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嗤一声,“有的人,天生吃硬不吃软。”
白引的目光落在楼下某个位置,“想要得到一个人,该如何做?”
白引陷入沉思。
听到一个星球的统治者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厉严的面部肌肉微微一抽,勾唇说,“对。”
确定周围都不见厉严的身影后,司斯祀迅速过去。
司斯祀落的轻松,他撑着下巴看一处虚空,无所事事,真不如在家撸大白,休息的时间白白浪费掉了。
厉严眼神询问。
司斯祀的背后渗出冷汗,有种被看透心思的感觉。
白引闻言,倒也很爽快的答应了,“白某有一事,想请教厉先生。”
总有种不安的预感。
走出隔间,司斯祀的胃里一阵翻滚,出去时,白引不在走廊,他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司父向白引介绍他的儿子。
司父明显的有顾虑,“总之就是比较复杂,你不需要去了解。”
权限,普通人看不了,能看的寥寥可数。
“爸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司父说,“你作为司家长子,将来是要接手爸这个位置的,理应提早参与一些必要的场合,接触那个层面的东西。”
司斯祀摇头,“不认识。”
宴会后半场,星联为白引准备了助兴节目,有从地球带回来的杂耍团,还有科研成功后,首次对外展现的兽人。
司父不信,他出言警告,“收起你的好奇心,别再去打听白家的一切。”
不知道谁说了什么,得到白引的赞同。
司父让他快点,别磨蹭。
他笑道,“莫非就是所谓的欠操?”
司斯祀准备偷偷溜走,就被司父叫住,“你刚才走那么快干什么,爸喊你几遍也不停。”
厉严在二楼,可以将楼下发生的收进眼底,包括司斯祀找他老婆。
司父的面色徒然就是一变,“儿子,你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
他是发现白引在楼上,所以才过来的,为的是一桩心事。
天蓝星还有个名字,叫命运星,在星球的西边,有一面蓝色的水幕,需要某样东西才能打开。
白引道,“有何区别?”
司斯祀的脚步放慢一拍,这个白引跟他接触的邻居不同,找不到一丝平易近人的痕迹,和洗手间那俩人谈论间呈现的白引也不同,并不能让人生出怜悯,同情的感觉,他现在是天蓝星的统治者,气场强大,睥睨周遭的人和事。
司斯祀下意识去寻找陈又的身影,得尽快让他查一下白家的信息,关于那个白绪。
那东西会由前任统治者交到下一任统治者手里,只要由统治者将一对伴侣的名字写进水幕,他们就有可能拥有生生世世的时光。
司父的脚步有清晰的停顿,“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在心里说,要是真这样就好了。
司斯祀的眉心立马就皱了起来,怎么又是他,“我不去。”
室内的话声持续,无非就是一些客套话,奉承之意十足。
司斯祀说,“你不是叫我早点管事吗?我打听清楚了,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让其他人看我们司家的笑话。”
司斯祀若有所思。
“爸,你知道白家的情况吗?”
司父咳两声,“你能这么想,爸很欣慰,不过白家的事很复杂。”
司斯祀看去,如果洗手间那段谈话是什么的,白引这张脸……
诺大的室内,白引与星联的几位大人物坐在一起,他的神态举止如同高雅的贵族,令人仰视。
司斯祀用很随意的语气问,“白引是不是有个哥哥?”
让人未曾发觉这一两秒,司父却抓捕到了,他低声问儿子,“你跟白引认识?”
司斯祀恢复如常,“喊我做什么?”
司斯祀,“然后呢?”
白引的视线从司斯祀那里掠过,没有停留。
司父说,“带你去见白家家主白引。”
厉严见那个位置站着的是司斯祀,意料之中,他淡声问,“身体还是心?”
司斯祀退出中央网,陈又能看,他要去让对方帮着看一下,那个人头的脸希望不是那什么白绪。
白引只是淡漠的看了眼,并未在这个场合跟司斯祀有过多的交流。
厉严此番举动,就是这个目的。
司斯祀无聊的打哈欠,他四处寻找,见陈又靠着墙壁,双眼阖在一起,像是睡着了,那个护妻狂魔,吃醋吃到一个可怕程度的厉严不在。
司斯祀说没有。
厉严手插着兜,淡淡道,“如果你只想要某个人的身体,用点手段强迫便可,也可以用武力驯服,但若是心,那就麻烦了,要有足够的耐心。”
白引说,“是吗?”
他摸摸自己的脸,皮要是没了,想想都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司斯祀的太阳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