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听话的低头,希欧多尔拉下男人宽松的睡裤,蛰伏着的巨蟒立刻弹了出来,沉甸甸的擦过他的脸颊。那惊人的尺寸和狰狞的形状让希欧多尔喉头发紧,畏惧地咽了下口水。
“涂上,”贵族先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油膏递给他,坦然地说着下流话,“不然我的东西那么大,会伤到你的。”
“什么!要我自己来弄么?”希欧多尔露出吃惊的神色,显出几分年少的天真和傻气。
“我可是个伤员啊。”
“你知道自己伤还没好还这么……这么急色……”
嘴上埋怨着,希欧多尔还是打开了那个小罐子,用手指舀出一坨ru白的油膏。回想着男人在床第间的举动,他颤抖着将指头按在了自己从来不曾触摸过的秘处。
只伸进一根手指,温热窄小的内壁就紧紧地吸附住了他,强忍着不适,他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虽然在后`xue搅动的手指没有给他带来快感,但是想到自己的举动全都被男人看在眼里,异样的紧张感还是让希欧多尔的分身挺立了起来。
再次将油膏抹在手心上,希欧多尔小心地握住了男人亢奋的欲`望。油膏在热力的作用下融化,均匀分布在rou`棒上的ye体让它看起来越发的恐怖。
男人愈加粗重的呼吸让他明白自己的所做是正确的,希欧多尔犹豫了片刻,就用手扶着对方硕大的凶器,抵在自己的后`xue上试图插入进去。
可他涂的润滑物实在太多,加上因为紧张而收缩的xue`口,使得那火热巨大的rou`棒一次次地滑了过去不得其入。
“哦,老天啊!”贵族先生叹息般的呻yin着,“再不让我进到你的小`xue里,我可要发疯了。”
“我做不来……”希欧多尔求助地看着男人,眼中泛起动情的水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叫人不能忍耐。
贵族先生情不自禁地拉住希欧多尔的头发迫使他低头与自己接吻,同时腰部突然发力,抵在xue`口的rou刃立刻刺入了紧窄的后`xue。
希欧多尔的惊叫被封在了两人交缠的唇舌间,男人的手顺着少年光滑的皮肤抚摸下去,按在他的大腿上,配合着腰部的顶弄,进入得更深。
太过强烈的侵占仿佛连灵魂都被撞击出窍。
“太……太深了……唔……”饱满的欢愉充斥着希欧多尔的体内,好像被填满的不仅仅是贪婪的甬道,还有他空虚的心灵。
贵族先生沉醉于冲刺的快感之中,那强而有力的侵占一次比一次猛烈。简直要抚平xue`口每一道褶皱的巨大性`器进出间带出了两人的yInye,发出黏腻的水声。
敏感点一次次地被男人壮硕的rou冠摩擦到,希欧多尔的高`chao爆发得迅速而激烈。白色的Jing`ye沾满了两人的腹部,yIn`荡的景象令男人更是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压抑了许久欲`望使得男人没有继续坚持,就低吼着射在了少年体内。热烫的Jing`ye打在肠壁上,希欧多尔爽得流出了眼泪,一瞬间他全身紧绷,随后抓着床单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地趴在男人的胸前,像只猫咪一样眯着眼睛犯困。
贵族先生抚摸着他光裸的背部,温暖又舒服的感觉让少年很快进入了梦乡。摸着熟睡的少年柔软的金发,贵族先生若有所思地低语:“东方人的‘苦rou计’倒真是好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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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宴席
“天下间无不散的宴席。”来自遥远的东方古国的年轻人说到,“尽管如此,我还是放不下他,所以远渡重洋来到这里。”
那天之后,希欧多尔突然忙碌起来,除了继续跟随欧文学习剑法他还开始接受诸如礼仪,文学,天文,马术,军事等贵族子弟专属的课程。
不间断的课业占据了他的时间和Jing力,等到希欧多尔发现自己很久没有见到贵族先生的时候,葡萄的采收季节都已经过去许久了。
连庄园里的仆役们都更换了对他的称呼,就像是终于意识到他王子的身份。希欧多尔可以自由行走的区域扩大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能离开这栋房子。
……
窗外的世界一片萧索,室内却温暖如春。
借着夕阳的最后一点余光,希欧多尔换上了贵族先生命人送来的礼服——重重叠叠的褶皱和蕾丝,闪闪发光的宝石纽扣,美丽复杂的金银丝线刺绣,即使在最繁华最注重时尚的王都也不会有比这更华丽的衣服了。
在侍从的带领下,希欧多尔穿过一道道幽深的走廊,进入了宴会厅。
早已被布置好的大厅里烛火辉煌。长长的、铺着雪白桌布的方桌上Jing心摆放着鲜艳的花朵和Jing美的烛台。
在长桌的尽头,贵族先生姿态优雅地坐在椅子中,等待着希欧多尔的到来。
这是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宴会。
希欧多尔迷茫地落座。
两旁的侍从们立刻为他倒上葡萄酒,玫瑰红的ye体在晶莹的高脚杯中晃动着,散发出令人迷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