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四岁才来的月经吗？”
我把芸芸和抢过来的菜刀都递给莹莹，莹莹哭着对我说道：“陈重，狠狠地打。”
芸芸住过来之后她依然如此。
其实我心里在偷偷地笑，淫笑。当然脸上一本正经无所谓的样子。
我有些糊涂了。“你十二岁时我还是只拉过你的手。”
莹莹忽然说：“都是石秋生那个王八蛋害的。”
“芸芸，前几年你的营养条件太差了，你看，到现在身体还没发育呢。所以以后你要多吃东西，才会发育得好越长越漂亮。还有从今天开始，不可以不
莹莹忽然反应过来，“也是哦，哥也不能摸。”
我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来。
不公平，有些人连自己的亲生爸爸都恨不得要亲手杀掉。
我抱起小姨下楼，莹莹牵了芸芸跟在后面，莹莹轻声地对芸芸说：“哥哥厉不厉害？”
“我怎幺记得你最早摸我的时候，我胸部已经发育了？”
芸芸的身姿一天比一天丰满，一天比一天漂亮。
我找人出面疏通了关系，加上小姨这次住院的病历，离婚很快就办好了。我和莹莹出钱买了套新房子供她们母女居住。由于摆脱了石秋生的拖累，小姨和梅姨姐妹之间来往也恢复了正常，我们经常聚到一起，和睦得就像一家人。
“十二岁吗？”
他呆在原地，嘴里骂骂咧咧的，却没有冲过来的勇气。
芸芸问道：“是来月经吗？我上个月也来过一次，妈妈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转过身，拳头攥得发出了声音，对那混蛋说：“来，我等着你弄死我。”
某一天莹莹沐浴后穿了条内裤。芸芸问莹莹怎幺了，莹莹说：“姐姐今天身上来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衣服呀，你还小，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莹莹推了我一下：“哎，我问你呢，怎幺不说话。”
芸芸脸红红的：“妈妈说不可以让男人摸这里。”
莹莹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你和妈妈，就让哥哥帮你出气，好不好，芸芸听话，不要再哭了。”……
芸芸跟着莹莹学，每天晚上洗完澡就不穿衣服，赤裸了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怪莹莹把小孩子带坏了，莹莹反驳我说，裸睡有助于身体健康。芸芸就在一旁叫：“是啊，不穿衣服感觉好舒服。”
莹莹皱着眉头想想，“我怎幺记得好像是十二岁。”
芸芸说：“嗯。”
然后那年的冬天就慢慢过去了……
我回过神来，“可那时候你十四岁吧？”
一直打得手掌肿了才停手，把那个混蛋丢在地上，他闭着眼睛装死，嘴里哼出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问为什幺不离婚，莹莹说那个石秋生有个堂哥在法院工作，加上他一付亡命之徒的架式，小姨挂念芸芸又不肯与他鱼死网破，离婚就一直没办下来。
而芸芸，从小姨出院以后就已经粘上我了，见到我一口一声哥，小姨让她叫姐夫她都有些不情愿，说姐夫没有哥叫着心里觉得亲。
“芸芸说她上个月来过月经了耶，可是她的胸部……”
我冲过去，一把攥住他的胸口，一巴掌一巴掌抽过去，每一巴掌都震得我掌心发麻，我没敢用拳头，我怕心里憋着这股气，真的失手把他打死了。
夏天到了，放了暑假，芸芸说想去我们家住一段日子。我和莹莹的二人世界虽然幸福，但我们两个都很喜欢芸芸，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莹莹感到有些惊奇，低下头观察芸芸的身体，居然还叫我：“陈重，你过来看啊。”
通常我的视线是尽量不往芸芸身上看的，只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扫描，暗暗咽着口水。一条腿抬起来压在另一条腿上，把硬起来的部分藏进两条腿之间。
小姨出院后，暂时带芸芸在莹莹妈妈那里住了一段日子。
我有些奇怪，我什幺时候开始摸的莹莹关石秋生那王八蛋什幺事？
然后啪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怎幺还摸，没听见你也不能摸吗？”
我凑过去，“怎幺了？”
“肯定是十二岁，你这个大色狼，怕我现在骂你当初引诱未成年少女，故意把对我耍流氓的时间往后推了两年。”
我轻轻在芸芸耳边说：“好孩子，听话，杀他用不着拿刀，你还小，看我帮你出气好吗？”
莹莹拉了我的手摸上去，“你摸摸看，和以前摸我胸部的时候感觉是不是一样的？”
什幺不一样？我刚摸上去……下面的东西就硬了，要拼了老命才夹得住。
“是啊是啊。”
我尴尬地笑：“当着小孩子说这些干什幺。”
“他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哥。”
结婚后莹莹一直是裸睡，每天临睡觉之前沐浴之后都是赤裸了身子满屋跑。
我对芸芸说：“跟哥哥一起走，我们送妈妈去医院好吗？”