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贺伯言来说,这更像是一种极力的邀请。
他用手指勾开纱裙领口的蕾丝,俯首再次含住他嫩粉色的ru首,牙齿沿着ru晕暗暗咬合,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后,又用舌尖讨好地轻舔已挺立起来的ru头。
简意敛起下巴垂眸看见贺伯言微卷的黑发埋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口舌颇有技巧地玩弄着自己的ru头,这种令人羞耻又血脉喷张的心理刺激让他绯红的脸颊变得滚烫起来,烧得他意乱情迷。
他两手环住贺伯言的脖子,仰起脖子发出几声呻yin,客厅里璀璨华美的水晶灯照得他眼前发晕,他小声叫起来:“伯言…伯言,我站不住了……”
贺伯言被他叫得Yinjing发疼,他直起身环抱住简意,带着他向后退,然后把他放在沙发上,他随即欺身过去,一只手顺势从裙摆下方沿着大腿内侧摸进去,简意仰躺着用双腿紧紧夹着贺伯言的腰,不知是要阻止他的动作,还是要他快点进来。
“小意哥哥……你好美。”
贺伯言望着灯光下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眼神纯粹又迷醉,表情清隽又放浪,明明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模样,却异常和谐地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这种矛盾的气质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简意喘息着舔舔干涩的唇,目光对上贺伯言眼中的迷恋,心中微动。
他伸手把住贺伯言的后脑,撑起上身主动和他接吻,唇舌交缠片刻短暂的分开,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偏头换个方向继续亲吻。
贺伯言的手已经摸到了简意的大腿根,手指灵活地从内裤底端钻进去,指尖轻轻刮搔过简意热度高涨的睾丸。
简意瞬间软了身子,他重新仰躺在沙发里,胸膛向上拱起的同时下巴抬起后仰,将脖子的线条拉的更加修长漂亮。
贺伯言吻了一下他的喉结,而后跪坐在简意的两腿中间,看到裙子被他勃起的Yinjing顶起来,他轻笑着用手弹了一下,然后掀开了裙摆。
简意难耐地抬起屁股,伸手要去给自己脱内裤,但却被贺伯言按住了手。
“哥哥你不乖哦,这种事得我来。”
贺伯言向后撤了撤,俯身在他卷起的裙摆下啄了两口平坦的小腹,然后shi润的舌尖从肚脐处一路向下,舔shi了那几根从内裤边露出的Yin毛。
蓬勃的Yinjing内裤里被勒得发疼,手却被按着不能动弹,简意不由自主地挺动几下腰胯,gui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戳在贺伯言的唇边,“快点…好不好?”
“快点做什么?”贺伯言故意逗他。
简意咬着下唇,薄薄的脸皮透出迷人的酡红色:“快点脱掉…我、我难受…”
贺伯言隔着内裤亲了亲那根rou棒,它立刻回应似的抖动一下,他好笑地揉了一把,随即用牙齿咬住内裤边,配合着两手的动作,将内裤给他脱了下来。
脱离束缚的Yinjing立刻兴奋地在空气中挺立得更加笔直,rou粉色的一根,顶端的马眼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ye体。
贺伯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用舌尖沿着柱体从根部一路向上舔过整根,在马眼处轻轻打了一个转,然后张开嘴巴将灼热的rou棒含进口中。
他口腔里的热度,几乎要将简意烫化了,脚尖蜷曲起来,他抬眼看向胯下,却被卷起堆在胸口的纱裙遮住了视线。
他觉得羞耻,竟穿着裙子做这种事……但贺伯言灵巧的舌头没法让他分神去想这些,下体被勾起的一波波快感很快将他淹没,没多久,他就弓着腰射了出来。
白浊的体ye喷洒在他的小腹上,有几滴淋落在他的会Yin处,稀疏的黑色Yin毛被打shi变成一绺一绺的。
“射了好多,”贺伯言吻着他发泄过后还未消软的rou棒,一点点向下挪,最终来到那处xue口外打转,“哥哥你最近这几天没有手yIn吗?”
简意还陷在高chao的余韵中,一手蒙在眼睛上,乖乖地摇头。
他感受到贺伯言shi热的舌舔过他那处的褶皱,忍不住轻哼起来,像小nai猫一样。
贺伯言用手指绕着他的后xue按摩打转,尽快让他放松,嘴上还不忘撩拨他:“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自慰的,每天晚上都做着把哥哥Cao哭的梦。”
“啊…嗯…别、别说了…”简意的后xue被探进一根手指,干涩的肠道本能地收缩,却将贺伯言吸咬得更深更紧。
“放松点,别咬我。”贺伯言轻揉着他结实圆润的屁股,五指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按压的红痕,被吸裹着的手指熟悉地找到那处凸起,指尖轻轻刮搔过,引起简意的一阵轻颤。
“嗯啊……”简意刚要放松的后xue再次紧缩,紧实的肠壁狠狠绞住贺伯言的手。
贺伯言反复刺激着那点,舌头不停地在xue口扫过,高挺的鼻梁摩擦着简意的囊袋,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大腿根侧,简意觉得要疯了,肠ye开始分泌,方便贺伯言继续探索开发他的身体。
等到他能容纳下三根手指,贺伯言才把手抽出来,拉开旁边茶几的一个抽屉,找出润滑剂和安全套。
简意的胸口剧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