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舟抬头向皇帝瞪去,而皇帝一个转身背对着他,不愿再回头,可龙袍下的身子却明显的颤抖,在顾寒舟心里埋下疑惑。
“明白。”暗卫从来只做事,不过问那么多。
过了半晌,才见皇帝转过身来吩咐到:“所有人都退下。”
“十七。”皇帝虚喊了一声。
等药膏涂匀了,皇帝才停手,继而又开口:“还有十记,是罚你顽固倔强,不懂得委曲求全,害自己白受那么多苦。”说完如法炮制的玩弄他的右臀。
“陛下,打完了。”侍从收起竹板禀报。
药膏的清凉缓和了臀部伤处的疼痛,但下一刻,顾寒舟还未细想他话里的深意,就又剧烈挣扎起来。
可——那阵风分明是皇帝在他身后吹气!所以那湿湿软软的东西莫不是那人的舌头!
顾寒舟心思百转千回,还是没弄清现下的局面,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惊愕不已。
等三十记板子打完,侍从望向皇帝,只见他微微开口:“再打,再打二十记,给朕狠狠地打!”
顾寒舟听到这陌生的语气和称呼,身体一僵,直直望向皇帝眼睛,却只见那双眼睛也望着他,里面丝毫没有过去那种仇恨,只有他从未在那人身上见过的干净透彻,以及难以置信的深情款款
“寒舟哥哥乖,我不会伤你的,乖一点好不好。”
皇帝上完药后就没在碰他,没有动作也不言语,一时间就只有两人的呼吸交错。
伤处敷上药膏后马上渗入肌肤,皇帝的揉捏非但带来没有疼痛,反而是一阵阵酥麻从下身传来。
一时间,侧殿内只余清脆的竹板击打声,以及侍从一五一十的计数声。
顾寒舟一阵晃神,就被趴着呈“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原来皇帝边给他涂抹药膏,边拍打揉捏他的左臀,动作不重,却叫人屈辱难堪。
然而那人弯身小心翼翼的把他打横抱起,什么也没说就向屏风后皇帝平时用来小息地方走去。
于一滴滴从眼角滑落,却是无声无息。
顾寒舟正捋着这一桩一桩怪事,就感到勉强遮住身子的中衣被撩起,露出红肿的臀部。
“在。”不知从哪出来的一个人,抱拳单膝跪在了床前。
而顾寒舟被绑在刑登上衣衫不整形容狼狈,皇帝却衣冠楚楚的立在那,看他笑话,顾寒舟心里嘲笑,这羞辱人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啊。
“唔——唔——”
顾寒舟停下挣扎,继续打量着这个皇帝,却只见他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心虚之意昭然若揭。
到底是为什么!他都已经自裁了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难道他就该一辈子忍受屈辱,一辈子受制于那皇帝吗?他好不甘心啊!
顾寒舟感到皇帝走到他身后停了下来,为他解开腰上的绳索,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突然心里陡然一惊——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附上他被打的发烫的臀部,来回滑动,直到他双臀都湿了,那东西才停下,然后遍是一阵风拂过,让他原本火辣辣的臀好受了不少。
不多时,一个婢女便拿着药进来了,她视线一直落在地面上,不敢抬头。皇帝拿了药就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你去把今天看了寒探花郎身子的人都给朕解决了,尤其是那两个行刑的,然后让人马上送最好的伤药过来。”皇帝语气急切,似乎还带着一丝孩子赌气的意味,“另外警告宫里所有奴才,以后看了不该看到,都是这个下场。”
皇帝的动作像捧着什么珍宝,这陌生的感觉在他上辈子是从来没有过的,便是顾寒舟上辈子经历了再多,此时也有点不知所措。
“你别乱动啊,小心伤着自己,我叫人给你拿药。”皇帝翻身上床骑在他身上,按住他挣扎的四肢,语气温和。
“这多打的二十记,十记是罚你不爱惜自己,也不考虑别人,自私自利的小人,该打!”说着皇帝的手就挖了一块药膏,按在他左臀。
顾寒舟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静观其变。
侍从不敢怠慢,又是二十记板子下去,打的他后臀肿起二指有余,衬着雪白的双腿别有一番风情,看的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咽了咽唾液。
皇帝在床前把他放下,可他脚一沾地,身下就一阵剧痛,双腿一软就要跌倒。皇帝扶住他,把他往床上带。
“寒舟哥哥——对不起,都怪
皇帝一面收紧手臂防止他掉下去,一面哄着他。
命令一下,不多时侧殿就只剩下顾寒舟和皇帝两人。
皇帝起身走到他面前,顾寒舟来不及多想,攥紧手心,准备面对他的折辱。
“唔唔——”
眼看要走到床榻上了,顾寒舟回想起那些屈辱的画面,猛地开始挣扎。口中的麻核还未取掉,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
“唔,唔——”屈辱的姿势让他惊慌,他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被这畜牲骗了!顾寒舟奋力挣扎,恶狠狠的瞪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