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轻而易举地攻陷东鲁京都,建立一个更强有力的政权。
江祥旭自然不愿意有这样的结果,因此劝说父皇出兵,并授权江祥晖自行斟酌形势、把握时机。
江祥晖叹了口气,二哥的想法他早就知道,以往每想起真到了这么一天,鲁风彦会有多恨他,他心里都充满痛苦,但这回却没这么那么心痛了。他沉静地吩咐:“各位将军回去后各自整顿部下官兵,准备开往东鲁!”
这是自己遇见江祥晖以后第一次独自进餐。东鲁国君来了,他去陪他的彦了。正主儿既然出现,自己这个替代品也该把位置让出来了。
只是,为什么还没人赶他离开元帅的寝室呢?
鲁见天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晚饭发呆,不知出神了多久,直到一声怒吼在他耳边炸开,“你这是干什么?想把自己饿死吗?”
江祥晖在晚宴上答应鲁风彦两天后出兵,然后在宴席半途以有要务为名溜了出来,赶回寝室找鲁见天,想不到却看见他坐在饭桌旁发呆,满桌的菜都彻底冷透,筷子还端端正正地放在一侧没有动过!他伤势初愈,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恼怒地捏住鲁见天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赫然发现他的眼睛里竟闪烁着泪花,登时吃了一惊,“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有人欺负你、说了什么难听话了?”
鲁见天别转脸,挣脱他的掌握,“听说东鲁国君来了?”
“嗯。”他对鲁见天说过自己和鲁风彦的事,鲁见天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今晚陪彦而冷落了他在生气吧?“天,你是在嫉妒吗?”
鲁见天冷笑一声,“我有什么资格嫉妒?我只是他的代替品,凭什么跟他争?”
“不!你不是代替品。”江祥晖蹲下身子,把他的脸扭转过来与自己平视,“也许我以前爱过彦,但现在不爱了,我现在爱的是你,不然我也不会在宴席半途溜回来,只因为想见你,想待在你身边。”
鲁见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爱鲁风彦了?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江祥晖也有些苦恼,他难道是一个见异思迁、用情不专的人?“我只知道我今天再看见彦时,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怜惜的感觉,反而是你更让我心疼。”他伸手抚摸鲁见天的脸颊,“也许我不象我自以为的那么专情,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现在爱的是你,只爱你一个。”
鲁见天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慢慢流下来,忽然紧紧抱住江祥晖,埋首在他怀里,竭力压抑的低泣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他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投怀送抱让江祥晖受宠若惊,吻着他的头发,搂住他抽动的肩,心中爱怜横溢,柔声道:“想哭就痛快地哭吧,我叫人把饭菜端下去热热,你的伤刚好,可别饿着了。”
鲁见天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前发出,“你陪我吃。”
江祥晖宠溺地答应:“好,我陪你。”
这顿饭江祥晖吃得心情舒畅,鲁见天完全卸下了防备和警惕,说诰时甚至偶尔会对他耍赖撒娇,黑白分明的双眸里闪耀着灿烂的光辉。
他真象鲁风彦,象三年前的鲁风彦,几年之后,他会不会也象鲁风彦一样改变?
江祥晖痴望着自己最眷恋的眼眸,低喃出声:“彦……”俯向前吻住鲁见天笑开的唇,带着一种狂热的、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感,扫开桌子上的碗盘,抱起鲁见天,把这具比三年前的鲁风彦更成熟的躯体横放在又冷又硬的长桌上,以膝盖顶开两条长长的腿。
“江……嗯……”鲁见天只是被稍稍碰到胸前的突起,就发出压抑的呻yin声,江祥晖用象要噬人的深沉眼神看着他,他心里不禁涌现一股介于兴奋与惊惶的感受。
那仰望着自己的、比夜色还深的黑色眼眸,没有任何奢望、没有任何Yin影、象可以包容一切似的……美丽而深情、强悍又脆弱……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注视着它时,就象站在悬崖边上往下看一样,仿佛会被一股无形的力吸下去。
江祥晖几乎是怀着一种虔诚的心俯下头去,那光滑而线条优美的脖颈就在眼前晃动,他就势含住喉咙性感的凸起用力吮吸。
“嗯哼……”喉结被吮得又疼又痒,鲁见天四肢挣动想要躲避,身躯却被压得紧紧的而无处可逃。
江祥晖解开他的衣带、吻遍他的全身,把他整个人包裹进欲望的火焰里。
“嗯……呃……轻……轻点……江……”轻轻啜泣、有些撒娇又有些任性的呼声,低微的声音吐到最后是细细的气音。那样缠绵的低声呼唤,全心全意的信赖……
江祥晖的情欲迅速高涨,大手在鲁见天已没有半根绷带的光裸身躯上肆虐,舌尖在已然肿胀坚硬的ru头上游移。娇嫩的ru头在白天就已经被江祥晖折磨得肿胀红紫了,只轻轻摩擦一下ru尖就令鲁见天弓起背、喘着气呻yin起来,再用指尖搓捏,鲁见天的眼眶就溢出泪水。
“你今晚好热情……”手掌急切地摩挲着鲁见天光滑的腰肢和小腹,指下触及的肌肤是那么光滑而有弹性,光是想象着压在他身上的销魂滋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