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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山安抚着在沉睡中依然皱眉低喃的人儿,叶尘坐在床边给浅儿把脉,良久方抬头对床边围着的三人道:“浅儿本就体制特殊,天生媚骨,上次中的春药又药性霸道,以后恐怕日日都得用Jing水滋养着了。”
严寒山已心中有数,闻言倒也淡定。
老嬷嬷倒是急了:“那可如何是好,我们爷也不是日日都呆在家里疼小姐的啊!”话音未落又想到更难堪的事,老脸更是一片通红,“小姐她…小姐她还泌ru,腿心还溢水。这若不能治好,天热时衣裳轻薄,ru汁春露渗透衣裤可怎么出去见人?”
叶尘下意识的看向了小浅儿的胸部,薄被下两团明显的鼓起让他下腹发紧,可再看看那张和自己囡囡几乎一样的小脸旖旎顿消,温声道:“嬷嬷放心,浅儿现在是因为身体渴求男人的Jing阳才会如此,以后若是日日都滋润着,那也只在被疼爱时才会泌ru溢水,平时却是不会的。”
安抚好了老嬷嬷叶尘转身对严寒山道:“那我们先出去了,严兄先让浅儿醒来。”说罢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宽口瓷瓶递给严寒山,“事后严兄得把浅儿体内的Jing阳导出来,我制解药有需要。”
老嬷嬷还是不大放心,迟疑道:“叶郎中您是不是留下来,万一小姐一直不醒来呢,有您看着老奴才安心。”
叶尘摇头轻道:“无妨,我就等在门口。”
之前叶尘对浅儿极为好奇,这可是百年难遇的yIn媚体质,一路上叶尘还想着怎么说服严寒山同意让他细细检查浅儿的身体甚至她的媚xue。可现在看着这张和自己的小囡囡神似的小脸,却再无这心思,只想早点让她醒来,给她配出解药,再不用受煎熬。
一行人都出去了,屋内只有小浅儿偶尔发出的细细呻yin声,严寒山看着窗外那个模糊高大的身影暗中叹了口气,他是个男人,有着男人天生的独占欲,他不喜欢别的男人接近他的浅儿,可暂时他别无他法。
“姨父~嗯哼~浅儿难受~”床上的娃儿在睡梦中啜泣。
“宝宝乖,姨父在,姨父疼宝贝。”知道叶尘就在窗外,透过糊窗的薄纱甚至可以隐约看见房中情形。严寒山没有脱掉衣裤,只松开裤绳,掏出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
像是有感应似的,床上的娃儿扭着小tun儿,娇yin如泣:“嗯~宝宝要~嗯哼~要嘛~”
浅儿的声音稚嫩又娇媚,严寒山伏身吻住了床上的娇娃,大手掀开被子罩上了娃儿的嫩ru,揉捏了一下就顿住了,单手撑在床上,吃惊的看着床上的小娃娃,才两天时间娃儿的nai子又鼓了,稚嫩的小身子上两只nai儿如初雪堆就,雪白莹润,高高的鼓着,顶端缀着浅粉色的小小nai尖,美的惊心。
“yIn娃娃,nai子又大了,姨父还没好好cao你呢,就鼓成这样了。”严寒山被眼前的美景迷的神魂颠倒,忘记了门外还有外男。眼睛下移,把住小人儿的两只细腿,打了开来,嘴里继续道:“让姨父看看宝宝的逼,嬷嬷说宝宝睡梦里腿心还一直溢水,就这么想要姨父的大Yinjingcao宝贝么。”
严寒山的声音虽然低沉,可还是清晰的传入了门外两人的耳朵。老嬷嬷臊红了老脸,不自在的抬眉看了眼叶尘,见叶尘神色自若,似乎并没听清的样子,才略松了口气。
叶尘自然是听的清楚,面色不显,心里却讶异,这还是自己熟悉的严寒山吗?那个武功高强、不苟言笑的大镖师私底下却是这么的放荡不羁,言语粗鄙。
叶尘没来来得及多想,就听的屋内一声短促的娇yin:“啊~疼~”
呼痛声让叶尘忍不住转身看向屋里,外面暮色浓郁,屋内桌子上的灯盏照亮了整个小房间,透过薄薄的纱窗可以清晰地看见屋内床上交叠的两个身影,一个高大健硕,一个娇小赢弱,高大的身影虚压着小小的身影。
严寒山巨物被娃儿的花xue紧紧箍住,进退不得,他深吸了口气,隐忍的哄着娃儿:“宝宝乖,别咬那么紧,姨父动不了,乖,让姨父疼你。”
透过纱窗看着男人那骇人的Yinjing凿在娃儿稚嫩的腿心小幅度的抽动,叶尘说不出是何滋味,沉默的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老嬷嬷看着这个与老爷酷似的男人,心头隐痛,陷入了回忆。小姐一直觉得老爷不喜欢她,几乎不怎么抱她。小姐她哪里知道老爷爱她如命,他不敢亲近小姐是怕吓到她,怕控制不住自己作出逆lun之事。记得小姐幼时老爷极喜欢抱小姐,后来慢慢疏远了,自己还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去年,有天起夜时发觉老爷靠在净房的门上,粗大的性器挺立在衣袍外,老爷仰着头微闭着眼,两手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嘴里还低声呢喃道:“浅儿~爹爹的宝贝儿~浅儿~”
那天她吓得够呛,幸好老爷并没有发现她,之后老爷对小姐一如既往的淡漠,她才放了心。可没过多久太太得了风寒去了,几天后老爷也跟着去了。大家都说老爷太太夫妻情深,其实只有她知道,老爷是怕自己会毁了小姐,才抱着死志,拒绝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