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一旁骑着自行车的大爷鄙夷地看了我们好几眼!
我忍无可忍地吼道:“花花!你不能开快点吗!你没听到你的跑车在哭泣吗!”
我兄弟不甘示弱地回吼:“闭嘴!我在慢慢加速你感觉不出来吗!”
等我们到Gay吧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不好意思,故事诉说的好像拖拉了点。不过既然已经拖拉了,那就让我继续拖拉一点好了,嘻嘻。
D市的Gay吧其实还是挺多的,鉴于我和我兄弟接下来要去的Gay吧里有一群爱自称sao鸡的鸨鸨,为了方便点,我后面就用sao鸡屋来代替好了。sao鸡屋对面是咖啡店、甜品店、茶楼等等,听说都是约会圣地。旁边是各色各样酒店,档次从低到高依次排列。
仔细一想,现在的经济链真邪恶。
为什么我要提到酒店?
没错!因为这里就是我撞见我老婆出轨的地方!
你们说狗血不狗血!狗血不狗血!
那时候我兄弟正在停车,催着我下车去做指挥。我是那么听话的人吗?所以我不耐烦从手机屏幕上拔出视线,准备跟我兄弟先进行个几百回合的口水战,就看到我老婆从前方几十米外的出租车上走下来。
虽然隔得有点距离,但我跟我老婆都多少年了,绝对得他放个屁我就得听出来是他阿!
当然我老婆他不会大庭广众之下放屁。
我老婆挥手啪地带上车门,两手交叉放在胸前,懒懒地站在车旁。
噫?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呢?我这么迟跑出来玩被发现一定会吃醋吧?
我当时真的脑子被我老婆回来的惊喜冲昏了头,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刚想开车门给我老婆来个几十米冲刺+蒙眼杀+tun部抖动,出租车车门的另一边就打开了,一个陌生男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之所以认为是陌生男,那是因为我老婆交友圈里的所有同性我都特地从三围体重长度各个角度列表分析过,逐一排除挖墙脚的可能性。
从长度来推论,这男的绝对没出现在我的报告表内!
那个男人跟在我老婆身后往酒店里走,失灵多年的gay达突然在脑中嘀嗒嘀嗒嘀哒狂响。
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货是gay!还是个top!还是个大D的top!还是个姿势懂得比我多的大D的top!
“啊……啊……”我兄弟吃惊地掐住我的脖子,指着我老婆和大D兄拐进酒店的身影,结巴了半天。
为什么隔这么远你也能凭背影一眼就认出我老婆!?你是不是也对我老婆有什么企图!?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啊啊啊啊啊!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天而降,直压我的天灵盖,压得我眼泪直流。
我抬头看向那股强大的力量,只见上面大喇喇地印着‘绿帽子’三字,还散发着绿油油的光。
我他妈被ntr了!?我这是被ntr了吧!?
我兄弟还在啊啊啊着,好不容易扯出:“你们……”
我边擦眼泪边生气地打断:“没有!我们很好!没有吵架!没有冷战!X生活很和谐!”
我兄弟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摸摸我的狗头:“翠哥,算了算了。”
“算个鸡!算个毛!”才说出六个字,眼泪又哗啦一下涌了出来,我捂着脸忍不住多愁善感,“为什么美好的爱情总是受到摧毁?”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吧。”我兄弟的语气突然沉重起来,像是深经ntr千百遍后心被千疮百孔的感悟。
看到我抬头看他,我兄弟扯出一抹柔和的笑,又摸摸我的狗头,他的身后仿若散发着刺眼的圣光。
呵呵!你给老子滚!你以为老子没看出你眼中幸灾乐祸喜闻乐见的笑吗!你个单身狗!活该被老子撒狗粮这么多年!
“翠哥……”
“求别叫翠哥。”
“好吧,前哥,要不咱们现在堵住他们?把这种事扼杀在摇篮中?”说完,我兄弟似乎犹觉会真安慰到我,见缝插针地补上一刀,“不过我觉得这一定不会是第一次了,毕竟出轨细无声。”
我:“……”
这话是人该说的吗???
“滚滚滚滚滚滚!”
我兄弟连忙摆正态度:“不然任由他们去?”
“我……我也不知道。”
“前哥!拿出你身为攻的气势好吗!记住你是硬汉攻!”
我已经用感叹号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在车椅上。
啊,人生好黑暗。
街上万籁俱寂,只听到路边梧桐树被风吹得飒飒直响。空中不见繁星,只余一轮弯月高高悬挂。
这是在为我奏悲歌吗(;′??Д??)?
不需要,坚强的自己不需要抱抱。
脑子放空了会,我无意瞥见兄弟在愉快地玩着手机,还不时发出嘿嘿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