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风衣,修身的裤子,低着头边抽烟边来回踱步,似乎有点不耐烦。小伟眼睛一亮,连忙骑了过去。
“说话啊!哑巴了啊!”
这般煎熬也不知过了多久,金毛终于要离开了,临走前跟刚才说小伟土鸡的男人讲了句,程子回来了让他来找我吧,便拖着小伟走了,全程小伟也不知道自己来的是干嘛,只喝了一肚子雪碧,听了无数的靡靡之音。
“不是吧,你这么早回家睡觉?你是小学生啊?”
“哭什么!骚狗今晚不乖!”
亲了好一会,小伟觉得下颚都有点酸了,而且下腹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顶他。他扭了扭身子,却被金毛抱得更紧,箍在腰间的手臂像铁圈一般,嘴上不由分说地霸道地把人扫荡了一番,卷着舌头,两人粘腻地互缠,发出丝丝暧昧的水声。
“你就不会多穿一件,这么寒碜!”
虽说没有颈圈的时候可以不听他的,但小伟对金毛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于是就变成了这副光景。
“阿金,你跑哪去了?”说着又看见了背后的小伟,上下扫了一番,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想不到你好这口啊。”
那人笑得不可置信,对着金毛挤眉弄眼:“回家吃土鸡啊你?”
金毛啧了一声,心里有股郁闷的怒火一直在烧,但见人这么乖巧他也不好发作,又见他畏畏缩缩的,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怕,便脱了自己的风衣扔给他,习惯地命令道:
他兴高采烈地扬了扬手,停在了那人的面前。
“我我要去拿单车”
“拿个屁!你整晚死人一样,现在又叫什么?!”
小伟皱眉,不由后退了两步。金毛熟稔地进了去,有个和他同样高大的男人便抛开伴侣,迎了上来。
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街道上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吹着风,小伟被他吼得浑身一抖,明明穿着上好的风衣,却觉得身体十分的冻,从心一直冻出来。
“嗯唔”
“过来!”
“哦我出门太急,忘了。”
“穿上!”
他们来到一个单独的包厢前,门一推开,吵闹声便奔涌而来,只见里头十几个男男女女,大多是以各种姿势抱在一起,里头灯光昏暗,音乐喧嚣,桌上是横七竖八的酒瓶子,连地上都有好几条似乎是女性的外套和内裤。
“唔”
那些人沉默了一阵,又重新群魔乱舞起来,金毛也不知道在等谁,一边喝着酒一边不耐烦地应付着各种来挑逗他的男女。
小伟这时候才发现,金毛很受欢迎,无论男的女的都喜欢粘他,女的都非常奔放,男的也不遑多让,更有一个小男生,长得漂漂亮亮的,看上去不过十八岁左右,跨坐在金毛腿上,对着嘴就要喂他喝酒,金毛也随他,随便喝了点,那男生搂着他脖子亲了好一会,走开的时候挑着眼睛得意地看着小伟,小伟看得脸都红了,抿了抿嘴却没敢说什么。
金毛没理那人,把小伟一把扯进怀里圈着,带去了沙发上坐下,给他拿了杯雪碧放面前。小伟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靠着金毛乖乖地坐好,捧着杯子小口啜着,度秒如年。
小伟快手地套上了,金毛比他高了一个头,人也比他壮实不少,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点大,上头还带着浓浓的烟酒味,衣领间还有一丝甜甜的香水味,可想而知刚才在里头是何等风景。小伟不想去细想,连忙跟着金毛的步子进了大门。
小伟笑了笑,也不生气,把车停好之后,搓了搓手,也不敢去挽金毛的手,只是站得近了点,乖乖地仰着头看他,等他吩咐。
小伟软软地抵着他胸膛,双腿
他咬了咬下唇,委屈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小伟是想跟了进去的,听到土鸡这个称呼,顿时反应过来是说自己,更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伟也不辩驳,默默张开嘴把金毛的舌头含了进去,垫着脚尖,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这般讨好的亲昵让金毛勾起了唇,拥紧了人,交换了一个绵长激烈的深吻。
待出了门,小伟弱弱地想挣开金毛的手,谁知这句平凡的话却让金毛突然就炸了:
树下的人就是金毛,在外头的时候小伟一般叫他阿金,他点点头,甩了烟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伟的装扮,顿时就皱眉:
“阿金,你等我啊?”
金毛突然抬高他下巴,却见人红了眼,皱着眉头,一副快要哭的样子。他心里一软,想起小伟日常的诸般乖巧,刚才的怒气又压下了一点。他伸手把人搂紧了,低头亲了亲嘴,语气依旧硬邦邦:
房间里的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里头无论男男女女都穿得十分时髦,不像小伟,虽然披着金毛的外套,下面的运动裤又残又旧,脚上的鞋子也脏,一看就不是圈子里的人。
“我怎么了?好哪口也关你事。”金毛耸耸肩,虽然嘴上不太客气,但却哥俩好地锤了那人一胸口,“程子来了没有?他再不来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