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记得他上次表现如何,但今天却实在很亮眼,特别敏感,未经抚慰便已勃起,自己进入了状态,眼神濡慕,痴迷仰望,隐带清纯勾引,好似我是主宰他一切的神明,手握他的灵魂,可以让他生、让他死,对他为所欲为。
的私有调教室,这里是清域,我不来的时候,01应该也有其他主奴进去过,他为这个不高兴,很没道理。
于是我转回身,对他说:“我要进去了,你自便?”
他迷惘地看着我,眼角飞红,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话,小声说:“没、没有安全词主人怎样都可以”
“主人主人”他不停呻吟,挣扎着仰头看我,眼中蒙着一层水雾,雪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小声呜咽,楚楚可怜,口中却说:“好舒服谢谢主人,谢谢嗯”
“记、记住了”他的两腿并在一起摩挲,软软地跪倒在地上,抬头仰望我,痴痴地叫:“主人主人”
“好骚啊。”我俯下身,在他耳旁轻声说。他被刺激地浑身一抖,喉咙里滚出一声呻吟,音色婉转,有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软嫩,娇娇的,像一把小勾子。
他呼吸声急促,手足无措,眼神痴痴地,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对、对不起,我我想不到主人,主人我想、想您弄我”他显然已经进入状态,情欲燃起。
凌子忆真的像个乖孩子,又软又娇,懵懂听话,身上既有少年未经人事的清纯,又有痴迷情欲的放荡,纯真的眼神配上淫荡的动作,反差感鲜明。
我被他勾起了兴趣,带上手套走过去,指尖搔了搔他下颚处的软肉,问他:“安全词是什么?”
我没有让他躺到调教台上,而是放任他跪坐在地,回身从墙上取下一条黑色散鞭,鞭稍在他肩上轻抚,钻入衬衫衣领,顺着锁骨的弧线滑动。“怕不怕?”我问他。
他不是那种肌肉分明的男生,肤白皮嫩,腿比女生还要细些,十分单薄。但看着他,我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古人豢养小倌娈宠,都要找那种刚刚长开的小男孩,确实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大概见我一直看他,他脸上很快泛起红晕,连脖颈胸膛都染上淡淡的绯色,眼睛润湿,瞳仁像浸在水中的黑珍珠,蒙着温润的光泽,眼神略有游移,似乎很不好意思,手指绕着衬衫下摆,不停绞动。
他大概一米七左右,比我矮半头,我垂眸打量他,见他眉眼含羞,衬衫下摆挑起小小的弧度,透出一点些微的水痕,是勃起了。“要有安全词,想一个。”我淡淡地说,语气里带上了命令的意味。
“主、主人”他的声音中带了情动的颤抖。
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跟进去,看着我调教别人。
这么一会儿工夫,凌子忆竟然已经脱了衣服,面具也摘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羞怯地站在调教台旁,轻轻叫我,“主人。”那衬衫领口开得很大,将他秀美的锁骨完全展露出来,透过棉白布料,可以影影绰绰看见他胸前挺立的两粒茱萸。衬衫下摆只到腿根,下面是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脚上没有穿鞋袜,脚趾轻轻扒着地面,时不时蜷缩一下,像是有些紧张。
他依旧看着我,手指颤抖着解开衣扣,雪白的衬衫向两边分开,露出藏于其中的莹白皮肤和两粒嫩红,顺着纤细的腰身向下,是两条微微岔开的白腿,中间挺立着剃净阴毛的性器,颜色白皙,形状可爱,龟头嫩红,向外吐露淫水。
他胸膛起伏,不停喘息,眼中水雾化作泪顺着脸颊滴落,鼻头泛红,整个人像被狠狠欺负了,可怜兮兮地说:“是呜,是的主人,我喜欢疼好骚我想让主人用鞭子抽我”
白唇角抿得很紧,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说:“是。”然后站在原地,没有再跟上来。
他身体轻轻打着颤,眼神黏在我握着鞭柄的手上,红唇软嫩,微微张开,“不怕,我不怕”他说,“主人,您抽我吧”
青涩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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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会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我手腕一旋,擦着他的耳廓甩出一记空鞭,尖锐的破空声响起,让他身体绷紧起来,衬衫下摆处的湿痕明显扩大了。我说:“乖孩子,自己解开扣子,让我看看。”
他好似高中校园里走出的校草,青涩懵懂,清越俊秀,本该十分单纯,但那件欲遮还透的衣服却给了他一种色情的魅力,纯洁又色欲,矛盾的气质混杂在他身上,十分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啪”地一声,散鞭抽落在凌子忆胸前,正正扫过他硬挺的乳头,凌子忆反应很大地“呜”一声,蜷起身子,不住颤抖,龟头里流出的淫水淅淅沥沥,逐渐黏连成丝。
这样敏感,很容易激起的成就感和征服欲。
我挑起他的下巴,说:“凌子忆,这是安全词,如果受不了,就叫自己的名字,记住了吗?”
我推门进了01。
我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问:“叫得这么骚,是喜欢疼吗?”
他话音未落,我另一道鞭子已经落了下去,这次是扫在他小腹上,擦着胯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