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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项枭将我扔进盛满冰水的木桶里。
用不同的姿势把我()Cao()弄了大半夜之后,他皱着眉头说,“你们晋人都是这么松的么?来人,灌他冷汤,缩紧了再来伺候。”
于是,我赤身裸体被按在冰水中浸泡了整整一个时辰。
那是一只特制的木桶,下面的机窍可以引水入内。使用时,两个侍卫守在旁边,不时用脚压下踏板,那插()入我xue()口的皮管就会泵出水柱,直冲入我的肛()肠。
私()处与腹部被刺骨的冷水胀满。另有个专门伺弄这些刑具的宫人走过来,用一个特质的装有弹簧的板子将我两股间夹住,那一头他手上用劲一挤,这一边在我腹腔和肛肠的冷水便被强行压挤而出,我的身子在那巨板下成为一块扁平的人rou皮囊。
浸水,灌冲,挤压,再浸水
我不知自己晕过去几次,而每一次立刻就被那些侍卫用冷水泼醒。
项枭喜欢看人被折磨后再受他欺凌的模样,双重施虐下所带来的的快感,令他乐此不疲。
“这才对嘛。”他再次冲进我时,满意的笑道,“把腿抬起来一点,”他拍拍我烧得滚烫的脸,“既然与本王做了交换就要乖乖听话。哎,对了,就是这样,嗯,再高点,高点,嗯,嗯,很好。舒服,啊,真舒服”
我很奇怪。为什么在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还能跳动?为什么自己的耳朵还能听见他的指令?为什么我的手跟腿还能自由的移动去完成那一个个匪夷所思的动作?
原来,一个人想要死去,并非是什么易事。
“扶苏,你果然名不虚传!”
项枭第无数次泄()在我身体里后,哈哈大笑着直起身来。
“难怪吴王那老头为你Jing尽人亡,而白继业那小子冒死也要偷尝禁果。”
一脚把我滚烫而虚软的身体踢在地上。他满是粗毛的长臂将我一扯就甩到了不远处的木桶里。
“洗干净了。”他向宫人命令,“本王晚上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