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他早就下定了主意,要诚诚恳恳、隆重其事地向他的美人求婚。
祭司若有所感地转了个身,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他衣领敞开,胸前两枚挺翘的樱桃鲜嫩多汁,依稀还能看到牙印,半勃的肉物撑起了暧昧的弧度,他夹了夹腿,脸颊在枕头上无意识地蹭。
灵蛇般的舌头在里头挑拨搅弄,敏感的黏膜收缩着,想要紧紧地束缚住那可恶的入侵者,但渔夫太狡猾了,忽进忽退,忽前忽后,总是在浅浅的入口处徘徊,对他深处的瘙痒视而不见。祭司喘得带上了哭腔,他扒拉着粗布床单,那细腰扭得,前头的玉柱都洒下了晶莹的汁液。
“够了…………啊…………进来…………呜呜…………快点啊…………”
他都能想象到祭司美人收到这份礼物时那惊喜可爱的表情,那人最喜欢收藏精致漂亮的东西了,他家境清贫,从没弄到什么稀罕的送人,这难得一见的明珠确实适合用来定情。
祭司打了个哈欠,白皙的手臂缠了上来,半裸的娇躯舒展了下,连小巧的肚脐眼都优雅可爱,渔夫痴迷地看着他,目光炯炯,胯下的雄伟迅速胀大,猖狂地顶着人大腿,那美人噗嗤一笑,柔若无骨的手拂过他后颈,故作生气地哼道:
被急哄哄地分开了腿,那处糜红湿濡的小口却未完全苏醒,羞答答地半遮半闭,渔夫干脆矮下身去,举着人两截莲藕般的美腿,热辣辣地往里吹气,祭司被他弄得又羞又痒,腰肢乱颤,脚丫乱踢,他侧着头喘,提不起半点力气,渔夫的津液仿佛有着麻醉的功能,让他酥酥润润、乖乖巧巧地卸下所有防备。
他知道床单肯定是湿得不能看,他逃避地阖上眼,抿着嫣粉的唇瓣,等候着让他舒爽升天的插入。然而渔夫迟迟没有动作,他能感觉到人在打量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他矜持地不想去催促,却在片刻之后暴躁地睁开眼,正好迎上那黏糊糊湿哒哒的吮吻,以及那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猛烈贯入。
“让大人挨饿了,是我不对!”
其中一条猛地扎回了水中,渔夫没有理他,继续道:“也许不用很久……我们就能再见,我有预感……大人会喜欢这个地方的。”
即便未来会有许多无法预料的困难,包括他被一再提醒的、要保持警惕的“宿命的转折”。
他们从来无所谓前戏,两人时刻都准备着,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一个暗示。渔夫舔掉了唇边沾染的淫液,扯掉了形同虚设的毛巾,他精壮黝黑的男体在微薄的灯光下似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那眸子灼灼发光,如同猛兽在狠盯着他的猎物,祭司呜咽一声,只觉得身下湿意蔓延,他泄了,不管是前头未受抚慰的男根,还是那被蜻蜓点水的、无限渴求的肠穴。
他的美人睡得又香又糯,四肢松软地平躺着,露了半截小肚皮,轻薄的睡裤被撸到了腿根处,莹白修长的美腿就像无暇的壁玉,在昏暗的室内发着光,渔夫不禁放轻了脚步,生怕破坏了这份静谧的美好。
大开大合的操干蛮不讲理
“你……啊……别那么……啊呜……”
“看你们都长胖了,这片海域的鱼是又大又好吃。”
规律的鸣叫在回应他,渔夫逐一轻拍三头虎鲸的脑袋,又道:“我啊,要准备远航了,我找到我的爱人了,要随他走一趟。”
甲板上啪嗒一声,被丢上了什么东西,渔夫转头去看,发现是颗亮晶晶的、足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旁边还有几枚深浅不一泛着金属光泽的紫贝,那虎鲸邀功似的仰头长鸣,渔夫笑得不行,俯身抱着他,在鱼鳍上用力地揉了揉。
在他的地盘上,在他的房子里。
“怎么滴,一大早就发情啊,没有规矩。”
“好兄弟,谢了!”
“嗯啊,凑合吧……”
渔夫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一腔欲火烧得他理智都要崩塌,他抢步上前,如同猛虎扑食般将人罩在身下。
“唔…………唔…………”
祭司蓦地被人摆正了,半梦半醒之下倒还认得人,他眼皮还浮肿着呢,嘟着嘴,姿态娇憨而慵懒,渔夫在他脖颈处嗅了嗅,伸出舌尖舔掉他的细汗。
渔夫是在晌午敲钟之前回到小屋的,他的房子宁静如初,雨散云收之后,蔚蓝的天幕上挂着绚丽的彩虹。他推开门扉,先去厨房把鱼洗净切好,又回身在灶上熬了一小锅绵绵的粥,放了莲子和百合。他在淋浴房里仔仔细细地冲掉了浑身腥气,裹着毛巾回到了房里。
“我的大人,这一觉睡得好不好啊?”
似的白色纹路,乌黑的小眼睛也被白色的眼线围绕,他们的唇边有浅色的软须,不同的是,这胡须有的浓密有的稀疏,渔夫摸了摸领头的那位嘴侧海藻般稠密的须发,笑道:
火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烫得他眯了眯眼,祭司餐风饮露很多年了,对于凡俗的食物并不渴求,此时的肚皮却应景地咕噜叫唤,渔夫顿了顿,反而喜形于色地曲解道:
“啊……唔……是……卡西……你回来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