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翼拥紧王宿,将他的衬衫捏得皱巴巴的。
人妻的丈夫拿着自己的性病检验报告质问人妻,人妻泪声俱下,双膝一软,跪在地毯上捉着丈夫的裤脚恳求原谅。
「你之前说有事找我,是什麽事?」方翼问道。
他还想要感受更多对方的体温。
……
突然其来的怒吼让方翼微微一惊,朝声音的来源看去,素白的墙上投影着现在当红的戏剧「人妻的秘密」。
方翼和柳鱼面对面分别坐在方桌的两侧沙发上,各自点了一盘面食,柳鱼加点了一份栗子蒙布朗,方翼只有多点了一杯摩卡。
出门前王宿倒了一小勺抑制剂让他饮用,方翼赶着出门,没多问就喝了,事後回想,之前在浴室里的时候,是哪个人说「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啊?
方翼趴在王宿的肩头,在他的耳畔小声说道:「回来再继续。」
方翼双眼满是雾气,脚趾卷缩,强烈的快感让他抛弃残存的羞耻心,一边摆动腰身一边吻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忍不住就别忍了。」
位於街道旁的咖啡厅以暖色调的木材作为装潢主轴,从头顶打下的昏黄灯光营造浪漫气氛。两名男女坐在窗边,在这般氛围下,看上去就像一对情侣。
方翼有些坐立不安,只是在柳鱼面前,他的不安半点也没显露在脸上。
画面一转,人妻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丈夫神色哀戚地坐在床边告知他孩子没了,两人抱头痛哭,深情拥抱,前尘尽释。
方翼一怔。这事他没忘,但柳鱼失去至亲後没有人可以依靠,他认为她会需要这些钱,所以关於聘金的事一个字都没提。
双方的身体皆出了一层薄汗,王宿拥着方翼,享受着他的体温和淡淡暖香,待方翼的呼吸变得平稳些了,他嗓音微哑地道:「一次够吗?」
「如果你需要我帮忙……」方翼小心地道。
「你竟然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方翼放柔音色,关切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从方翼落座後,柳鱼便不发一语地看着他,自然没错过方翼那一刹那对台词的反应,眼神黯了下去。
柳鱼敛起笑容,正色道:「我们之前订婚的时候,除了戒指,你还给了聘金,既然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我应该把那些聘金都归还给你。」
「呜……啊啊!」
方翼对剧情的走向感到困惑,但是餐厅内的客人和店长皆动容地红了眼眶。
王宿露出清浅的微笑,大掌抚上他的发顶,在他的颈侧落下一个吻。
方翼努力维持从容,若无其事地回应她的目光。
方翼发热的脸颊贴上王宿的脸庞,对方的体温通常偏低,此刻却和他一样温热。
「翼……」王宿压抑着声音,单掌握住他的腰。
柳鱼抿起唇,缓缓开口道:「方翼。」
冷漠的丈夫用力把脚抽回,人妻往後扑倒,趴伏在地,脸色忽然一变抱着平坦的肚子哀叫,嘴里喊着「我的孩子」。
他和柳鱼在一个糟糕的时机分手,柳鱼的父亲刚去世,又要远离长年居住的故乡,他一直很担忧她,幸好现在她过得不错。
这一声叫唤拉回方翼的注意力,他有些诧异,又有些黯然,柳鱼的称呼一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不用想太多,我过得很好,目前和朋友住在一起,不用烦恼房租的问题,也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可以温饱。」柳鱼微微一笑。
「我没事。」柳鱼冷硬地道。
汗水自王宿脸颊边滑落,他侧首吻着方翼的颈子和耳朵。
达到高潮的方翼後穴绞紧还在体内的硕器,王宿没有因此放缓速度,性器退出时穴口带出不少透明的淫液,从交合处流至大腿内侧。
经历一场欢爱後王宿不再板着脸,主动提出要送他到约定的地点会合,方翼要回酒店时再通知他去接他。
体内深处被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填满,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感觉如此鲜明,但是对象是王宿,他一点也不讨厌。
喘息,他难以再控制慾望,放纵本能,耳边的呻吟也转为高昂。
「我不差那些钱,不用还给我没关系。」方翼笑了
瞧她眼底的笑意,方翼明白那不是场面话,知道她的生活无虞,压在心头的大石落了地。
「嗯,别……啊!」方翼不想在他手中缴械,怕弄脏了他的手,却敌不过慾望。
餐厅昏黄的灯光映出柳鱼苍白的脸色,和上回见面相比,她消瘦许多,精神状态似乎也不太好。
「啊、这样……不行,我会……」
由於出门时间太匆忙,他来不及仔细清理身体,只能匆匆换一套便服。
……
不知道王宿残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散去了没,还有那些射进去的东西根本没时间清理出来……一想到现在体内残存着某人的精液,他有些无颜面对眼前这位本性纯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