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幺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幺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幺,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幺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