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立后大典上的突起风波,已经过了七个时辰。虹零、肆隐之月同时挂悬夜空,将天地间照得一片宁静澄澈。灯火通明的城池,在这个特别的夜晚,喧嚣鼓动着,却不是喜悦,而是焦虑烦躁愤怒
把附近的精液,一点点用手指塞入男人湿热的体内。炎碧宸慢条斯理地干着这事,有条不紊地将自己的东西一点都不浪费的全部都弄入那安那里之后,又笑嘻嘻地爬到男人身侧,躺平。
他用手掌捏了捏男人屁股,又向前挺了挺腰,移动了些许距离,让自己昂扬在半空的兄弟恰恰好将龟头摩擦在后庭入口处。
那安腾权作为炎碧宸侍将,从初沾雨露,到后来怀孕,再到现在,没少从少年那里吸收魔力。只不过都是通过将精液射入后穴,慢慢滋养炼化这种最无害最温和的方式,所为的目的,也是为了肚中孩子。
那安腾权侧过头去,将脸大半都埋入柔软的被褥之中,他的嘴唇微微张开,胸膛起伏,显然在忍受着身体的快感和变化。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因为那些毫无根据的猜想,因为那些不确定的因素,然而在虽然未有明视,却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目光逼视下,那安腾权还是选择了回答:
一些低等魔物会为高等魔物的鲜血精液争抢不休,因为只要炼化得当,那些需要它们自己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得到的力量,会在这些外来物的帮助下,它们只需要几个月就可以得到。
含着暗绿色玉势的密穴像是感受了伫立门外的入侵者,开始微微缩动起来,带动着卡在那里的玉势尾端也跟着里缩外涨。
炎碧宸听完不禁一笑,心情也意外的好上那么一点,没想到这木头看起来一脸愣愣的模样,心思倒也算得上敏锐。他低下头,折起男人另一条腿,将阴茎挤入臀缝,开始上下快速抽动,水声粘腻,在寂静的环境下,分外响亮。肉体噼啪,夹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少年人粗重的鼻息,在偌大的空间内一点点散开来去。两具肉体刚开始还只是单一的传统姿势,到后来在少年人的强势主导下,变成了男人脸朝下,臀部高高抬起,跪趴的姿势。而少年炎主,则激烈热情地揽着他的腰,进攻性十足地在那狭窄的缝隙间抽动,用摩擦的快感,将自己送达欲望的顶峰。
精液喷洒出来,全部溅落在男人股间。那安腾权上半身完全陷入床铺内,身体滚烫,浑身粘腻,大腿还在微微颤抖。炎碧宸坐在他的身后,目光焦灼在男人屁股之上,待高潮稍稍平复,便伸出手去,猛地一下,将那卡在穴口的玉势拉了出来。
炎碧宸用手指抠弄被撑得展开的褶皱,从另一个角度感受着从男人脸上寻不到的紧张,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情绪在滋生蔓延:“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刚刚的要求是捉弄,而不是炎神对你另一番磨练?”
脆弱的内壁被快速粗鲁地碾平,那安腾权一声闷哼还没出口,酷刑却已然结束,只留下尚未闭合的深褐色穴口,在少年的视野里,一开一合地翕动着。
这也是大多数炎真族伴侣之间阳君给予阴君力量补偿的方式。炎碧宸提出的用口全部吞下,不是没有,却都是含有惩罚性质,折辱阴君作为炎真战士的名誉的行为。
炎碧宸觉得他的眼睛特别好看,于是不由倾身向前,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用带着沉重镣铐的手,从腰部将人揽住,强硬地让另一人也变成了同样侧身的姿势。
这也是为什么炎真族选择力量强大的侍将作为继承人的生育者的原因。母体加上炎主的力量补予,继承人一出生就站在别人遥望不及的起点之上。
“如果不是为了看属下出丑,您是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的。”
让炎碧宸有些惊愕。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再一次搞不懂这人的思考逻辑,他本想着用他所知的最让人难堪的法子去刺激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意愿,哪里知道,这坚毅勇猛的战士竟然又给他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回应。
“这样说来,你一直将我对你做的这些事,当做对自己的考验?”内里吃惊无奈,面上却依旧淡定自若,胸有成竹的少年笑了笑。他跪坐到男人腿间,扳起男人左腿。对方下半身因为动作的原因微微抬起,挺翘富有弹性的臀瓣也刚好能让少年一把抓个实在。
面朝下的强壮战士察觉到他的动静,侧头看了过来,黑色的瞳仁上晕着一层热气,里面的黑色锋锐和尖利,闪烁着坚定的信念之光。
虽然达成目标的路径有了些许差距,但同样可以起到教育、验证的作用。炎碧宸弯着眉眼,看似天真无辜地问道。
魔族的体液都含有魔力,体液包括汗水、眼泪、唾液、精液与鲜血,含有的魔力大小也依次加大。每个魔族以魔力源为运转核心,整个魔体都是一套独一无二的修魔体器。任何外来的魔力,不管以何种形式,都会遭到本体的自我排斥。这种反应程度是随外来魔力大小从无害到致命。相比前三种可以忽略内含魔力不计的形式,精液和鲜血则能够对魔体引起鲜明的变化。
“你看,我停下来了,因为你不让我捉弄你。所以,我还是很遵守我的诺言的吧?”
“你这么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