜里的心脏跳动愈加沉重,几乎听不清刘邰在说什么。
“然后……”低沉的嗓音放得更轻,大掌翻转温柔的将他的手自身上挪开,安静的看着双掌里那对柔顺的手,呼吸沉重却又强制的竭力平稳,满脑子皆是快要冲破禁锢的叫嚣欲望,可又迟迟不敢真的放纵开去。
“因为极度渴望。”笑叹着伸舌舔过那耳后的肌肤,滑腻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