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容易。”一指角落的香炉道,“不如以菊香在穴口熏蒸。”
顾寒舟怔了怔,才想起来除了狄焱和他,还有第三个有清醒的人在这,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时,顾寒舟打了个寒颤。
狄焱皱了皱眉,却还是取来一个小巧玲珑的掐丝鎏金熏球,置于手上把玩转动,目光投向他密穴上重瓣菊花花蕊之处,询问道:“撑得住吗?”
顾寒舟沉默的点了点头。
这熏球本是用来熏香衣被,不过鸡卵大小,内部却是乾坤内藏。将盖扣打开,两个环轴上悬着一个小盂,正是放置香料所在。皇帝一招手,捧着匣子待命的内侍立刻趋步上前,为小盂装入一粒已在烛上点燃的香丸。将熏球合上,逐渐有细袅香烟从球上孔中升出。这熏球做得甚是巧妙,无论旋转几下,那火光明灭的香丸都随轴转动,始终不堕。
过了片刻,熏球已被烤得微微烫手。他放下顾寒舟令他摆成跪撅的姿势他俯下身去,拍拍顾寒舟臀瓣,道:“你可想清楚了?。”
顾寒舟身子摇摇欲坠,若不是有狄焱架住,他早已软倒在地。扬起泪痕斑驳的脸庞,他对着狄焱颤声答道:“没,没事来吧”
狄焱轻轻按压着他密穴的嫩肉:“放松点,不怕啊,我陪着你呢。”说罢两指插入他温软穴中,将熏球抵在蕊心之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
顾寒舟长声惨叫,灼热球体不容抗拒地缓缓顶入,娇嫩的菊蕊也随之颤抖绽放,花心衔着烟雾袅袅的熏球,竟现出一派令人心碎的凄艳。
狄焱退开几步,望了趴在地上的顾寒舟一会,神色复杂,半晌,才过去把顾寒舟扶好,摆出方便用刑的跪撅姿势。
“来人——”,他跪在顾寒舟身前,轻声地命令道:“继续打!”
“呜——阿炎阿炎好烫啊——呜呜呜!”顾寒舟被穴中熏球烫得崩溃挣扎,哀泣连连,温雅如玉的脸上泪痕交错,可怜极了。扶住他的狄焱却不敢放松,牢牢箍住他腰身,使他臀部高高翘起,如一场残忍的献祭。
似乎也感到了风雨将至,顾寒舟花径中敏感的媚肉抽搐痉挛,娇嫩密穴如婴儿小口般不住张合,忍着热辣辣的痛,拼命把穴中滚烫熏球向外排。
眼看熏球从蕊心一点点吐出,马上就要掉落,药人手中紫檀木板却已呼啸而至!
啪——!!
“啊啊啊啊啊——!!!”横过双臀的一板将熏球重重击回,“啵”地一声撞进更深处,顾寒舟感觉一股火烫从身后直贯穿至咽喉,连带着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连惨呼声也变得沙哑暧昧!
啪——!啪——!啪——!!
板子有节奏地挥落,臀肉被抽得连连抖动,葳蕤的花枝乱摆,明丽的重瓣菊花在风雨摧折下也不住开合摇曳,蕊心吞吐几缕馥郁轻烟,竟更显娇艳夺目。加之板子抬起时,伤处先泛起浅浅白印,再渐次充血转红,如流光晕彩,云蒸霞蔚,衬着顾寒舟一身莹白无暇的肌肤,简直美得摄人心魄。
狄焱看得目不转睛,呼吸都不自觉粗重起来,但顾寒舟却快被甬道内的熏球逼疯!板落受痛时他后臀总会不自觉地一绷,媚肉随之被迫裹紧熏球热烫的表面,被抖落的细小香灰灼得痛不欲生,同时陌生的快感又刺激的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没打几下,他便意识一空,昏死过去。
狄焱心里一痛,取了井水帮他擦拭身上的汗液。顾寒舟被冷水激得睁开眼时,臀后体内的难耐也随之复苏,忍不住低声啜泣。
狄焱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将其中醒神护心的丹药喂他服下,再次开口询问:“还要继续吗?”
顾寒舟缩在狄焱怀里,无声的点头。
这次无论刑板落得再狠、穴内熏球灼得再烈,都有一股药气在他心口激荡,让他无法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昏迷。
十记板子打完,不等狄焱开口,顾寒舟就主动说道:“继续”
狄焱眉目修峻的脸上却是扭曲。无意识的药人听到命令不敢怠慢,举起紫檀木板,再次重重挥出——
啪——!啪——!啪——!啪——!!
没人表态,药人便不会停手,一板接着一板交替抽打着顾寒舟的臀瓣,臀上画面仿佛也因此有了生命,花枝摇摆,娇蕊含羞,似乎主人愈是痛苦,那朵重瓣菊花就愈是灵动鲜妍。
顾寒舟虚脱地被狄焱抱在怀里,脸颊贴着狄焱宽阔的肩膀。流了太多泪的双目已变得干涩,无神地望着站在一旁观刑的那侍从,偶尔被打得狠了,才从口中溢出呜咽一般的呻吟。
熏球在身体深处熨烫久了,竟引得他全身都发起热来,泛起了淡淡粉红,分外的旖旎。旁人若不细看,都会以为他正沉浸于欢愉之中。
等狄焱数着和上辈子打的数目差不多了,便马上叫了停,此时顾寒舟已足足又挨了三十余板。抱着他身体的狄焱一起身,他就如一滩水般软倒在地,然后艰难地蜷起身子把自己团在里面,像一只躲避猎人的幼兽。但双膝间木棍犹在,胸前红樱和身下玉茎还被丝弦上的结牵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